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齐,小二点头哈腰的退了下去,望向南宫紫枫的眼神那是一个炽热,果然在那里有钱的都是大爷。
“和尚兄弟你是从那个庵里出来的啊?”南宫紫枫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说出口险些噎死那年轻和尚。
和尚定了定神,一脸崇拜的望着南宫紫枫“阿弥陀佛,公子好眼力!小弟来自汉阳城静月庵!”
南宫紫枫与江碧茹一口酒喷了出来,我日,这和尚比我还牛啊,还真的是庵里出来的?现在尼姑庵里也饲养起小和尚来了?
那静月庵的名字可是极其响亮啊,也算的神州的一大名派了。
南宫紫枫心下惊奇,和尚也有意述上那么一段血泪史。
原来他真的是来自静月庵,当和尚与他姐姐还裹着襁褓时便被他的双亲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季遗弃了,他与他的姐姐是被静月庵的主持师太从放在水月庵门口里的两个襁褓中找到的,襁褓中仅留有一张记有生辰和姓名的纸条,便别无他物,师太只得将两个冻的小脸发紫瑟瑟发抖的可怜娃娃抱进了庵里,收养了起来。
和尚还有一个霸气的名字“赵仁!”
“造人?”听到和尚叫这个邪恶的名字,南宫紫枫又是一口酒喷了出来,给他起这么个名字,还给送到尼姑庵的门口,只能说赵仁那恨心的爹娘真是太有才了!
“老大,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庵里出来的?”满嘴油渍的赵仁忍不住问道。
和尚三两下就被南宫紫枫忽悠去做小弟了。
“我见有一道银光从你的天灵盖上喷出来,形状恰似尼姑头顶的布帽子,我便知晓了!”
闻言两女一阵莞尔,暗道这个掌门的鬼话还真的是一套一套的。
闻言赵仁一呆,竟是信了南宫紫枫这鬼话,拉住南宫紫枫的手激动的说:“啊!真的是这样啊,我打小就觉得我的天灵盖总是热热的,到了夏天又变得凉凉的,就像有东西要喷出来似的!冬天暖和,夏天冰凉,我姐姐说我是一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
南宫紫枫闻言,一个踉跄险些又是一口酒喷了出来,还好让他忍住了。我日,这不要脸的和尚,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你当你的脑门是空调呢?冬暖夏凉?
赵仁又重复的问道:“老大,我的头顶真的有银光?”
看着赵仁那有些猥琐的脸蛋,南宫紫枫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而且你的“淫光”还有很多啊!
虽然不是凉国本土,但这里的凉国菜色却是极其地道,什么糖醋鱼,叫化鸡,红烧海螺,冬瓜盅……满满的上了一桌,直叫江碧茹都快要将舌头吞下去了,就连平时柔柔的慕馨儿也奋力的使着筷子,虽然南宫紫枫厨艺了得却也弄不出这么多花样来啊!
“咦,赵仁,这里的风俗是不让洗脸么?我怎么见你还有那几个小二都是一幅灰头土脸的模样?”酒菜下去了大半,南宫紫枫有些好奇的问道,闻言两女也将视线从桌上的菜肴上挪开转移到赵仁的脸上,不能洗漱还不是要了她们的命么?
“到不是这里的风俗,而是这东瀛武国不知是造了什么孽,赶上了千年都不遇的大旱灾,这乐崎县的所有水井都已经干枯了,河川断流,生活用水都快要告急了那里有水拿来洗漱?前些日子我忍不住去海里洗了一把脸,结果干的难受都快要蜕皮了!”他跟随天龙寺的和尚来此所为的便是这千年难于的大旱!
南宫紫枫一愣:“干旱?”终于明了为什么下船的时候那码头的小厮见到有两桶淡水会那般的欣喜若狂了!那么多人去海边想来也是去祈愿了。
听到是大旱慕馨儿看了南宫紫枫一眼。
南宫紫枫给自己倒上一小杯清酒,一饮而尽,这关他什么事呢?他是来这里找东西的!
慕馨儿的眼神黯了黯。
“这善良的丫头还真当掌门我法力通天了?一个国家的大旱也是我能解决的?”南宫紫枫暗自苦笑。
东瀛武国虽是一个岛国但却也是千万顷的大小,绝不是个人可以改变的!
能以个体改变其因果的将不再称为人,他将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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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的大殿内,两人对立而站,气氛压抑着让人透不过气,被这气氛压抑的宫女,太监们矮着头努力的呼吸着。
“你真的要去?”站在辉煌的金殿上的威严老者沉声道,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让人胆寒。
“非去不可!”殿下那气宇轩昂的男子毫不示弱。
“你可知道东瀛虽只是一个蛮夷小国,但其全力的反扑之力也足伤我大凉龙鳞,你去要他们的国宝与直接宣战有何异?”身着龙袍的那人吸了口气道,眼神直直的盯着殿下的男子。
神社乃是东瀛的信仰,圣物被夺,他必将实行绝命的反扑,不死不休,这连他们的皇都无法阻止。
“我不会以凉国太子的身份出行!”男子沉声道。“儿臣此番行动以与飞云将军达成共识。”
身着龙袍的威严老者深吸了一口气:“到如今你还是这般的幼稚?你可知夺了这凤凰之翎会有多少臣民会之流血牺牲?多少方的土地会被鲜血所染红?多少的臣民会为之流离失所失去家人,失去依靠?一人换千万人,孰轻孰重?”
殿下男子冷笑一声:“这些关我何事?别人身故与我何干?这是你需要考虑的事情!”
“你是何等身份?大凉的太子,凉国太子!未来的皇帝!”威严老者朗声喝道。
殿下男子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勃然大怒:“凉国太子?我要这身份什么用处?便为这一个可笑的身份便要让我的妻子,儿女都要离我而去!狗屁的太子!狗屁的皇帝!什么黎民百姓,江山社稷!十五年前你以太子之位逼死我的妻子,如今却还想将你的皇孙作为牺牲品来维护你的臣民!这是什么皇帝?一个连自己的儿媳皇孙都护不了的皇帝,我不做也罢!”男子拂袖便要离去。
威严老者的脸色瞬间有些苍白。
望着那愤然离去的背影,威严老者淡然一笑轻叹一声:“你还是没有变。”
“南宫家的小子已在东瀛了,你与飞云都不必去了,让他自己折腾去吧……”
闻言那愤然离去的身影显然一顿,接着又朝着大殿外走去了。
他又如何愿意让自己最为疼爱的皇孙就如此逝去?但他要考虑的更多,得到一件东西有很多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