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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钰进入天晴洗浴中心,还没有来到及开口说自己想好的说辞,就被一帮人给围了,只见一个三十岁的汉子说道:“听说你很厉害,竟然单枪匹马的砸了我青帮十四个场子,现在在我这里你休想得逞。”
这个汉子叫田野兵,三年前来到青帮,凭借自己的实力现在做到了堂主的位置,是青帮一个颇有实权的任务,这次知道朱祁钰来砸场子,得到上面的指示,务必要击杀此人,就算是暴露了也在所不惜。所以早早的就布置好了,等待朱祁钰的到来。
田野兵拿过手中的一把匕首,他还是比较喜欢手里剑,不过为了隐藏身份他一直都是用匕首作战,冷冷说道:“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到底有多么厉害。”
朱祁钰也没有闲着,看此人拿到的架势,还有不时露出的元气知道此人绝对不简单,一个转身,在一名混混没有注意的时候,夺过了一把砍刀。“既然你想和我单打独斗,我就成全你。”
田野兵趁他说话的当儿已经和身扑上,匕首闪电般出手,刀尖微微颤动,根本辨不清要刺向何处:“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你现在已经是不在巅峰时期,你最不应该最后来攻打我这里。”
话音未落,朱祁钰的右肩已挨了一着,血液像箭似的喷射而出。他向前挥出一刀,急步倒退,已经完全收起蔑视之心,这家伙速度如此之快完全出乎自己的想想,刚才的一刀根本没看清楚就落了下来,可是仔细想想,他好像刚刚的攻击运用了,风之速,看来他说的不错,如果自己先攻这里,倒有必胜的把握,看来现在只有尽全力一拼了。
田野兵攻击形同暴风骤雨,上身灵动有若猿猴,下盘稳当堪比磐石,招大力沉,去势疾快,基本找不到破绽在哪里。打架拿匕首的人,一般来说性格有潜在的冒险因素,又或是对自身实力具有非同小可的自信,田野兵似乎两者兼备。
又是匕首当着面门划来。这招若是落实了。脑袋起码得分成上下两半,朱祁钰情急后仰,脑门一凉,少了几缕头发,看来那把匕首也是锋利无匹的呀,足可吹毛断发。
通过与田野兵的交手,他也掌握了一些他的身法,刀剑相格。呛的一声,擦出十几粒火星。硬碰硬的情况,朱祁钰是在守势,自己受伤在前,只拿得出一半力气;田野兵处于攻势,气势越蓄越满,又是十成的力量。此消彼长,一强一弱,高下立分,砍刀托手飞开。划过半空,直直旁边的柜台之上,露在外面的刀柄嗡嗡颤动。
说起来慢,其实打的时候你来我往,迅捷异常,从开打的那一刻。前后交手不过十几二十秒而已,朱祁钰大吼一声:“妈的!”急忙闪躲,纵跃之间堪堪避过田野兵的新一波攻击,但右手受伤,严重影响平衡,站立不够利索,胸口又被开个血口子,妈的没有想到竟然碰到如此高手。”
娘的,这人怎么和但当年的倭寇的攻击方式有些类似,难道?想到这里朱祁钰渐渐找到了破解之法。凭借着当年的经验,朱祁钰躲开几次对要害的攻击,支撑超过一分钟,终于抓住机会,一拳捣中田野兵的右腋窝。这拳憋积已久,含怨而发,十成十的力道,隐约可听到擦破空气的爆响,拳锋到处,皮衣破开一个大洞,腋毛与线头纷飞,血肉共衬衫一色。
田野兵半边身子麻痹,差点把肺都吐出来了,挥着匕首向后翻开,同时矮身蹲下,姿势转换飞快无比,来了一记扫堂腿。
朱祁钰地胫骨在扫堂腿猛烈击打下几乎断折,失去方向,就地一滚,躲开危险道:“你不是华夏人?你和R国忍者的上忍吧”
田野兵重新掌握主动权,使劲活动右手,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须得死,你太瞧不起的青帮了。”
朱祁钰惨兮兮地笑道:“你不要转移话题,狗娘养的R国混蛋,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你到底有何企图来我华夏。”
“这不用你管,也不是你可以管的了的,你是第一个识破我身份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你只要记住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就可以了。”田野兵残忍的说道。
朱祁钰性格强硬之至,处于局面极端不妙的下风,还能主动进攻,但速度力量大减,已成强弩之末,刚挥出一拳,又被踢倒了。
田野兵稳操胜券,一脚踏在他身上笑道:“既然你这么急着送死这就成全你。”
朱祁钰软绵绵的不能动弹,极力运转体内元气修复着自己的创伤,嘴上却在拖延时间,“听说你们R国的女人很浪,不知道你们这里有吗?”朱祁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浪,不对,你说的不对,他们那是对男人的迎合,不想你们中国女人那样什么都不懂。”田野兵很自然的接口道。
“那你们这里有没有呀?”朱祁钰继续问道。
“有啊,都是经过我大R国精心培训的”田野兵骄傲的说着。可是刚刚说完就有些后悔了,竟然把秘密让他给套出来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个人都快成死人了,也无大碍。
田野兵不再废话,说:“让你多活了几分钟,该知道的也已经告诉你了,我这就送你走吧。说完匕首微微向下,表面上看非常闲暇,其实内心极为戒备,通过鞋底感触到对方的心脏,跳动仍是那么平稳有力,没半分衰退迹象,换句话说,这人随时都可能进行反击。
“你尽管捅死我吧,死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死才是幸福的开始,我想你是不会明白了”朱祁钰继续拖延着时间。
“哼哼,还的境界还挺高的,若不是你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倒也想跟你交个朋友,探讨一下这个问题。”田野兵叹息一声,手腕一紧,匕首就要插了下去,废话那么久已经违反了小心谨慎的原则,须知夜长梦多,还是及早解决为妙。
朱祁钰岂是缚手的就戮的傻瓜?见他要动手了,只好自己忍忍,咬咬牙就过去,吐了一口吐沫,正好打在田野兵的脸上。
趁着他尚有片刻的迟滞,击打踩在胸膛的大脚的腿弯,刹那间脱身滑开,就这么不到一秒钟时间,两人相隔两米,冷冷对立,重新成了对峙之势。
田野兵起了惺惺相惜之心,擦着脸赞道:“没有想到你竟然还能够战斗,你的确是个人物,你身手过人,随机应变脑子灵活,可惜你选择了和我作对,那是你的悲哀。”
朱祁钰可是从不吃亏的主,胜负犹未可知,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朱祁钰可是对R国人没有半点好感,毫不客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