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龙回想起当年自己冬眠过后,发觉自己原本身上的龙鳞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上小小的鳞片,一时之间的心里的巨在落差如何能承受得住,他对天大吼了一声,如此奇耻大辱之事,究竟是如何发生的,自己竟然一概不知。
能进出冰域的人少之极小,他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细小的新龙鳞,摧测时间应该发生在在冬眠不久的时候,那时父亲应还在冰域中,照此情况看来,父亲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他找到了自己父亲雪龙王,雪龙王一见儿子醒来,连连询问儿子的身份状况,并差使下人炖好补品给儿子补身。
雪龙王慈祥地问:“龙儿啊,你这次冬眠的时间过了有半年吧!怎么觉得功力是否有所增长。”雪龙回答说:“是的孩儿这次冬眼发觉自己的功力比之前增长很大,但是父亲何知我身上的龙鳞究竟是如何回事?”雪龙王为难地回答说:“儿子啊!这……”其实雪龙王内心是有责怪陈鸿烈的,毕竟他的徒儿闯下的祸,他们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剩下这个烂滩子叫自己如何收拾。
雪龙听完雪龙王的解释后大怒,责怪雪龙王说:“父亲,他们如此对待你儿子,你竟然无动于衷,还放他们走人。”雪龙王小声地说:“儿子啊!我已经狠狠地骂了他们一顿,而且陈鸿烈的徒弟柳双双还向我跪下来,请我恕罪,我想了想那小娃儿只不过是一时年幼,不懂事而且她也没有看过你的真身,拔你龙鳞纯属无心的。”
雪龙气愤地说:“骂他们有用吗?我这副模样如果被传了出去,我什么颜面也没有了,你说柳双双是无心的吗?就算她不知道拔的是我的龙鳞,就算是冰域中其它宠物的鳞片,最起码也要跟主人商量一下,她怎么会如此没有礼貌,难道她师你没有教过她吗?我现在恨不得把柳双双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想到当初我如此厚待她,她竟然不知好怠,还有你要与那个陈鸿烈断绝来往,冰域从此以后不欢迎他们。”
雪龙王惟有在一旁点头附和说:“是,是,是,儿子,都听你的,只要你开心,父王一定如你所愿,先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体,他们那些人不值得你如此动怒,来人把人参补品端上来,给我儿补补,顺顺气。”下人听到雪龙王的吩咐马上从厨房把补品端了上来,雪龙气在头上,接过来一口气喝完了。
雪龙王心想,儿子虽不允许自己请陈鸿烈来冰域作客,但自己还是可以去天谷派找他的,不过最重要是是不能让雪龙知道,想到自己以后与老友见面都要偷偷摸摸地,不爽啊!雪龙王心中的如意算盘,雪龙自然不知,他还以当自己父亲当真与陈鸿烈断绝了来往。
雪龙对柳双双的拔鳞之仇一直耿耿于怀,虽然他不会到天谷派中寻仇,但现在仇人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又当别论了。今日有昔日仇人主动送上门来,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昔日的怒火还存留在自己心中,一直未能散去,雪龙对着柳双双继续发动攻击,可怜的柳双双面对雪龙的攻击只能选择躲避,毫不还手之力,渐渐地柳双双被雪龙迫到了悬崖上。
柳双双只能眼看看地被迫到了劣势的环境,柳双双只好服下多颗提气丹,准备最后拼死一搏,她用手握稳华墨剑,用尽全力向雪龙的身上刺去,原本处于优势的雪龙毕竟对敌经验不足,想不到柳双双竟然还有如此功力,他的胸前已露出破绽,他心想今日自己命已休已,可恨昔日的仇恨竟然没有报。
柳双双在快要刺到雪龙身上的时候,想到自己原本与雪龙并非敌人,并不想取他的性命,但现在剑招一出并不能撤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柳双双用左手向华墨剑的剑身打去,华墨剑的剑身稍为偏了小小,打在雪龙身上的只是华墨剑的剑柄,就算是这样,雪龙还是被柳双双打昏了过去,而雪龙身体自然反应向柳双双的身上击了一掌。
柳双双原本就已经伤重,已使不出法力,雪龙的这掌把柳双双完全拍飞了出去,柳双双小小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了悬崖跌落了深渊。柳双双强忍睁开双眼,望着正在下着白雪的天空,柳双双首先想到的小白,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和小白分开过,想不到,一次分别会是永远。风师叔会好好对它的,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伤重的柳双再也没有力气,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一日过后,在冰域出口的风师叔已经是坐立不安了,要知道如果任务进展得顺利地话,不用半天,柳双双就可以出来了,但现在整整一日过去,连柳双双的影子都没有见着,他越发越心急,心中不由得后悔了起来,这一次如果小双有什么三长两短,不但掌门不能放过自己,连他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责恨的心充满了风云翔的整个身心。
一旁的小白感染到他的情绪,久不见到主人的身形,莫非主人这次有去无回,看到风云翔在冰域出口处走来走去的,它也跟在他的后面,虽然它知道自己并不能帮上什么忙,但只有这样自己才会觉得好受一些,等待是最会令人受到煎熬的。
而另一边天谷派中,楚言飞与赵凌儿在一旁商量对策,他们都在心想,这么多天过去了,小双怎么还没有回来,楚言飞不知何时对柳双双有了异样的心思。这种心思他也很烦恼。楚言飞问赵凌儿:“师姐,你看师叔与小双已去多日,还没有回来,到底去冰域有什么危险没有?”赵凌儿为难地说:“我也没有听师妹提过是否有凶险。”正在此时,派中的弟子回报说:“华师叔回来了。”赵凌儿一听,连忙说:“师弟,我想华师叔应该会办法,我们一起找华师叔商量好了。”楚方飞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
赵凌儿与楚言飞急急忙忙地赶到了青恋大殿中,在大殿上果真见到了华师叔,赵凌儿与楚言言先向华师叔请安,然后只听赵凌儿说道:“华师叔,风师叔与师妹去冰域取冰莲已有几日时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们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华师叔一听心里大吃一惊说:“什么?风师叔难道是疯了不成,竟然叫小双跟他去冰域。”
楚言飞见到华师叔如此大反应,连忙问:“华师叔,小双此次前去,是否有生命危险。”华师叔无奈地说:“岂止有生命危险,她这次前去,是否能活着回来还是一个未知数,到时只怕救不了掌门,反而还搭上小双的一条性命。”
赵凌儿心急地说:“既然如此,为何风师叔还要求师妹跟他一同前往,冰域中难道有很厉害的妖怪不成?”华师叔说:“冰域中厉害的妖怪倒也没有,只有过有一个与小双不共戴天的仇人。”
楚言飞不解地问:“小双,这么善良怎么会得罪别人。”华师叔摇了摇头说:“其实那次在冰域中发生的事情并不能全怪小双,小双无非是贪玩了一点。”于是华师叔将柳双双与冰域中雪龙结怨一事一一道了出来。
赵凌儿听了之后说:“华师叔,我们现在要不要前去支援师妹?”华师叔忧心地说:“我们再等等,就算我们去了也没有用,冰域有结界守护着,小双如果出不来,我们也进不去,或许小双吉人有吉相,可以平安回来,我们在此耐心等多几天,如果到此小双再不回来,我们再去找他们,你们看这样可好。”赵凌儿和楚言飞听完之后,知道现在心急也是没有用的,现今之时,只有听从华师叔的话了。
正在此时冰域中的雪龙,慢慢地苏醒过来,他心里讶异,自己还没有死,这都归功于柳双双在最后的一刹那之间,对他网开一面,过一会,他发现自己能动了,开始寻找柳双双的身影,望着深渊他纵身跳下去,下面原来是一个潭,潭水很深很深,柳双双正在潭底之中,潭水底里,雪龙自己心里纠结,应不应该救柳双双,它围着柳双双转了很多圈,终于想到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籍口求她,那就是它不想欠别人的人情,它用嘴叨住柳双双的腰,一纵身已跃到了悬崖口,
仔细地望着柳双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份了,怎么会对一个昔日的玩伴痛下杀手,雪龙变回人形,望着还剩下微弱气息的柳双双,他看了一下柳双双手上的储物手镯,将里面的灵药取出喂柳双双服下,接着它将柳双双的身体烘干,办完这些事,他自己也十分懊恼,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仁慈,柳双双进入雪域的主要目的是取得冰莲,为师父解毒,并不想跟他结怨,看她的样子或话当年是年少不懂事,并不是有心那样子对他的,想了想他也就此释怀了。
望着一动不动的柳双双,他自己心想,这不能怨得它,谁让柳双双当年趁他冬眠的时候拔光他的龙鳞,望着小双的乾坤袋,它并没有把里面的冰莲取走,这是柳双双拼了命得到的,而且是为了她师父,他也现在也觉得很感动,想想以前从来没有人为他做出这种事。
洞口外,小白望着设结界的雪域,它已变大身躯向洞口撞去,可惜把它自己撞得很痛,都没能撞破结界,不果他的这一愚蠢的举动,雪龙在大殿里面觉察到了,他自己不愿意现身,在洞口面将柳双双用法力传出去,小白一见到主人大喜,风师叔一看连忙抱起柳双双,仔细地为柳双双做了一遍检查,发现并没有生命危险。
接着他又从柳双双的储物手镯取过冰莲,好好保管好,时间紧迫,现在只有带柳双双回到派内疗养。小白感觉到风师叔手上的柳双双一点生气都没有,它知道主人并没有性命之忧,两日后,他们回到了天谷派,一回到派中马上将柳双双安顿好,
众人一看到柳双双,纷纷告知同门前来探望,楚言飞望着没有生气的柳双双,心里很着急,他问小白:“小白,小双怎么样,应该没有危险吧!”小白摇了摇头,它也不清楚,这时风师叔对众人说:“小双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受了重伤,休养一段时日,自然会好,你们一个二个都不要太担心了,我现在就去为掌门解毒,小双就麻烦你们好生照料了。”又过了几天,柳双双还没有一点转好的迹象,楚言飞自己恨不得能代小双受过。
赵凌儿不放心,又请华师叔过来为柳双双诊断,华师叔走到柳双双房内,他替柳双双把了一下脉,楚言飞心急地问:“师叔,请问小双的伤势如何?”华师叔说:“你风师叔说得不错,小双的这条小命是保住了,只不过伤太重,起码要休养三、四个月。”楚言飞闻言,心头大石总算放了下来。
等风师叔为掌门用冰莲去除毒素后,出来的时候,华师叔对他破口大骂:“你这家伙,怎么可以叫我的小双去冰域取冰莲,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风师叔悔恨地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子的吗?如不是小双出面取冰莲,那掌门现在还有命吗?”华师叔想想也对,半响他才说;“估计那家伙醒了又要将你痛骂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