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纤罗横抱起扔在榻上,雨点般的吻和强有力的压迫感让她有些混沌,耳边响起衣裳被撕裂的声音,而帝天已完全被愤怒击得失去了理智,也许这一刻他要的不是理智吧。
不禁心中冷笑,这一天她早该想到的,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留在这个男人身边了,何不让他统统都拿去。
这样一想,心中便舒畅了不少,纤罗闭了闭眼,慢曼用双腿勾住帝天,开始悄悄回应着他。
感到纤罗的举动已不再是反抗,已失去理智的帝天渐渐清醒了不少,幽深的双眼静静地看着身下的人儿,肤白如脂,眼,媚如狐仙,即便再清醒的自己在这一刻,也欲罢不能。
腰间被一股大力紧紧一握,酥麻的感觉已向上身游移,纤罗微微一颤,在那股以为的大力攀上她的高峰时,竟是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
帝天将脑袋深深的埋入那一片雪白中,嘴覆上一棵娇嫩的樱桃,右手将自己身上的繁物迅速退去,一下子,纤罗便感到有一硬挺物直直地抵上了她的**,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别”。轻轻的呢喃很快便被帝天霸道而强势的封上了。
见着纤罗安静下来,帝天又将重心往下移去,一边****着那颗粉嫩的樱桃,另一只手便将整个雪白全伏在手中,反复揉捏。
酥麻麻的酸痒一下子如电流般席卷全身,先前还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全部松懈了下来,双手不自觉地勾住了帝天的脖颈,腰肢在不自觉的扭动,想要与他贴得更近些。
感受到纤罗僵硬的身子,变得柔软,像羽毛一般挠着他的心,帝天低低一笑,这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扶起他的分身抵上了那边柔软,就在他蓄势待发,准备直挺而入时,他犹豫了。
痴痴地看着已陷入迷乱,却还是在隐隐发抖的纤罗,心上一软,即便下身又涨又痛,他还是隐忍了几分几秒。
“不用害怕,我会小心的,不会弄痛你。”帝天一边说着话分散纤罗的注意力,一边将自己的分身硬硬的抵入纤罗的体内,连连抽动了好几下,纤罗已哭得满脸泪花,一次又一次的用手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帝天,可是自己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每一次都是徒劳。
终于攻破了那一层白璧,帝天不由得重重舒了一口气,自己的分身被包得满满的,轻轻捧起纤罗布满泪横的小脸,怜惜的吻上那娇软欲滴的唇。
轻声道:“你是我的,我会怜你,惜你。别人也别想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纤罗静静地听着,并不言语,只是眼中又泛起了一层白雾。
一室香糜后,夜已进入宁静。
安静的夜里只听得见油灯“滋滋”燃烧的声音,兀自望着白色的帐篷,身边的男人已进入熟睡,纤罗浅浅的笑了笑,憋得太久的眼泪终于可以放肆地流一回了。
再次看了一眼这张冷硬的脸,总是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掩饰在冷酷中的人,这应该是你保护自己的唯一武器吧。
纤罗闭上眼,贪恋的感受着围绕在她身边的,属于帝天的气息,再次睁开眼,双眼已变得澄澈,那一霎那间决绝的冷意浮上面容,整个人便得清冷了。
轻声走下床榻,纤罗并没有回头看过一眼。纪寒给她的琉璃香果然很有用,帝天已进入熟睡,很沉很沉,带到天ing也不会很快醒来,到那时,自己怕是已随着景延向南夏出发了。
掀开帐篷的帘布,如他所料,纪寒已早早的在此等着她了。
上前扶了扶马脖子,纤罗深吸一口气,终身跃上了马,都过了这么久,她还是骑不好马,那次的阴影看来还真是不小!
下身隐隐传来的痛,让她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抿了抿嘴,“走吧。”
纤罗一边扯弄着缰绳,一边对着纪寒说道。
看着笨拙的扯着缰绳,却又非要逞能的纤罗,纵是冰山一样的纪寒,也终于有了苦笑的表情。
放开自己手中的缰绳,拍了跑马脖子,马儿便乖乖地自行离开了。纤罗不明所以的看着纪寒,却见纪寒轻松跃上了了自己的马。
“不行就不要逞强,没人逼你。愚蠢的行为只会招来祸端。”纪寒语气恶虐地再现罗耳边说完,便又熟练地驾着马儿向另一个营地奔驰而去。
纤罗努了努嘴,几次想要开口反驳,却又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反驳之词,这一路上也只好隐忍着,在说现在也不是为这些小事烦心的时候,等她把事办完,回来后,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刚一想到这儿,晶亮的眸子又黯淡了下来,她还有机会再回来吗?就算回来了,一切也都不一样了。
“我只能将你送到此处,后面的路你得自己走了。”纪寒纵身下马,望着前边成片的白色帐篷,意有所指的说道。
纤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回头看向他们来时的路。脑海中闪现处那双狡黠温和的凤目。
洛,近来可好?
“请帮我转告洛,告诉她我一切都好,让她不用挂心。”
刚说完这话,准备驾马而去的纤罗,想到了什么,也从马背上下来,将马牵至纪寒跟前。“夏王肯定会为我准备更好的坐骑。这小家伙我也用不上,还是你带回去吧。’
说完纤罗淡淡地笑了笑,便转身头也不回的向那重兵把持的夏营走去。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纪寒只得一重重的叹息来舒缓此刻的情绪。
他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兴洛宫。
躺在床上的帝洛,辗转难眠,看着透过窗棂撒入屋内的夜光,总觉得今夜有什么事发生,好似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在悄悄的流逝。
起身下床,帝洛取下挂在床头的画像,轻轻抚摸着画中女子的容颜,低语道:“纤罗,何时才是你的归期?”
帝天帐篷内。
夜色划破苍穹,已有了亮色。帐篷内除了轻微的呼吸声,别无任何响动,谁也不敢在这一刻去打扰躺在里面的,那头沉睡中的狮子。
帝天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嘴角挂着优美的弧度,他正徜徉在纤罗送给他的梦境中。
梦里面,他不是一代君王,只是一个普通人,隐居于山间桃林,与他此生所爱,舞剑抚琴,对世间之事,置身事外,逍遥一身。
天空的鱼肚白已渐渐显现,夏营的人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了,看来景延是料定了她会来的。
“姑娘,王已侯你多时。”一员大将远远的看见了静静走来的纤罗,一脸谄笑的迎了上去。
“带我去见你们的王。”纤罗淡淡的说道,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夏营中的人早已列好了队,准备归去,纤罗远远的便能望见前面的马车,看来他们只是在等她了。
即便是这个宁静的、空气清新的晨日,那股熟悉的死亡气息,还是残留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纤罗不仅挂起一丝冷笑,这个地方真的是越看越有趣了。
纤罗来了兴趣,静静打量着她经过的每一个地方,没有半点差池,看不出任何端倪,却也正因为这样,她才觉得奇怪。
为什么,昨日那股萧杀、冰冷,充满了仿佛来自地狱的死亡之气,现在她置身其内,竟是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