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顷坐在那张凌乱的床上仔细的替萱岚查看着病因,随着检查的深入白芷顷的额头皱的越紧,这丫头的患的那是病明明是受了伤嘛,还是那种最阴险不宜看出的内伤,白芷顷的心中不禁闪过一丝庆幸,庆幸白芷清没有为萱岚诊治,否则以她的个性这祈王府就不会这般宁静了,想当初她为了一只鸽子就能把家中的老老小小闹的人仰马翻的,如果这被她知晓后果可是无法想象的。
赵祁一脸红疮的躺在书房的软椅上,赵淆则一脸笑意的坐在离赵祁不远的书桌上,眼角有一眼每一眼的往赵祁的脸上瞟着:“爷,你这是怎么了!”言语中看似关心可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幸灾乐祸。
赵祁没好气的看了那坐在桌上的赵淆一眼懒懒道:“赵淆,你觉得我这事儿是谁做的。”
“爷是说今早报上来的公事儿还是指你这……呵呵”指了指赵祁那张惨不忍睹脸呵呵干笑着。
“你说呢?”
托着下巴,约微的思忖一下道:“按照爷的说法,爷您是被人下了毒,可最有机会使您这样的应该是王妃,可是王妃不像是是下毒高手,即使她会下毒也不应该下在您的身上而是后院的诸位娘娘的身上,况且她的身份也应该不允许的,可是就是有一点想不通的是,听说左相曾派人去查过王妃的身世,不过派去的人都是一去不返,杳无音讯,这一点又说明王妃有一个我们,不,应该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只是她的这个不为人知的另一个身份不知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赵淆一口气说了好多,可抬眼一看,汗,也居然睡着了,不过此时满脸红疮王爷虽说没有往日那般的好看,但却与往常少了几分的冷淡和疏离。
白芷清再次回到厅中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了,她在离开偏院后又跑的后院的一棵树上睡了一整整一下午直至肚中咕咕叫才从树上蹦了下来,吃饱喝足后方才想起厅中还有一个因自己八哥一时兴起而残遭飞来横祸赵洪,不过转念又想,自从自己嫁进府中以来,不止赵祁不理,后院各院的女日皆视自己为无物就连他这一个小小的后院主管也敢给她使绊子是要个他个小小的教训才可使这整个祈王府的人不敢小瞧了她白芷清。要知道她白芷清不争但不表示她会被人欺上头来也会默不住声任人鱼肉的。
端坐上手,细品雨前龙井,有一下没一下翻着萱惜从王府各院收集来的纸条,“还真是真是只有‘接人待物凭良心,切莫到头悔断肠’、‘为人处世细思量,勿把忠言耳旁放’这两句,怎么就没有其他的呢。”白芷清自言自语着。
“嘭!”的一声,白芷清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把厅中仅有的两人吓了一大跳,接着白芷清又笑吟吟尊在赵洪的跟前缓缓道:“赵洪,我知道这件事呢跟你没关系,你只是因此事而被王爷迁怒的,所以呢我并不打算对你做出多严重的惩罚,但自从本姑娘嫁到这王府里来呢不止赵祁不打正眼看我,赵祁的那些女人看不起我,现在就连你这一个小小的后院主管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敢欺负我的人,我告诉你,我白芷清可不是被人欺负到头上也不会还手的人,所以,你今天就算不死也不能好好的活下去了,呵呵!”
赵洪原本听白芷清的前半句时心中一阵暗喜,果然不出所料,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会做做样子,不敢动真格的,但听到后面的话时原本还在窃喜的心顿时凉了,这不是典型的公报私仇又还能是什么?
而原本静立于白芷清的身后的萱惜也在听到白芷清这番话后不禁打了个冷颤,这个王妃还真不是如大家所看到的那般的懦弱,看来今后得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