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的时候,司徒诗语假意乱摸了一阵床边,发现人已经走了,被睡了的地方还留有余温。她发现有个人睡觉的时候搂着自己也不错,至少可以防止自己掉下床了。望着空空的半边床榻,司徒诗语有点迷茫了。
金陵国,二王子的寝殿修饰的很有艺术味道,辨认不出的精致雕塑充分体现了他的另类。
“来人,去把慕容姑娘请过来。”金易承对外面的人吩咐道。
一炷香的时间后,一个小公公领来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
“二皇子殿下有何吩咐。”一位犹如莲花仙子般的女人,盈盈踱步过来,微微行礼,嘴角含笑道。
“免礼,慕容姑娘有没有那种药,可以使受伤的肌肤保存原有的样子,就是上面有刀伤,就一直有刀伤,而且还如原样泛红。”金易承挥退其它的人问道。
“这个……二殿下,您受伤了吗?”慕容月很诧异,人家都是要祛疤痕,这个二殿下是要留疤痕。
“就说有没有就可以了”金易承不耐烦了,接下来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有,二殿下。”说完慕容月递上了一个小瓶子给他。
“多谢,小王还有事情,就不久留慕容姑娘了。”金易承说完,朝皇帝的书房大步走去。
慕容月刚想转身出门,一阵风起,几副美人丹青图落在脚下,捡起来一看是一位娇俏可人身着劲装的半妆美人,盈盈含笑,后一张是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身着宫装是贵气逼人,眼角间还有一丝威严,其它几张有的是在溪水里面抓鱼,有的是在采花,美哉媚哉。慕容月不免有一丝嫉妒,狠狠的甩开画像,走了出去。
“皇上,二皇子求见。”一位小公公躬身喊道。
“宣。”皇帝拂去奏章,抬头看来人。
“儿臣参见父王。”金易承倾身行礼道。
“免了,说吧。”皇帝正了正身子。
“二皇叔已经离开皇城,回云城去了。”金易承抬起头来含笑的说道,似乎有丝不屑。
“恩,他的门生也换了。”皇帝追问道。
“突然全换他的门生恐怕不妥,儿臣已将重要的官位替换成可用的人才。”金易承不卑不亢的解释道。
“承儿,做的很好。”皇帝想了一下微微一笑。
“谢父王。”金易承依然不卑不亢的谢道,不以物喜的表情。
“承儿,你这次立了大功,你想要什么赏赐。”皇帝顿了一下,难测微笑的看着金易承。
“父王,儿臣并没有想要什么赏赐。”金易承顿了一下在说到“如果父王要赏赐,请赏赐儿臣他日能自由选择自己的婚姻。”
“承儿,你可想好了。”皇帝脸上变换了几次脸色。
“父王,儿臣只求国家国泰民安,能和相爱的人周游各地,足矣。”金易承坚定是说道。
“好……承儿,父王答应,下去吧。”皇帝默默的看了一眼金易承,叹气道。
“谢父王。”金易承谢过皇帝,欢喜的退了出去。
书房内,皇帝对着消失的身影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回想如果刚刚他要的是权是皇位的话,应该怎么做。
“天都黑了啊。”司徒诗语看了看门外,有踱步回了内廷,摸着已经凉了的茶抿了一口,又踱步来到门口。
看来金易承是不想理自己了,要一个皇子对个郡主那么低声下气的讨好,着实有点难,自己好像变相的拒绝了。今天晚宴上金易承也不理睬自己,有时候自己偷偷看他,两目相撞也被他略过,心理真不是滋味。
“哼,自己都不能给人家怎么样,还奢望什么呢?关门睡觉。”司徒诗语愤愤的踹了几脚门,转身气冲冲的进了内室,蒙头睡觉。
被子里面默念道:“金易承,金易承,金易承,金易承,你个小气蛋。”
一阵默念以后,司徒诗语眼皮子开始打架了,看来要去和周公下棋了……
什么东西好痒啊,司徒诗语对着空气挥了几下,赶走你这个死苍蝇,啊,鼻子不能呼吸了,谁在捏鼻子啊,难道是谋杀,要闷死她,想到这里司徒诗语的瞌睡虫马上被赶走,一下就睁开眼见,突间一妖娆似仙的绝世男子出现在司徒诗语的眼中,此美男笑吟吟的看着司徒诗语。
“语儿,今天有没有想我。”金易承一边脱外衫,一边对床上的司徒诗语问道,好像是回家的夫君对妻子的问话一样。
“哼,不想。”司徒诗语有些生气,明明是这个男人一天都不理她,现在还来这样问,好像白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哦,不想啊,我可想你的很呢。”金易承继续脱内衫,一脸媚笑,看的人都醉了。
“哼,骗子。你今天连正眼都没有看我的。”司徒诗语觉得这个男人说谎都不脸红的,明明自己暗暗偷看了他几次,人家都是屏蔽了自己,现在还说想她。
“语儿,和你商量个事儿。”金易承已经滑进了被子里,把司徒诗语搂进怀里,那个顺当劲就像是老夫老妻在商量今天咱家挣了多少钱,买了多少米唠嗑一样。
“你和我商量什么呢,咱俩有那么熟吗?”司徒诗语想推开金易承却没想这个男人像水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推都推不了掉,呜呜呜难道是龙凤颠倒啊。
“还不熟啊,我们都坦诚相待了。”金易承噙着笑,轻咬红唇。
“哎……呀……。”司徒诗语本是想呵斥这个男人的,警告他不要对自己毛手毛脚的,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却是三分羞涩,七分呻吟。连自己都佩服自居然有当声优的潜质。
另一边,金易承把司徒诗语抱的更紧了,像是在压抑什么。
“语儿,语儿,我想……。”金易承饱满的额头磨蹭着司徒诗语脸蛋,像是在撒娇一样,原来男人撒娇这么猛啊,自己一点都招架不住呢。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在吃一次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这个男人又是兜不走的。
被子里面的温度在上升,热,两人的脸蛋有红红的,金易承媚眼如丝,不停的有眼神勾引着司徒诗语,一只手在后背画个圈圈,另一只手摸向不改去的地方,看来他是个人才啊………………。
司徒诗语咽了一口水,拼命的抵抗,心里默念“吃不得,吃不得,吃不得,吃不得”,该死,默念给念出声音来了,引来金易承一声低笑。
“怎吃不得,语儿你想吃了赖帐啊。”金易承沙哑的说道,拉着司徒诗语的手覆上了自己的火热。
有人说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反正都吃过一次了,金易承你小子先勾引本郡主的,不要怪她下口了哈。
司徒诗语翻身把金易承压在身上,居高临下的对他挑了挑眉毛,接下来怎么办?是亲吻,还是摸摸,还是直接?司徒诗语把囧字写在了脸上。
金易承媚眼一笑,突的又把司徒诗语压了回去,小巧的红唇立刻的覆了上来,手上也不停,揉捏着,抚摸着。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司徒诗语小腹里面蔓延开了,扭动的身子也主动靠向金易承,司徒诗语自己的小手不知不觉的也攀上了他的颈上。
粉红帐内,一对男女,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语儿,让我做你的夫吧。”热情过后,金易承让司徒诗语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搭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
司徒诗语在心里盘算着刚刚的步骤:先亲亲,在摸摸,在那个,嘿嘿,搞定,下次自己要在上面了。想着想着不由得笑出声音来了。
“语儿,你笑什么,你同意了。”金易承急忙把司徒诗语轻轻扳过来面对自己。
“啊,什么同意了。”司徒诗语如梦初醒问道。
“语儿,让我做你的夫吧。”金易承无比认真都看着司徒诗语。
“啊,这个,这个,我……。”看吧看吧,越美的花,越是不能碰,司徒诗语暗自惆怅。
“语儿,你不愿意离开家乡,我就随你到燕国,做你的郡马夫吧,难道还不够,莫非你是不喜欢我,怨恨我夺了你的贞操。”金易承黯然神伤的眼神,看得司徒诗语丝丝心酸。
“易承你真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和我去燕国,做我的郡马夫。”司徒诗语有点不相信,做郡马夫、放弃这里,就意味着放弃皇位,他真舍得?
“语儿,有你在身边我就足够了。”金易承紧紧的抱住司徒诗语。
“好,你可不要后悔哦。从今以后,你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魂。”有个男人能爱美人而放弃江山,这种男人不要的话,自己就是个傻子,司徒诗语一把抱住金易承狠狠的说道。
“绝不后悔。”金易承哑然失笑,轻轻刮着司徒诗语鼻子,幸福就被子里面再次蔓延,哇哇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