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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接连死人

“小希,你们村祭祀是祭祀什么人,为什么村长要单独叫人通知你呢?”我一直总觉得村长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不明白一个山村祭祀为什么会通知小希这样一个女孩,祭祀应该对于这有些封建气氛的山村是严肃神圣的,一般都是重要的人来执行,这让我很不解。

“村里的祭祀都是安抚那些村里存在的怨灵,来平抚他们的怨气,每年都会举行一次,每次祭祀怨灵都的所有怨气都会附在祭品上,然后怨灵需要什么就会说出来,村里的人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去满足,如果不能满足怨灵的要求那接下来的一年村里就会有人要死,而我就是今年的祭品,也是与怨灵沟通的人。”不知怎么听着小希说着我觉得有些心酸,村里那么多的人为什么独独要选择这样一个花季少女,生在这种深山里连选择都无法随自己的意愿,真是可悲。

“小希,听哥哥的不要去,咱们不去当那什么祭品,管我们什么事,这村子里还有那么多的人,为什么他们不去,我们一会就试着下山,我不信我能找到这里,就不能出去了。”我想改变这位少女可悲的命运,小希很善良,虽然村里的人都觉得她是不祥之人,平日里对她十分冷漠过分,可是小希依然为村子的村民着想,“木哥哥,祭品只能是年轻的少女,如果我们离开了,村子里就在找不到第二个年轻的少女了,这样村子里的人就会死,我不想因我一个人害死所有村民,就算我们能离开这座山,可是以后我的心却装下了更多的愧疚,就算活着也不会高兴。”

“那万一你要是死了怎么办!”我对着小希大吼,因为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小希这样为那些冷漠的村民考虑,可是那些愚昧的村民怎么回报的,朝她泼黑狗血,还拿着武器想打死她。

“死了也就死了吧,或许死并不是什么坏事,而是种解脱,我能活到现在都是村里所有人照顾下才能长大,这也可以算是我回报他们。”

老村长推门而入,一脸深意看着我们,“小希你能这样想,我感到很欣慰,虽然每年作为灵媒祭品的少女都会死,但对于你身负怨气不知什么时候会变得凶残嗜血的怪物却是种解脱,或许你死了附在你体内的怨气就会消散,我知道肖大兵的老婆不是你杀的,那是村子下隐藏的怨气凶灵害死的,所以我们不能再等额,如果等到三个月后在举行祭祀,那村子里的人将会死绝,所以我提前祭祀到三天后。”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小希的感受,为了自己能活命推小希出去送死。”我听不下去了,为了自己活命说的如此大义凌然,不过是在掩饰他自己的贪生怕死。

村长扫了我一眼:“这是我们村子的事,你一个外人没有说话的余地,如果不是你这个外人进到我们村子里,我们村子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这么多事,你还有棺材里的黑僵都要火化,你们都是不详的东西,只有将你们火化了我们的生活才会变得正常。”随着村长说完就冲进七八个村民分别将我捆绑,把血红棺木抬出去,小希也被两个中年妇女死死的按住,连嘴也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村长将我和棺木抬到早已准备好柴火的的村口,很快干柴就被点燃,血红的棺木在火焰中点燃,随着棺木被引燃火势越来越旺发出“滋滋”的声响,棺木在火焰中被烧穿了,火焰也顺着空隙涌入棺木里,凄厉的叫声突然穿过火焰刺激着所有人的大脑,这个时候村长催促到村民多加些干柴,在烈火的燃烧下升起的高温,让人都无法靠进,只能远远看去,看到一阵阵黑烟飘散,凄厉的叫声也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火势持续了十多分钟开始慢慢变小,此刻可能走近看到火中只剩下一堆黑炭,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让现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趁着火势还没有灭,把这个外来人也仍进去,只要这外来人一死,那我们村子雨后会恢复以前的平静,都是这个外来人的到来才会让村子在这短短几天内惨死两人,如今这外来者还想破坏我们村子的祭祀,让我们村灭村,只有在烈火中才能焚尽外来人带给我们的污秽。”老村长义正言辞给村民们洗着脑,我的嘴如果没有被封住,我一定会大骂这些人的愚昧,竟然会被村长几句话就洗脑,不过这也反衬出这些人的贪身怕死,自私自利。为了自身的存活就可以无情的牺牲别人,不管有没有用,这就是人性的丑恶。

两个村民抬着我朝火源走去,我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一阵阵灼热,我也仿佛看到了死亡的临近,看到山村弥漫着无法吹散的怨气,我闭上了眼,或许这就是我二十四年短暂生命的结束,我突然想到了十五岁那年遇到道士给我的批语说什么我命长久,可惜现在想来真的很可笑,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马上就会结束了。

“谁要是杀了他,祭祀就不要想我配合,而你们所有的人也会为他陪葬。”尖细嘶哑,听着让人心里十分发毛,小希,是小希,我真开眼看到与之前有着天翻地覆变化的小希,她的双眼泛着绿光,脸上浮现着令人看不懂却令人心悸的魔纹,而小希那双小手的指甲尽然有50厘米那么长,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这个可怜的女孩身上。

“放了他。”小希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虽然现在仍是白天可是此时的小希却像地狱爬出的恶鬼,抬着我的两个村民在小希恐怖的气息下都忘记了如何动弹,就停在原地,身体在瑟瑟发抖出卖了他们内心的恐惧。

老村长竟然没有畏惧,一把挡在了小希面前:“你想救他,可以,你要主动在三日后当祭祀的祭品灵媒,我可以保证在祭祀结束后就放了他,不然就算死也会拉着这个外来人陪葬。”

“咳咳咳”小希一把掐住了村长的脖子,村长毫不退让的看着小希充满杀意嗜血的双眼断断续续说道:“继续执行火刑。”

村长的话让抬着我的两个村民回过神来,两人准备好将我抛出的前奏,“我带走他,三天后我会主动当祭品。”小希放开了村长,村长也同意了。

其余的村民都被看着非人的小希吓得不敢言语,其实他们也怕我死了,会被小希一个一个诛杀,两人给我揭开了绳子和口中的束缚,我看着消息心里有千言万语,可是对着她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小希看着我一脸纠结的表情只说了句:“木哥哥,我们先回家。”虽然小希的声音尖细嘶哑,可我还是能感觉出小希言语间的温柔,在一众村民的注视下我与小希回家。

回到家里,一踏进门就看到两具妇女的尸体,脖子住同样有五个小洞,看到这五个小洞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小希的看似锋利而又长的指甲,出奇的是我看到两具尸体没有丝毫的怜悯可惜,有的只有无限的怜惜,“小希,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还能再变回来吗?”

小希转过身背对着我:“木哥哥,其实我本内一直有一股巨大力量经常左右着我的情绪,这股力量我现在能清晰的感受到这是一股庞大的怨气,现在我的意识很清醒,可是三天后这股怨气的主人会随着这股怨气降临在我的体内,就算没有祭祀邪灵同样会降临,我也同样会死,所以木哥哥你不用阻止我作为祭品,有些事或许当我降临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无法更改,不过幸运的是在最后的时光里让我认识了木哥哥,木哥哥你不要悲伤,死对我而言只是解脱,没有痛苦害怕可言。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如此的无力,我咋过去的五年里无论遇到如何的险境危机都能坚强的度过,可是现在对于这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神秘我感到了无能为力,一个大男人还需要一个女孩来救命,一个大男人只能看着女孩在邪灵的折磨下慢慢死亡而毫无办法,我特么还算是个男人吗!

小希看到我一脸的失落,她笑得很开心,虽然笑声很恐怖,可依然在笑,最后离开房间,剩下满腹自责,失落的我,我如同失去灵魂一般瘫坐在地上,没人来管我,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在这里等死,我无法拯救这个女孩,就算我逃过了这一次,可是我永远逃不过我的心,这样充满自责的活下去如同行尸走肉,还不如陪着小希一起死,或许我们都会成为鬼,拥有自己选择的全力与足够的自由,不再受这个龌蹉肮脏世界的束缚。

时间什么时候溜走,我毫无感觉,只知道小希回来打开门进屋时,屋外已经一片漆黑,随着小希的回来,我也渐渐恢复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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