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滨阳市没有其他城市的干热,空气里带有丝丝海的凉气,太阳光透过厚大梧桐叶散下斑驳的树影,打在露天茶社的桌子上,夏小乐坐在桌前一手支着下巴,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手上的白色珍珠耳环冥思出神,丝毫没有察觉刚到了欧阳文宣,从点了茶到现在,一直维持一个姿势,这只耳环是前天冷冽送给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对自己不理不睬还送她礼物?夏小乐看着手上的耳环,两道细致的眉烦躁得全扭起来。
“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对面的欧阳文宣开口打断了思绪。
“没有,你什么时候到的。”
“在你对着耳环发呆时。”欧阳文宣微微一笑。
“你最近看到房珂凡了吗?”欧阳文宣不打算拐弯抹角,昨天在医院看到房政高后,文宣就打电话约了夏小乐在这里见面。
“嗯,在铭扬集团见过几次,好像是找冷冽的。”虽然见过几次,都是来也去匆匆。
“房叔叔,住院了,你知道吗?”
“听冷冽提过,好像还满严重的。”
“嗯,我昨天去医院了,看见房叔老了好多,我知道他想见房珂凡,可是不好开口。”
“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夏小乐当然知道住院是没有亲人的陪护,心里是多么的孤单。
“我想请你和房珂凡说说,让他去医院看看房叔,那怕是看看也好!”
“我尽力说说看,好像可能性不大,几天前冷冽也和他提过,可是不管用。”夏小乐有些无奈,欧阳文宣早就料到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们父子俩怨恨怎么能有那么深,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夏小乐好奇。
“因为房珂凡的母亲。”
“哎!”
两人感叹。心病还需心药医,其他人只能是帮忙,真正解决问题的只有他们自己。
夏小乐受文宣委托和房珂凡谈了谈,效果甚微,没聊几句就被房珂凡拐带到冷冽和自己的问题上,看来只有欧阳文宣亲自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