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意外的漂亮呢。”
走到床前,若音白那张犹如玉器大师精雕细琢的俏脸映入眼帘,他的眼中顿时淫光大放!
他在以前,这个女人病还不是非常重,陈望带她出来散步的时候见过这个女人,但由于没有近距离看,而且当时尚还年幼,身体尚未明显发育,也没有明显的感觉,而如今近脸一看,没想到竟是此等美人!
那皮肤犹如膏脂凝乳,即使在间接光照下,也依然能够浮现出一丝光晕,隔着薄薄的被子可以隐约看到,娇柔的身体宛如特意用尺子量度制造的一般,每一寸的曲线都是如此的恰到好处!
食指大增的陈鼎喉结兴奋的上下蠕动了一下,两只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眼前的这个睡美人。
毕竟,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跟女人做,但睡X还是第一次,略带恐惧的兴奋,这种奇怪的情绪令他心里一阵憋屈,内心深处更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占有眼前这个美人!
而正当他的手即将触碰到被子的时候,突然,那双美丽的杏眸突然张开,不等陈鼎退开,她那一双纤细的玉臂已经环抱住了他的后颈,将他狠狠的向自己这边一拽,陈鼎顿时脸贴住了枕头,颈脖旁边的一股温暖还有扑鼻而来的香气令他一阵眩晕,片刻的惊慌后,以为这个美人在迎合自己的他下面竟不由自主的冲起了一座小帐篷。
画面就此凝固。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陈鼎见对方依然没有反应,一直这样抱着又不能上也憋得难受,心想着自己是三星大斗士,这种凡人病女对自己也没太大威胁,便定了定心神,调戏道:“嘿嘿,美人,为什么这么急着抱我?莫非…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你也一定迫不及待了吧?”
“是吖。”若音的声音丝毫没有以往那种病态,相反还带着一丝娇媚,但她看着天花板的眼神,却渐渐变得阴冷起来:“我是有点迫不及待了呢。哥哥准备接下来怎么做呢?”
“怎么做?!”陈鼎心中大喜,手渐渐的向上滑去:“当然是…”
“当然是?”若音眼神猛的一凝,抱住他后颈的五指猛的一收,锋利的拇指指甲轻轻划过了他的后脑皮肤。“怎样?”
“呃?”陈鼎突然感到有点不太对劲,当若音怎样二字出口之时,他后脑猛的一疼。
疼痛只是很小面积,但随之而来,便是炙热的,一股仿佛要钻进骨子里的,火烧般的剧痛!半秒而已,越来越烈的疼痛却让他忍不住弹起身子,捂住后脑止不住的痛喊起来。但还没喊出,他的手感觉好像是抓到了什么东西,轻轻一拽,放到眼前一看,居然是自己整张后头皮!上面布满了灰烬,一丝鲜血都没有,手指轻轻揉捏之下,竟化作了无尽的飞灰!
“这…这是…”惊慌的陈鼎顿时感到整颗头颅都传来了无比的剧痛,仿佛万蚁爬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他胡乱的抓着自己又疼又痒的头,但抓到的,便是无数脱落,化作灰烬的皮肤和掉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半张面皮都脱落的陈鼎惊恐的看向了此刻正细细的舔着自己拇指指甲,一脸戏谑看着自己的若音白,布满惊惧的瞳孔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是…是你?!你用毒?!”
“毒?哼。”若音白冷冷一笑:“你是指那种依靠元素成分的组合来杀人的物质吗?”
她冷冷的勾起嘴角,声音变得无比冷冽:“那种只能杀死肉体的东西,我可不屑去用。这是我天生的能力噢,超越你们这些低劣的斗士的能力。”
陈鼎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不断的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但喉咙已经失去很大部分作用的他声音已经开始变得沙哑,身体已经全身都开始脱皮化灰,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若音白,眼中仿佛看着一个刚才自己无意侵犯的神明一般:“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没什么。”若音轻舔着拇指的指甲,此刻,陈鼎惊讶的发现,她的指甲里,正流淌着一些蓝银色的液体。
若音媚然一笑,旋即伸出那陈鼎曾经无比渴望的舌头,狠狠的舔去最后一丝在这种液体,几乎同时,陈鼎的身体猛烈崩溃,化作一滩无用的白灰,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人间。
“我只是…”若音起身一脚踩在灰烬上,眼中充满了无比的鄙视:“把你的灵魂吃掉了而已。”
幽静的后院天空,很不吉利的飞过了两只黝黑的乌鸦,傻瓜傻瓜般的叫声,在后院中回荡。
从衣架上拿起了陈望为自己备的衣服,穿着完的若音显得极为高挑,一身银装素裹的她在这破陋的小屋中,都让周围的环境显得有些金碧辉煌。没有任何对自己这名为“容貌”的天生优势做任何梳理,她大步的走向了小屋门口。
但门还没开,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住了脚步,回头瞥了一眼这自己住了五年的小屋,以及陈鼎的尸体,她的眼中又流露出了一丝异样,喃喃道:“就这样走的话…望哥会担心的…”
她在屋内左右看了看,最后把目光放在了陈望白天装药材的纸上。
“至少,留个招呼吧。”小脑袋稍稍一歪,若音从灰烬中拿出一截陈鼎尚未彻底分解的手指,在那张米黄色的纸上快速挥墨起来,丝毫不像是一个五年没动过笔的人。
指落,笔停。
米黄色的纸上,被她记下了满满一张纸的话。
反复检查了好几遍内容,若音白恋恋不舍的将纸放在了床边案几上,走向了大门口。
玉手轻触门把,若音再度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生活了五年的小屋,眼中尽是无比的思绪…
“再见了,望哥…不辞而别,是小白的错,但…希望你能看到纸后,得到一些宽慰,等小白办完应该办的事…自会回来…”
轻轻念叨数字,若音的脸色终于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一般,流露出一丝坚决,手掌猛按,五年来,第一次亲自打开了这座小屋略带腐朽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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