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冷冽回来的特别早,夏小乐和保姆在厨房里忙乎,精心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一家人’围坐一起吃饭,夏小乐心里高兴,难得晚饭时间可以看到冷冽的身影,虽然没有什么胃口还是拼命的吃,“莪”夏小乐呕吐跑向一楼洗手间。
“你怎么了?”冷冽看着有些消瘦的妻子。
“没事,可能是胃病犯了,最近闻到食物的味道就想吐。”冷冽眯起眼睛盯着夏小乐的肚子。
“你是不是怀孕了?”夏小乐不好意的脸红,总从上次吵架后,两人都是在没有任何避孕的情况下发生关系。
“不是了。”夏小乐否认。
“有空去医院看看。”冷冽低头夹菜,席间没有人说话,泽汐不时用好奇的眼睛看眼前的大人,吃好饭冷冽起身离开饭桌。
“过几天有个朋友要来家里住,你让保姆把一楼的客房收拾出来。”冷冽没出餐厅时交待。
“还有,冷冽,明天下午泽汐学校要开一个训练营的颁奖会你可以去吗,老师说让家长都到。”
“你可以叫房珂凡去。”冷冽阴阳怪气。
“房叔叔说他要去的。”泽汐兴奋的说。
“我没有柯凡那么闲,没时间。”冷冽断然拒绝,语气中带有嘲讽,冷冽直接上楼去书房,留下傻愣的夏小乐。在她洗过澡躺在床上时冷冽还没有从书房出来,最近他好像态度越来越差,每次说不到几句大家就不欢而散,人们常说‘七年之痒’,她和冷冽的婚姻只不过是一年,难道也‘痒’了,她有点为自己的婚姻担心,当初结婚时没有考虑太多,如果没有泽汐生病急需要钱,就没有这段婚姻,不过她爱冷冽吗,在多年之后,夏小乐被自己的想法问住了,冷母常用“荒唐”来形容,想到她那时咬牙切齿的表情,夏小乐忍不住笑,笑声正好被推门进入的冷冽听到,床上的人没有察觉沉浸在自己情绪里,床头昏暗灯光打在夏小乐身上,白如莲藕手臂暴露在薄被之外,浓黑的长发披落在淡紫色枕头上,犹如天使般的面容勾住冷冽的心。
“想什么呢?”夏小乐感到脖子后的男人气息,和周围空气中淡淡刮胡水的味道。
“啊,没什么,在想我们婚姻。”夏小乐身子向后倚在冷冽怀里。
“婚姻?”冷冽用手指搔弄她的手臂,夏小乐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现在想会不会太晚了。”看着怀里迷糊的女人,冷冽贼贼的笑。
“舌头让猫咬去了,怎么不回话?”冷冽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有给她回话的机会,卧室里上演人类最原始的画面。
清晨,还在床上休息的两个人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冷冽挺身坐起,一手接起电话,一手安抚怀里的人,电话中传来副总的声音,他抬头看见挂钟,时间定格在十点。
“喂,我是冷冽。”
“好,我知道,你叫张工直接过去,我下午在进工地,开个现场会议,还有给市委的刘秘书打电话,让他去协调。”冷冽挂断电话,放下怀里的人,起身梳洗,少了怀中温暖的夏小乐渐渐清醒,对上刚从洗手间出来的他。
“醒了?”
“嗯。”脸色酡红。
“泽汐要上学,什么时候了?”夏小乐慌忙的想到儿子。
“司机应该送了。”冷冽套上外套。
“你要去公司吗?”
“不是,下午去旧城工地,好像工程出现问题了。”冷冽慢条斯理的说,夏小乐察觉他没有工程出现问题后的急躁,甚至还有点高兴,是她的错觉吗。
“去洗澡,我们出去吃饭。”看着她有些害羞的抱着薄被冲进洗手间,冷冽倚在大衣柜上大笑,声音传到洗手间夏小乐的耳朵里。直到他们在外用餐后,冷冽才进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