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对不起!”杨思耘喃喃自语。
沈翊昭一脸的诧异,原来自己误会了,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一直只见她一个人生活,看她那么拼命赚钱,还以为她无父无母,没有亲人了,所以心里一直对她存着怜惜,却没想到她居然还有亲人的,可能是和亲人有什么误会吧。
“爸爸,我好想你啊,爸!”杨思耘一边念着,一边流下了两行清泪!
沈翊昭轻轻地帮她拭去眼泪,心中暗暗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父母亲这么丢下她一个人住这,也不来看她,虽说这个社会的女生比我们那空间的独立,可是也没必要这么做吧!
一个晚上,沈翊昭不断的给杨思耘擦脸、喂水,折腾了一个晚上,天空渐渐吐白的时候,杨思耘也安静了许多,沈翊昭也偷空趴在床头小睡一会。
“叮——叮——叮——”
一阵门铃声响起。
沈翊昭揉了揉眼睛,看杨思耘睡的正香,自己径去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两个年轻人,英俊帅气,年轻人中间站着一位中年贵妇,虽然着装淡雅,但却仪态万方,年轻时必定是个迷倒众生的可人儿,现在虽已不再年轻,可却岁月好像没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美丽不曾离开。
那贵妇柔柔道:“先生,对不起!我敲错门了!”言罢,转身欲走。
沈翊昭认出陪同来的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位就是开车找杨思耘的人,忙道:“夫人,你没走错,这是杨小姐的家,她人就在里面!”
门口三人大吃一惊:“人在里面?那你是什么人?”周又毅急声道。
“三位请进,我慢慢说!”沈翊昭闪身让三人进屋。三人进屋一看,满桌子杯盘狼藉,,那贵妇“咯噔”了一下,快步走到杨思耘的房间,整个房间酒气熏天,臭气熏人,她细看了杨思耘的衣服,虽然沾上点呕吐物,但是衣服明显没有乱掉的迹象,心里稍稍安了下来。贵妇看了看地板还残余一点点脏渍,床头还放着水杯,走了出来,对三人道:“我先帮阿耘收拾下,你们对这位先生要有礼貌,一切等我出来再说!”她微微对沈翊昭点了点头。然后关上门。
过了好一会,房门打开了。只见里面脏乱的房间整洁了,那股臭酒味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薰衣草香,杨思耘也换上了套干净的衣服。那贵妇走了出来,轻轻带上门。便走过去要收拾那乱七八糟的桌子,沈翊昭连忙摆手拦住:“夫人,我收拾吧,哪能让您动手呢?”贵妇轻轻摇了摇头:“你们男的哪做得贯,我来就好,阿毅,你烧水泡茶,招呼这位先生!”只见这贵妇却是出的厅堂入得厨房的人物,收拾东西起来,干净利落,简直就不像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待收拾完毕时,大家落座。那贵妇缓缓道:“我姓卫,这位是我的儿子周又毅,这位是一位世侄朱正豪,请问先生贵姓?”
“夫人客气,免贵姓沈,名翊昭。”沈翊昭言道。
“沈先生应该猜到我们的身份吧!我是阿耘的妈妈。”
沈翊昭略一点头:“是的,我猜到了。”
“多谢沈先生对小女的关爱,昨晚辛苦沈先生照顾阿耘。不知沈先生和阿耘是——”
沈翊昭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夫人你别误会,我和杨小姐没什么的,我只是在这暂住的房客,我是准备要搬走的,我是不会去伤害杨小姐的,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
“谢谢沈先生这么为阿耘着想。如果沈先生有什么需要尽可以找我或者我儿子,这是我的名片。”贵妇盈盈掏出名片,轻轻递到沈翊昭面前,,沈翊昭接过一看,原来是欧远国际董事长的夫人卫英茹,周又毅也递过张名片。
大家略坐了一会,贵妇一行起身准备回去:“沈先生,我们今天来的事,您就不必告诉阿耘了,还有那事就拜托您尽早处理了,我们先走了。再见!”言罢,三人就出门去。
沈翊昭听卫英茹说得客气,可是却明显下着逐客令,而且他们的关系又着实让人不得不怀疑,但和杨思耘从来也不曾提过她的亲人,自己也是第一次接触,实在不是自己立马可以想明白的。想着想着,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原来是房间里玻璃杯掉地上了,看来杨思耘是醒了。沈翊昭急忙打开房门,看见杨思耘正伸手要去拿杯子,赶忙拦住了,自己把杯子拣起来,“你醒啦?要喝水叫我声就好了,我再去倒。”说着走到外面去倒水,刚倒好,却听到杨思耘一声惨叫,他急忙把跑回房间,蹲在杨思耘面前,急问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啪!”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声响起。
沈翊昭脸上挨上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他吃惊地望着杨思耘。
“你个大色狼,居然乘人之危,这下我真的不用做人了!”杨思耘抽泣着说着:“我恨死你了,我这算什么,引狼入室嘛!”原来杨思耘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换掉了,又惊又怒。
沈翊昭因为答应了卫英茹,也不辩驳,任凭杨思耘打骂。而且,想想自己住在她一个女孩子这里,也着实对她不利,她也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这样一来,更心甘情愿让杨思耘骂了。
杨思耘哭哭骂骂了一番,沈翊昭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自己也渐渐冷静下来。沈翊昭把水递给了她,轻声说道:“杨小姐,我过两天就搬出去,谢谢你这段时间收留了我。我很感激。你可以这样包容我一个异世界的人,我明白你为了我承受了很多压力与莫名其妙的委屈。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请你相信我,我绝不会去伤害你的。”
杨思耘听他说得诚恳,又想到他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心一软,接过了水杯,把头埋了下去,轻咬着杯沿,含含糊糊地:“你爱走就走,我也不留你,留你做什么,让我生气、给我找麻烦而已。”
沈翊昭听她好像在大舌头说话,听不清,不禁靠近了一点。
倏地,杨思耘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