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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报社琐记二(1)

这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韩小芬也就胆大了,她想小管呀小管,我要是背着你跟旁人跳舞,你生气我得认着,现在是当着你的面,大庭广众之中,我跳一下,看你还能说啥。这么一想,她就随着毛建寿跳了几下。但毕竟没跳过,磕磕绊绊直踩毛建寿的脚,可能踩得还挺重,疼得毛建寿直张嘴吸气。大家在一旁猛乐,也就跳不下去了,小管这时也没想太多,瞥了两眼不瞅了,端起酒盅想跟谁碰一下喝了,正好车横也端着盅找人。两人碰了一下车横用眼角余光扫一下毛建寿,说德性样,然后仰脖子。这话可比小管堵心了,端起那盅酒,说啥也喝不下去,苦辣酸甜顿吋涌上心头,思前想后愈发觉得不对劲。车横这时又说了句,小管你得加小心呀。小管的脸唰地一下就变了,本来满是酒劲的红色变成了曲色,一会儿又变回了红色,后来又有些发青,都快成外国鸡了。实在坐不下去,小管抬屁股走了,车横可好,没事人似的接着喝。

韩小芬回到家天大黑了,推门一闻满屋子都是烟味儿。她赶紧开窗户放味儿。回头瞅,小管坐那还抽呢。小管原先会抽烟,结婚后戒了。韩小芬不高兴,说你咋又抽起烟来。小管还抽,噘起嘴往房顶上喷。这明摆着存心气人。韩小芬也喝多了点儿,没看出这里的问题,还说,你要抽到外面抽去,少在屋里沤。小管说,这是我的家,我想咋抽就咋抽!韩小芬说,你这是啥意思,想撵我?小管跳起来问,韩小芬,我问你,你那天救老饶时光着腚,对不对?韩小芬说全屋人都没穿衣服,也不是我一个人光着。小管冷笑两声,说那我咋听人家说,老饶说你身上特别白。韩小芬气得眉毛挑起来,说你胡说啥,我身上白不白,你还不知道。小管说我现在也看不见你身上,你净给旁人看了吧……

小管这话说得就不在行了。韩小芬虽然模样俊,脸上也细皮嫩肉,但她不很白。按说她这么一解释,小管应该明白传瞎话的人肯定传差了,准琢磨韩小芬脸白身上一定更白,所以把这话传给自己。但气在心头上鼓着,小管哪听得下那些,一巴掌就抡过去,说你个没脸的,还跟人喝交臂酒,你跟人家去入洞房得啦……韩小芬没想到小管会动手,想反抗一下,这才发现男的劲太大了,自己根本不是个儿。一着急她就抓东西,抓什么摔什么,再豁命哭呀喊呀叫呀。可了不得啦,把家属院的人都引过来,比饶子夫洞房那边还热闹。

梁士明从印刷厂大车间出来,眼睛让太阳一晃,脑袋嗡尔响了一下,差点摔倒。幸亏身边有个纸垛,伸手抉住,才站稳。管宗祥赶紧上前,问怎么啦。梁士明说没啥可能是脚卩没站稳。老麻在一旁说梁总编您准是血压髙,快去卫生所量量。

到卫生所一量吓了一跳,大压200,小压80,大夫说千万别动,弄不好会脑溢血。管宗祥说我说不让梁总过来他非来,他哪经历过这场面。老麻说快吃药打电话,梁总编的爱人在医院。梁士明说别打电话,我爱人去医疗小分队下乡了,我吃些降压药就行,我这是老毛病。于是,就倒水吃药。过了一会儿,就见脸色好多了。这时老邵来要开塞露,治便秘的。老邵问老梁你咋的啦。管宗祥说还不是因为调资,有人去调资办,调资办又说可以给工厂调了,说责任在咱社里没上报。老邵说那就报吧。老麻说现在报晚啦,人家不再理会了。老邵笑道闹半天是晚报。管宗祥说当初他们说不能调,社里才没报,责任应该在他们。梁士明说责任在我呀,我没想到为一级工资,大家能急成这样。

老麻说梁总编呀,您这话可是实话,工人们不容易,自从62年调了那回工资,多少年没动啦。两口子加一块儿70多块钱,上有老下有小,日子够受,不瞒你们说,我这一件褂子,都穿了十年了。老邵说可不是吗,那会儿上夜班,大伙念叨要是能吃上个热烧饼夹猪头肉,这辈子就没白活,现在倒是能吃上了,可这生活水平也太低呀,往下就得下大力气把经济搞上去,摘上去啥都好说,也就没人把那一级十块八块工资当回事了。梁士明眨眨眼说老总编说得真有道理,经济是基础,看来好些麻烦事的拫子都在这儿。他跟管宗祥说,眼下咱还得去调资办争取,想方设法把厂子调资列进去。管宗样说那我和麻厂长一起去,尽飨争取。

管宗祥和老麻就去调资办。那办公室里跟赶集的一样,闹哄哄都是人,想挤上前跟人家说话都难。再难也得挤呀,管宗祥和老麻费挺大劲挤到办公桌前,调资办主任老秦一脸扁麻子,把笔往桌上一扔说不行啦,我得上趟厕所,打上班就没动地方。话音未落,满屋人唰地就朝两边退,腾出一条道儿来,让老秦走。

但他一走过道儿就没了,不少人跟他身后叨叨叨地说。管宗祥一看坏啦,好容易挤到前头,一下又变成尾巴了,他赶紧对老麻说你在这儿盯着,我过去。撵到厕所里,总算到了老秦身边,刚要说:老秦说我前列腺肥大,本来琛尿就费劲,你在这儿,我更尿不出来啦。管宗祥说那我外面等着。好半天也不见老秦出来,管宗祥心里说这是撒尿吗,有这时间孩子都养出来了。他越着急,身后还有几个人往前挤,有个女的挤得特有劲,快挤到管宗祥前面了。管宗祥说那可是男厕所。那女的抹抹睑上的汗,说只要给我批了,啥厕所我都敢进。管宗祥听罢不由叹口气,越发觉得老邵说的话有道理。这时老秦终于出来了,那女的上前就给老秦跪下,说我爱人被撵到乡下二十多年,我们苦死啦……管宗祥一听立刻伸出胳膊挡挡身后的人,他觉得人家到了这份儿上,旁人若有良心,就得让着她。

还挺不错,老秦扶起那女的,拿过那女人尹里的表格,掏笔唰唰签字,然后就走。管宗祥赶紧追上去,说我是印刷厂的,听说我们可以随报社调。老秦瞅着前面问谁说的。管宗祥说是你们这儿的人说的。老秦说谁说的找谁办。管宗祥还要说,迎面有人喊老秦说市长找您。老秦拐个弯走了,也没回办公室。后来老麻和在屋里的人陆续出来。管宗祥问调资办谁说的咱能调。老麻说我是听厂里人说的。管宗祥问厂里谁呀。老麻说好多人说。管宗祥说这可咋好,人家老秦说没这政策,间去说吧,大家又不信,老麻怨梁总编,当初不给印刷厂报。

管宗祥说总编不是让咱们努力争取吗,还说那些有啥用。老说为啥不说,他把这么多工人都给耽误了,他说一声争取就没事啦。管宗祥说你还能让他咋着,再者说,人家是按政策办,也未见得人家真有错。老麻跳到一边,说这才是你的真心活吧,你压根就站在老梁那边,心里也没有工人。管宗祥说我是一厂之长,我心里没有工人,我还能有啥。老麻说只要梁总编说句话,你想调哪儿还去不了,不像我们从小就鼓捣铅字,离开了就没了饭碗管宗祥说不过老麻,一赌气他就囘去了。他原想转天再接着去调资办,无论如何请老秦网开一面。但才进厂,就见不少人围在墙边看什么。他过去要瞅有人拉他,他非要瞅,看见是张小字报,上面写管宗祥不顾职工利益,调不上资就去他家吃饭。还有好几行字,都是胡扯八扯的用不着的事,比如说为什么管宗祥不积极为大家调资,是因为梁总把他儿媳妇从工人变成干部,他要答谢梁总等等。

管宗祥心里好别扭。****时他受过冲击,但那时挨冲击的人多,自己又不是主要人物,忍忍也就过去了。眼下不行,眼下都正规这么多年了,有意见可以正大光明地提,咋还有人贴这东西,这也太糟践人啦,实在叫人难以接受。

管宗祥心里一阵阵发闷,脑子里就钻牛犄角尖。老麻过来把那纸撕了,骂道都****啥时代了还贴这个,有意见也没封你的嘴。但这已经解不开管宗祥心里的疙瘩。老麻有些后悔,送管宗祥回家,路上说我这个没心没肺说完拉倒你可别往心里去。管宗祥茫然一笑说挺好挺好,就进家门。老麻站那儿愣了一阵,心里说挺好个啥呀,他赶紧去找梁士明,说管宗祥心眼儿本来就不宽敞,现在上下里外一挤,可别闹出事来。梁士明听明白了,说那咱们赶紧去看吧,别让他跑这事了。到了管宗祥家,一看只有他老伴和小管问管厂长呢,他老伴说气走啦。老麻问又因为啥:他老伴指着小管说,他们两口子闹离婚把他气跑了,可能去厂里了。老麻心慌,说不可能,他刚从厂回来。小管就跑出去找,厂里果然没人。梁土明也紧张了,叫人分几路去找,哪都找了,也没找着。天快黑时,有人在河套找着了。管宗祥坐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石头上有不少旧报纸,管宗祥拿笔在上签字,嘴里说我是秦主任,不就是印刷厂调资吗,我批了,一人长一百级。然后就哈哈笑。梁士明和众人一看全傻眼了。管宗样精沖失常了。

光阴似箭,一转眼就进入九十年代。《C城日报》不叫群众报了,改这报名原因挺多,其中有一条是外地人总把这报当成工会办的报,不认为是当地党委的机关报。市黾新上任的领导说这不行,得改,就改了。报社的人大多不愿意,老侯这时刚当上总编,还找市里要说说这事,说这报头都用了几十年了,也算无形资产,改了有些可惜。年轻的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周志民与老侯私交甚厚,周志民说你可别没事去找麻烦,你前头几个总编就是脑袋里群众太多,才走马灯地下去了。老侯一想还真是,从梁士明到自己这儿,当中还有好几位总编,都没当多久就换了。老侯说也好,报纸要办好,关键也在领导。周志民说对啦,眼下干群关系有些紧张,回头人家一看报纸,就想起上访堵大门的了,对你的报能有好感吗。老侯点点头说听说要给报社派个社长,你来干吧。周志民摇摇头说我可不去受那份罪,有那空儿,我还写小说呢。

周志民这人特怪,二十多岁时当教员,喜欢文学,结识了些文友,业余时间写小说。后来工作变动,他的仕途路还挺顺,三十多岁就当了宣传口上一个部门头头。正处了,他还把卷、紅协结果就把他耽误了,跟他差不多的几个年轻干部都提到副地级了,他还在正处上转悠。转悠他也不介意,他、人心挺宽,下了班也不跟谁聚啥的,官场好像跟他关系不大,写了小说发了,再得点稿费,他就非常高兴了。

不过,周志民写小说并不影响工作,他能力挺强,举重若轻,拿得起来放得下,办事效率特快,但在一些人肴来,好像就是不那么勤勤恳恳,不那么点灯熬油废寝忘食地工作。因此,周志民这么多年从来没得过先进工作者的荣誉。他之所以调到宣传部来,就跟写小说有关,有领导觉得你还是有闲空,干脆你来当这个常务,看你还能写。宣传部这单位是虚事实干,精神文明啦,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啦,党员教育啦,几乎跟哪个方面都有联系,但哪个方面都没有固定财政预算和多少人员编制,可哪个方面都得开会布置督促检查验收评比。当常务副部长,整天的会就够呛。按说周志民这回该把小说放了吧,也邪门啦,他写得更凶了。他接触的部门多,知道的事多,他又专写现实生活的作品,等于给他提供了深入生活的机会,作品哗哗地在外面大刊物上发表,还屡屡得奖,一来二去,在文坛上还有了名气、稿费自然也就多了些。

这个城市小,人们的工作单位和住处多在一起,故通讯地址往往都写单位。周志氏的稿费自然也寄到单位,还要登记,这么一来就没法保密了。部里的同志常让他请一顿,请就请,那时吃一顿还比较便宜,那饭菜没后来讲究。

也就是侯总编跟周志民说报头的事没几天,周志民请了二十天创作假,想写部长篇小说。二十天其实不够,但这也是挺不容易才请下来,部长说部里如有事,你还得回来。周志民满口答应,就猫在家写,一天写一万两千字,卜午闪千,下午四千,晚上四千,够玩命的了写到笫工天,部里来人找他说让他去主持一个会。周志民去了,在会中听旁人说均己的丁作调

动了,他还不信,去问部长。部长说已定下调你去报社当社长。周志民问还能改吗。部长说不能了,你有什么条件。周志民想想说,再给我十天假。

就这么简单,周志民在家写了一个月,写了四十万字,写得脸色发黑,浑身发软,没精打采地来报社上班。到报社一看都认识,也不用介绍,开全体职工大会,周志民指着大门口墙上写的平平安安上班来,髙高兴兴回家去,说这是交通警示标语,我觉得回家高兴不光是因为平安,关键是要增加收人,钱多了才高兴。比如我年轻时给咱报纸投稿,虽然费好大劲才得两块钱稿费,但上街买两斤肉打半斤酒,那天的日子就格外痛快。

会场上全乐。周志民说的是实话,他曾当过通讯员,给报社没少投稿,但那时登一篇也不是挺容易,也得来编辑部给人家说好话,没想到如今到这儿当社长。侯总编在旁边捅他一下,意思是你现在是社长,得拿出点儿架式来。周志民反应很快,立即干咳两声,说现在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了,报社又是事业单位企业管理,从政治上讲,是党和人民的喉舌,发出的声音差一点儿也不行。从经济上讲,财政局那儿没咱们的工资,全靠咱自己挣,这就叫自己的日子自己过,自己的梦自己圆。

下面有职工问咱咋圆,周志民说从大处讲呢,得解放思想开拓进取,具体讲呢,咱就得人人身上有压力,打破大锅饭,奖勤罚懒,谁也不能优哉游哉地混日子。再有就是把住进人关,勤俭节约,尽最大努力减少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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