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桌子,小桌子!!”
程大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面自己左拥右抱,琴竹小美女帮自己捶腿,他的头被魏音儿和高阳的小白兔围堵,弄的他喘不过起来,一旁还有一群莺莺燕燕的歌姬舞姬争风吃醋,正在他被两对小白兔闷得险些晕倒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小桌子?”程大少昏昏沉沉的听到这个名字,后脑勺的阵阵疼痛让他起初没在意,但....对于某些词语的敏感程度让他在清醒后吓了一大跳。
小小卓出事了?这是第一个反应,接着程大少猛的一睁开双目,下意识的一摸胯下,嗯....似乎有点亢奋。
“操蛋了,居然敢敲我闷棍,卑鄙,无耻,下流。”程大少后脑勺的疼痛让他想到了被人敲晕的画面,骂骂咧咧的爬起来,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卑鄙,下流的了。
此时他躺在一间古香古韵的房间里面,青木床,摆设简单朴素,不似有钱人家,一旁圆桌前,文叔文管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一双贼目淫光四射,好不猥琐。
“我说小桌子,刚刚醒来就惦记着你下面那龙抬头,不会还不曾婚娶吧?”文叔笑呵呵的摸着胡子,眼神好奇的扫视着程大少胯下昂起物。
“能不惦记吗?小桌子,小桌子的叫,那可是太监的名字。”程大少白了对方一眼,尴尬的把小小卓压下去夹着,问道。“这是魏府的房间?谁在背后偷袭的我?”
说到这里,程大少虎目微微有些薄怒,自己虽然无耻的偷袭了三个下人,但那也是被逼无奈的举动,想他一个大少爷,又是被人指指点点挑母猪似的,又是被三个猥琐男围堵,不冲冠一怒,那就不是男人了。
“哈哈!我们魏府可不只有你一个护卫狡猾如狐,凶猛如虎,至于是何人,已经不重要了,以你护卫的身份,难道还想报仇不成?”文老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把程大少郁闷得吐血。
“以你的意思,我通过考验了?”
程大少见对方不肯招供,旋即懒得在多问,到时候自然晓得是谁,至于是辣椒水罐屁眼还是炮竹炸眼皮,就看他心情了。
原来程大少被一个下人砸晕后,魏府一众人也慌了神,人家来参加选拔,进来时神采奕奕,出门难道抬着出去?那谁还敢进来,左右一合计,发现只有收下程大少才能解决问题。
程大少今日表现也不俗,除了人无耻点,一时机灵一时愚蠢,喜欢说大话外,还是能上的殿堂下的厅堂的好苗子,信心爆棚的文叔决定把培养程大少的重任抗在肩上,让他成为全长安最牛逼的私人护卫。
但这些都不是程大少入选的最终原因,最终还是高阳死皮赖脸让魏音儿留下他,自己好有一个禁足时捉弄的对象,免得去逗那些一年四季,春夏秋冬都一个表情的大内护卫。
“嗯....在老爷恢复前,你将接受我的训练,成为一个合格,忠诚,悍不畏死的高级护卫,有信心吗?”
文叔震了震佝偻的虎躯,慈眉善目间露出些许霸气,程大少不知道,眼前的老头子,当年可是在沙场上保护魏征不受伤害的“慈眉将军”因为受了魏征大恩,结束乱世后,一直在魏府充当管家一职。
“难道我始终也高端不起来?”程大少瘪了瘪嘴,让眼前这自己一手能推倒的老头子训练,简直是侮辱了斯文。
“第一步干什么?”程大少不了解唐朝人关于工作上的安排,上一任程大少一心只读圣贤书,除了之乎者也,圣人们的教诲,生存能力基本和四五岁的娃挂钩。
“自然是画押签字,然后送入官府,我们这可不是一般人家,一个口头承诺就能成事。”文叔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系列条例,从那娟秀素雅的字体来看,应该出自女人的手笔。
程大少没想到古代也流行签约,拿起几分古代合约细细观摩,口里不由得啧啧称奇。“想不到啊,这条例,比二十一世纪还明细刻薄。”什么作息时间,行动范围,出口言语,行为举止,基本上从头到脚,能被人瞧见,听见,闻见的东西都在上面有规矩。
“真他妈涨见识了,这叫合约,卖身契也不用这么刻薄吧?老子撒尿拉屎也要汇报申请,我穿什么底裤用不用商量?让我****我也要****?”程大少骂骂咧咧的抱怨道,太荒谬了。
“从理论上来说,确实如此。”看见程大少喷火的眼神,连忙道。“当然,小姐和老爷都是读书人,不会有这样的要求。”文老头一脸严肃的回答,让程大少想一刀咔嚓了他。
“三保也没有,死了就补偿二十两,老子这一身肉还没猪肉值钱是吧?不行,改,这种东西傻子才画押签字。”程大少出生刑警,这种完全不合理的条约除了脑门被夹,绝对没人签。
文叔瞪着一双慈目,愣愣的解释道。“小桌子,这可是官府正规的条件,我们可不曾加什么上去。”
程大少叫道。“你也说了是官家的规矩,如今我们是私人合作,自然有私人的规矩,两者怎能混为一谈?”
文叔觉得也有一点道理,按这种规矩来束缚一个私人护卫,显然于理不合,这些规矩毕竟是那些刀口舔血的门门道道,人家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对于这些规矩才能安然接受。
“听你一说,到也有道理,你未能在军中服役,这些规矩与你等百姓平民却是刻薄了些。”文老头自己曾是军人,仔细一琢磨,当年接受那一套中心思想,一个主公理论的门道也花了不少时间才适应。
“文叔英明神武,大义灭...通情达理,我们合计合计,改一改这些条条惯惯。”程大少一听有戏,觉得这老头可爱,连忙趁热打铁,把马屁拍好咯喽。
“好,听听你的意思,觉得何处需要修改,说与我听听,不过分的话,我能答应。”文叔拍着胸口,豪爽的答应道。
“嗯....我们看这里,这里明显不合理,一天十二个时辰,我怎么可能每一刻都待命?皇宫护卫也要轮班吧?”
“还有这里,不仅吩咐不可说话,难道老爷遇见了威胁,我还闷声闷气的不喊救命?显然也不合理嘛!”
“在看看这里,不得进入后院,文叔,不是我说你,这个规矩太他妈操蛋了,后院乃防守重地,如同大军中大帅的营帐,整个军队的前进后退,战略部署,全在这里,我怎么可能让后院空虚无人?况且小姐等女眷房间全在后院等地。”
“什么眼神?我说女子身体羸弱,自保能力不足,万一有歹徒流氓闯入魏府后院,难道靠一群女人动手?作为男人,作为一个活了几十年的男人,你于心何忍?”
程大少发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文老头虽然也是个机敏的老家伙,但毕竟抵挡不了程大少夸大其词,万事危险论,以魏府上下安全为中心,不得取得大胜,还得到了一个光荣职务,文管家特派护卫头领。
送走面色凝重的文老头后,程大少擦了把冷汗,连喝下几杯白开水,冷笑道。“想诈骗我?也不看看本少爷刑警队理论成绩第一名本领,被你们诈骗成了奴隶老子玩个屁。”
“对了文叔。”程大少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叫嚷道。“文叔,记着与小姐说,为了安全,半夜三更发现有人爬窗不用慌张,是我在搞实战演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