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码字忘了十点的更新,晚了半个小时,不好意思。最后在无耻的要点收藏,要点票,希望各位看在我这么辛苦码字的份上就给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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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他们现在根本就不像是军人,而像是一群受了惊吓的绵羊,只顾着埋头逃命,不顾四周环境的绵羊。下面在土路正中央等着他们的是二营三连的所有机枪手,十几挺机枪高高的架在那里,只等他们在靠前一些,这样兴许会节省些子弹。
迫击炮如时的响起,全团的迫击炮被分散了开来,但所有迫击炮的目标只有一个,土路中央的桂系部队。上百们60mm迫击炮发出哃、哃、哃的声音,那种撕裂空气的声音也随之传来,毫无情面的砸在土地上,土地顿时被炸出一个个大坑。
慌乱中杨腾辉部的士兵顿时被迫击炮炸死一片,剩余的士兵更像是无头的老鼠,只顾着找到一处相对较安全的地方。
埋伏在四周散兵坑内的士兵见敌人正四处乱窜,便开始了猎杀计划。虽然是四处乱窜,但目标显然已经很明显,那就是一防阵地。只有拿下了这里才有可能拿下二防,拿下了二防,他们就有了活着的希望。
原先的计划被一场突然的袭击打乱,杨腾辉站在队伍中间暗骂不已,责怪自己太大意,转眼间部队已经损失上千人,而自方的子弹却还没能打到他们。这令杨腾辉很是生气。
M1步枪像是发了疯似地,子弹一颗颗的被送了出来,又一颗颗的钻入敌人的身体,鲜血流淌在身外。少数MP28冲锋枪现在也充当起了机枪的角色,不,他们在近距离要比机枪还要好。
桂系士兵不时有人躺下,有的甚至直接将手中的枪扔掉,然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手高高的举起。但子弹还是无情的穿透了他的身体,因为在那些投降人的周围还有人在反抗。战场就是你死我活的一个地方,只有等完胜以后才可以停止攻击。
“妈的,哪来的这么多部队?”杨腾辉被手下心腹拉到一处暂时安全的地方,大声叫骂道。
“不知道啊,师座,我们只能从那里突围了。”说着便伸手指向一防阵地,继续道:“那里人数虽然不少,但只有突破那里才有活命的机会。其他几处都有大量的机枪,况且后路也被封死,我们只能拼命一搏了。”
“一营,给我攻上去。”慌乱中杨腾辉指着一防阵地大叫道。
身后一个看似营长的人物立刻转身前往自己的部队,随后展开抢夺一防。桂系杨腾辉部一营六百余众士兵在一营长的带领下,快速的向一防阵地紧靠着。尽管散兵坑里的士兵已经尽力阻止了,但他们的位置不太好,没能起到更好的效果。而打击那里的敌人,只有一防二防才是最佳位置,射角最大。
“来了,哈哈,早就看眼红了。后面的棒槌,给来几颗炮弹爽爽。”一防阵地二连长高德志大声欢笑着看向二防阵地道。
“兔崽子,早晚让我炸死你。”二防阵地四连长高峰半笑半骂道。
两人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自小玩到大,又是多年同学,感情深之又深。高德志管高峰叫棒槌,高峰管高德志叫兔崽子,两人叫的不亦乐乎。记得他们刚到第一旅的时候,两人整天除了对骂就是抬杠,没见两人和气过一天,但一到了训练上,两人的默契被完全释放了出来。久而久之,营长由开始的担心到现在的放任。
二防阵地后大约五十米处,这里是他们暂定的迫击炮阵地,大约有三十门迫击炮,是团长特意留给他们的。为了更加能有效的引起敌人的注意力,他们将机枪统统收了起来,机枪手没事的时候就坐在地上休息。所以,这也是杨腾辉部下误解的地方,只用一个营的兵力就敢贸然进攻一防。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二防在他们那个位置根本就看不到,只有前进到一半左右的时候,才能看得到二防。而此时早已在一防的打击范围内。
三十门迫击炮一同有节奏的响起,在第一旅士兵的耳朵里,那是最美的交响乐。而在桂系士兵的耳朵里,那则成了最可怕的死神吼声。不错,迫击炮的响起,就代表着有人要死,这是他们进入这场战斗半个小时以来总结出来的经验,而且每次死的人数都不在少数。
三轮轰炸后,桂系进攻的一营部队只剩下了两个连不到,这才发现一防之后的二防,二防后面的迫击炮阵地却依然看不到。敌军在丢下上百具尸体后慌慌张张的撤了下去。高德志欢喜的架起了机枪,那种很有旋律的声音随之响起,还有他那最恶心人的笑声,似乎是在欢送他们。
“怎么搞的?哪来的炮弹?”由于这里看不到二防,只能看得到一防,而一防阵地却在众目之下,刚才杨腾辉也一刻不停的注视着一防,他们根本没有迫击炮。
“师座,一防后面还有二防。二防后面可能还有个炮兵阵地,刚才我只看到了二防,炮弹是从二防后面打出的。”一营长抹了把脸上的灰尘,咬着牙擦掉脸部被划破的伤口,道。
杨腾辉立刻举起那已经破的不能再破的望远镜,他没有用两只眼睛去看,而是只用了一只。因为刚才的逃亡中,他的双筒望远镜被人打烂了其中的一只筒。
“警卫营,三营,四营,五营,继续进攻他的一防,务必拿下。”杨腾辉看向身后残缺不全的部队喊道。
现在杨腾辉部也只有警卫营、三营、四营、五营还是整编制营,其他的不是被打散了,就是被歼灭了,反正是找不到了。如今这种情面,只有先出去,然后再做整顿。不过在杨腾辉看来,这已经是他的最后一次进攻了,也是他能组织起的最后一次。如果不能成功的话,为了士兵能活着,他只能通电了。
“棒槌,干的不错,没想到你还会用炮兵?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高德志站在一防战壕内看向二防阵地吼道。尽管他是站着的,但那里已经被他巩固成一处重机枪阵地,人站在战壕里,下面的敌人是看不到的。所以他才敢这么放心的站在那里大笑。
高峰刚要回话,两眼一斜便看到了山下的敌人,这次比上次多了四五倍。看样子是想要一次成功。连忙急声大喊道:“兔崽子,大肥肉来了。”
“哈哈,你个****货。”高德志看着高峰的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