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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雨后初承欢(上)

凝之听此,一把拉起梁霂熹向内室走去。我站起,匆忙整理一下妆容,道:“让他进来吧。”

张连是皇上的贴身内侍,他走进来,笑眯眯道:“恭喜润仪了。”

我疑惑,问道:“敢问公公喜从何降?”

张连躬一下身,答道:“皇上今晚宣润仪侍寝,请润仪务必于今晚戍时之前沐浴铺宫。”

我惊愣,脑中一片空白。紧接着,我回过神,勉强笑道:“公公放心,我记下了。”

我与他走至门口,道:“劳公公跑一趟,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我看一眼今昔,她会意,递上两锭银子。

张连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笑着收了,道:“润仪今后必会享尽圣恩,奴才先道喜了。”

我笑着摇摇头:“公公说笑了,我笨,以后怕是麻烦不断。”

他眼里闪过精光,微微垂了头,道:“润仪谦虚,万事细心谨慎即可。”

我挑眉,不再说什么,只道:“今昔,送公公出去。”

张连行了礼,转身离去。

我回到殿内,坐在软椅上,突然间觉得疲惫迷茫。想要在后宫中生存,就要学会防人害人,更何况我是为复仇而来。哪怕正处于震惊之中,我仍要学会掩饰,甚至去拉拢张连。明日会怎样,我一无所知,仿佛踩在淤泥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哪怕机关算尽,也会冷不丁被淤泥吞噬,永不翻身。罢了罢了,既然当初选择了这条路,我就不能后悔,我要保全自己,保全我在乎的人,即使深陷泥中,也要拉皇后等人陪葬。

今昔送走张连,回到我身边,轻轻按摩我的肩膀,道:“主子可是累了?”

我点一点头,道:“有点。张连可说了什么?”

“一路都未开口,想必是没有同意。”

“无妨,机会多的是。他是皇上身边的人,最容易触怒龙颜,当然要在心中有一杆秤,细细称量,以防押错了宝。后宫中这么多人,若不挑个可靠的,挑个有本事的可以一直仰仗的。丢的,可不只是官位而已,说不定连命都要丢掉。谨慎一点,是必然的。”

今昔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又道:“主子,奴婢知道您累,时间长了,习惯就好。”

我闭上眼,道:“去将凝更衣与梁昭顺请出来吧。”

今昔欲言又止,终于转身走进内室。

少顷,传来衣料窸窣的响声。我未睁眼,道:“你们先回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似是有人踌躇了一会儿,然后俯在我耳边,轻声说:“该舍弃的,便舍了吧。”

我听得出,那是凝之。

夜,都梁宫。

秦鸢坐在有些昏暗的灯下,眼角微挑,光艳逼人。她软软的倚在槐木雕花椅中,大红鲜艳的宫装披在肩头,金黄滚边,裙裾处用烫金丝线绣出大片大片的芍药,无声的妖冶盛开。红袍内,米黄色的抹胸长裙瘫在身上,腰间束一条暗红绸带,显得纤细魅惑。长长的发只用琉璃簪挽成垂星髻,随意闲散,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几缕发丝松散下来,垂落在脸庞,越发衬得冰肌玉骨,浑身上下都显出一股子慵懒来。

凉予挑一挑灯芯,道:“主子,夜深了,可要就寝?”

秦鸢嘴角噙着冷笑,道:“那丫头,准备好了?”

凉予眉心微不可觉的动一动,然后道:“已经准备好了。”

秦鸢听此,站起身子,向床榻走去,宫衣的裙摆自身后拖出蜿蜒的香气,边走边说:“如此便好,告诉她,小心为上,不要路出马脚。我答应她的,自会给她,便只看她有无法福气消受了。”

她坐在床边,看了看低着头的凉予,言语间带了些嘲弄与凛冽,道:“有的东西,即便是争来了,怕也是无福消受,说不定还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何必呢?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凉予小心翼翼的答道:“主子说的,自然是对的。”

秦鸢眯了眯眼,笑:“乏了,就寝吧。”

酉时三刻,凉予吹灭桌上的油灯,看了看床上隆起的绸被,然后关上门离去。

走出宫门,恰巧看到金黄色的轿撵迎面而来,最前面走着一个太监——张连。

她愣在原地,忘了闪避。

轿子停下来,从帘内传来一个男声:“何事停轿?”

张连转过身,对着帘帐躬身道:“皇上,是秦丽人的丫鬟挡了路。”

坐在轿内的邵暝暄抬了抬眼,隐隐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跪在地上,闭了眼道:“继续走吧。”

张连应了声,道:“起驾颐和轩。”

尖细的声音在长长的宫巷内回荡,凉予站起身子,退到一旁,躬着身子看轿撵走远。待轿撵走远,宫巷内只余了她一人,她慢慢的往回走,背影萧瑟。

同样萧瑟的,还有在颐和轩等候的我。我看着桌上的油灯不停地爆着灯花,心里很忧愁。今昔瞅了瞅油灯,笑道:“大喜的日子,主子怎的皱着眉头呢?”

我瞥见她眼中的捉弄,皱了眉,道:“你莫要幸灾乐祸,小心惹得我一个不高兴,看我怎么欺负你。”

今昔笑了两笑,忍住了,道:“主子可要吃点东西,或者喝点茶水,不用那么紧张。”

我摇头,用手撑住额头,闭上眼睛假寐,脑子里一团浆糊。

不多时,便听到张连的嗓音在宫门口响起。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两下,强忍着惊惧站起来,双手在袖中握得死紧,隐隐有些疼,却并不尖锐。

门开了,平稳的脚步踏进来,明黄色的龙袍衬得挺拔精瘦的身躯越发伟岸。

待人到了面前,我发觉自己竟意外的平静,所以我才能恭恭敬敬地行礼,然后让他伸出手,接触到我的手腕,将我扶起;所以我才能没有任何反抗的,看着握在我腕上的手,笔直有力,指骨修长,丝毫不若练武之人。

他将手松开,我微微垂头,自始至终没有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突兀的,听到极细的一声笑,接着他便道:“润仪如此惧怕朕么?怎的连看都不敢看朕一眼。”

朗润的嗓音,如玉如泉,携着慵懒的甜意,闯入我的耳朵。

我抬头,径自对上他墨一般的眼睛,笑道:“皇上说笑了,妾身尊皇上,恐无礼,因而不敢直视。”

他笑,漆黑的瞳孔荡起笑意,沉沉的像是要把人吸进去。我将目光下移,落在他直挺的鼻上。

邵暝暄坐下,我随着他走到桌前,为他添茶。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我不由得偏过头,疑惑道:“妾身脸上有脏东西么?”

他用手指圈住杯沿,指尖沿着杯口来回,勾勒玉杯的形状。眼帘微敛,看着杯中水,并不答话。我微微皱了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暗自凝神戒备。

沉默稍许,他抬眼看我,似笑非笑:“没有,只是想起了白天你飞跃濯缨池时的妙曼身姿,朕觉得很美。”

我僵了一僵,立刻弯起唇角,得意洋洋的冲他笑:“妾身会的可不止如此,还有一些拳脚功夫。”

他挑眉,乌黑的眼睛被昏黄的烛光渲上一片温软,笑意盈盈:“可有兴趣展露拳脚?”

我谨慎地拒绝道:“这种地方怕是不合适,万一伤了龙体可怎么好。”

邵暝暄看一看我,目光平静无波,而后宣来张连,交代几句,张连便领命退下。

他兀自站起来,向门外走去。我无奈的跟上,眼睛在他身上巡视一圈,最后停在他的袖口,紧紧盯住不放。四年前噬心刃在那场混战中丢失,据说是被朝中的官员抢得,献给了皇上。此时此刻,与我袖中紫影配成一对的噬心刃,就在他宽大的龙袍袖口中,被他修长有力的五指握在手中。

我触到袖中冰凉的紫影,恨意突然迸发,无休无止。

冷不防邵暝暄回头,我忙低垂了眼,装作去看脚下的路,只听得他道:“朕已经让人退至宫门外,你可以开始了。”

毋庸置疑的语气,没有让人拒绝的余地,我行了礼,道:“皇上切要离得远些,妾身武艺不精,入不得眼,斗胆请皇上指点。”

他依言退后几步,问:“要不要长剑?”

我摇头,从袖中抽出紫影,运足真气,凌空一甩,长剑从夹层中滑出,发出刺耳的剑鸣声。剑身周围散发着幽幽紫光,笼罩着锋利的剑身,似烟如云。紫影剑与噬心刃都是凝集天地精华而生,剑身孕有灵气,灵气释放就会幻化出异象。我只见过爹爹与娘亲用过这两把剑,爹爹的剑幻化出的是一头狮子,懒洋洋的附在剑身上,每当内力催动,便会发出狮吼;娘亲的剑则幻化出了一尾上身为人,下身鱼尾的人鱼,磷光闪闪,发出低吟如歌的剑鸣。

我甩一甩剑,看着紫气如云散开又绕上,抬眸,看向不远处的邵暝暄,笑的魅惑:“皇上可听过烟雨剑法?”

未等他说话,我抬起手臂,刺出紫影。烟雨剑法,以静制动,并没有什么固定的招式。只要心静如水,舞出的剑便似游龙,飘渺轻灵,在烟雨中游转身躯。因为剑法随意,所以往往无法让对手找出破绽,这便是无招胜有招。这本是江南韩门的独门绝技,不知爹爹如何学得。后来爹爹将其传给了我,我天赋奇佳,领其要领,与韩家掌门所舞相比,更胜一筹。我凝神,释放灵气,紫色幽光在空中幻化出一只只紫蝶,蝶翅翩飞。其实我的剑气还可以幻化出紫凤,但是因在深宫院内,为了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故此便幻出了紫蝶。转身收剑,发丝将紫蝶击破,消散弥漫于周身。偶尔有一两只逃匿开来,在身侧翩飞。手腕翻转,洒下漫天紫气,星星点点,如夜空中繁星闪烁。一身白衣翻飞,身姿轻盈,却隐隐带着肃杀的寒气。

邵暝暄静静看着,女子如一朵妖冶的曼陀罗花,使出的烟雨剑法出神入化,行云流水,宛若在水中畅游的鱼。反手,在身后划出一朵淡淡的花,身子旋转飞起,复又落下。脚尖点地,单足而立。凌空腾起,向地面俯冲,剑尖着地。我握着紫影倒立空中,发髻尽散,白衣落下,遮住我因恨意而扭曲的面容。朦胧中看到一抹明黄,嘴角扯出冷笑。我借力而起,向上的一瞬,发丝如蛛网般妖娆在紫气之中。蓦然,眼中杀气顿现,浓重凛冽。我换了剑法,收剑,运气,直直的向站在一旁的邵暝暄刺去。

邵暝暄看着剑以飞快的速度逼近,不过眨眼便到了眼前。他迅速的后仰,右手袖中滑出噬心。剑身出鞘的一瞬,白亮的剑身上便盘上了一条金龙!金龙盘旋,绕着剑身游动。身子翻转,噬心刃划至背后,堪堪挡住凶猛的一击。金龙光芒璀璨至极,照得整个院子亮如白昼。我咬牙,他是故意的!在这种地方,一点点光都会引起他人注意,更何况是金龙之光。我抽回紫影,旋转退开。他站直身子转过身来,手中的噬心刃光芒稍息,已不如方才耀眼。

我咬唇,眸光凝聚,他在逼我,逼我使劲全力。金龙耀眼,惹人注目,他摸透了我的心思,量我定不愿招惹麻烦,所以故意使金龙生光,为的只是试探我。我心底冷笑,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

我运足五成内力,看着紫影剑身周围的紫蝶一只只聚集,渐渐形成一只华丽的紫凤,俯在剑身上,发出凤鸣。邵暝暄的眼睛一瞬间亮起来,隐约含了赞赏之意。

我再次执起紫影,向他刺去。电光火石间,二人已过了百余招,却皆是被他轻松化解,从不还击。我心下恼怒,恨意更是迅速蔓延,直烧的我胸腔疼痛。短兵相接,我努力的用紫凤的幽光遮掩金龙金光,院子里忽明忽暗,却已比刚才暗了不少。移形换步,我一瞬间便到了他身后,刚要把紫影刺入他后心口,却惊觉眼前只是一个幻象!惊疑间,后背已经贴上一个暖暖的身躯,随之而来的,是脖颈间与之不符的冰冷。

他的唇贴着我的耳,低声笑道:“你太慢了。”

我僵直了身子,耳朵发热,不用看也知道定是火红。我吸气,猝然发难,从他的桎梏中逃脱,反手便没头没脑的刺去。他早有防备,轻巧的拨开我的剑。两剑相交,龙凤相鸣,紫金光芒竟然没有相互遮掩,而是缠绕在空中,一龙一凤绕着对方盘旋,脖颈相交缠mian。我气极,不折不挠的挥出剑。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迅速出手,不过一秒,他的剑便抵在了我的喉咙上。

张连在外面听到声音,即使邵暝暄吩咐过,却仍是不放心地进来看看。一进宫门就看到两人在院里僵持。邵暝暄高傲淡然的举剑抵在我的喉咙之上,淡淡的看着我,眼神犀利如刀,让人不寒而栗。背脊挺直,一身龙袍,尊贵优雅,孤傲而独立,犹如一柄绝好的剑。我长发尽散,有些许飞到胸前,凌乱的交织。一袭白衣骄傲的挺立,下颚微抬,无谓的看着对面面若冠玉的邵暝暄,眼睛漆黑深邃,掺杂着恨意。身形纤细,却宁折不弯。

我看着他年轻的脸庞在月光下透着凛冽刺人的寒气,心里似被火烧。这个只比我大了三岁的男子,君临天下,手掌大权。若是没有他,那些大臣怎会杀人夺剑!可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更别想碰他一丝一毫。表面温和,内心冷漠,那样的人,若不是全心全意的相信一个人,怎会将自己的弱点暴露他人?仅在武力上,我断是无法取胜的。如此,又怎么报仇?我忽然间觉得渺茫,天地间似只余了他的一双眼,与我对视良久。

我镇定下来,展颜一笑,明媚娇柔:“皇上的功力真了不得。”

他翻转手腕,将噬心刃收起,藏入袖中,满含深意地笑道:“润仪的功夫也当真不差,竟然逼着朕用了三成的功力,了不得啊!”

我拨开散落在胸前的黑发,面色平静,其实内心早已翻天覆地。三成功力而已,我以为,在我用了五成功力的情况下,他至少也会与我一样用到五成。结果,他竟然只用了三成。

我有些沮丧的垂下了头,走到落在地上的紫影剑旁,弯腰捡起,拢于袖中。

邵暝暄走进屋内,对远处的张连说道:“没事了,好好守着吧。”

含了内力的声音稳稳地传进张连的耳朵里,他看一看我,退了出去。我叹一口气,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不堪,自视过高的离谱。抬起脚,我带着满心的失望走进殿里。

暮色四合,天却不是乌压压的黑。星光闪烁,高高的天透出微微的宝蓝。夜里的天,仍旧是晴的。院里的合huan扑簌簌落了一地,满地的红。偶尔吹过几丝风,细细的绒毛晃几晃,又归于平静。

从窗内透出的烛光,微微弱弱,暧mei异常。跳动几下,灭了。

清晨,天还未亮的时候,朱红色的大门“吱——”的一声开了,空气中湿凉的青草味迎面扑在邵暝暄身上。张连早在门外候着,见他出来,便弯下腰道:“皇上,轿撵已经在宫门外候着了。”

邵暝暄点一点头,回头向门内看了看,转身离去。

待他走远,院子又归于平静。

一个时辰后,门再次被推开。我缩了缩肩膀,迷迷糊糊的把滑下肩头的丝被拉至下巴,皱眉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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