文宣路97号,一个典型的小四合院。这个地方虽然位置偏了些,反倒脱离了都市的嘈杂,格外的清净。在北京,这样的地方已经是寥寥无几了。
门没有关,不大的院子里种着一些花花草草,干净有序,看得出主人闲逸的心情。果不其然,角落里,一位老人正在修修剪剪几盆杜鹃花。
褚毅敲了敲门。
“请进。”老人没有抬头,手里还是继续忙活着。
褚毅和严清进了小院,“您好,请问是乔教授吗?”褚毅恭恭敬敬的说道。
“早不是教授喽。李涛昨天给我打过电话,说有几个学生要来找我。我这个老头子只知道跟这些花花草草打交道,恐怕帮不上你们的忙,你们早点回去吧。”
要说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下了逐客令,褚毅和严清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静静站在那。老人也全当没有看见,仍旧忙活着修整那几盆花。个把小时过去了,乔老终于慢慢直起腰来,眼睛无意间滑过褚毅的手腕,心里一惊,但却丝毫没有表明声色,竟自拿着小桶离开了。
知道这会褚毅这才看清楚老人的样子。乔老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仙风道骨,身板结实,行动利索,看不出已是是八十多岁的人。
“智明方丈近来可好?”褚毅冷不丁的听到师傅的法号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们进屋吧。”乔老洗了洗手,转身回了屋。
褚毅现在才反应过来,乔老定是看到了手上的舍利手链,才问起师傅,说不定还是师傅的挚交。不敢耽搁,两人快步进屋。屋里的摆设不多,却很整洁。墙上挂着一副仙鹤图,甚是给这个有些简陋的居所增添了几分世外的感觉。
褚毅、宴请没有迟疑,拱手作揖、跪,行最高大礼:“晚辈不知师伯在此,有不到之处请还请师伯原谅。”
“呵呵,我与智明大师交情颇深,叫我一声师伯他也不亏。不过这个女娃娃是?”
“弟子乃是峨眉山玉净师太俗家弟子严清。”
“原来是峨眉山的弟子,怨不得面相不俗。孩子们,不必行此大礼,快起来坐吧。”
“多谢师伯。”一声孩子们让褚毅和严清紧绷的弦放松了下来,俩人起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你师傅可好啊?”乔老和蔼可亲的问道,让褚毅有些受宠若惊。
“师父他老人家很好。谢谢师伯。”
乔老端详了褚毅一阵:“恩,智明大师的眼光到底是不错,是个好苗子。你们今天来是为了Y大的事情?”
“是的,师伯。Y大有厉鬼作乱,闹的人心惶惶。”
“哦,何以见得?”
褚毅把在近期学校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的发现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唉,真没想到,只平静了50年。而且现在事态已经严重到这般地步。”乔老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悲切和无奈。
“怎么,难道说师伯知道其中的一些原由?”
“算是知道一些吧。这事还真得从我在校读书的时候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