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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辑静的火焰(2)

是谁们把心中的落日凝结于一片血色中

歌声穿越久远的岁月

突然停滞于那组感伤的音符

我看见归巢的鸦群

依旧盘旋于黄昏的屋顶

在生命的往昔注满了它们嘶哑的叫声

狂风中猛烈摇摆的电话线

空等着这世上的好消息

1989年10月

秋歌

已经那么久了

每当清晨

眩目的阳光射入我的窗子

逝去的一切又面临一个相同的日子

已经那么久了

我渴望回到自己的季节

心灵的秋风吹响了它的短笛

生命从没有拒绝过这种声音

落叶旋舞

铺满灵魂

只有这时我才能听到神祇的歌唱

秋雨在深心中垂落

那些期待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一种颤栗

一种眩晕

一种最细微的灵魂的声音

它们偶然地撞击薄薄的云层

闪动的语言的星火是那么诱人

那片原野

那小小的雏菊上垂落的泪滴

轰然驱散了整个夏日的烦闷

1989年10月

秋天比血更浓

坡路渐缓

我登临深秋的山麓

远山安然而卧

在秋阳下化石般裸露

而秋天浓重的情感在它四周的旷野上

任性地燃烧

秋天如一阵令人颤栗的鼓声

我沿着那条平缓而明静的水流来到这里

眺望远山和晴空

落叶窸窣 突然使我迷失

秋天 我是谁

我来自哪儿

我将做些什么

秋天在我的四周

秋天比我心中的血液更浓

1989年11月

这个冬天

深夜归来

路寂静如初

那片树林的影子变得更神秘

果子已经成熟

苦涩的皮脱落在草丛中

仿佛总能嗅到果仁的清香

即使在电话的听筒上

划过比睡眠更浓郁的黑暗

你在一阵笑声中发光

如杯中的酒

透过金黄的花束

一组乐曲延伸着往昔的时光

当风再一次涌入

在这午夜的寂静中

我仿佛听到了

远山之雪压断枝桠的微鸣

1990年1月

起居室中的猫

一只猫 静卧得如一尊石像

深邃的眼睛 荧绿色的 闪动

一只音箱

一个吉他手深深的欲望

一扇门关着

它看到一切 但说不出

默默地把手放在手上

把心放在另一颗心上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根本无法讲叙

如同要我们彻悟人类所有的痛苦

对于爱

对于家

对于生命所有的欲望与需求

这一切 几乎花费了我们整个人生

一只猫静卧在窗台上

它扭过头去

透过高层建筑的玻璃

注视着街道上来去匆匆的人流

1990年9月

夏夜狂风

沉重的轰鸣

一只掩住面孔的手

天际洞开

一双睁大的惊恐的眼睛

一道白光刺入生命

夕阳 淌血巨石般沉重

一个声音 永远无法遗忘的声音

摧毁了人们无知的梦境

此刻 钟声又一次响起

悲怆的戏剧已经久违了

星斗回旋

这夏夜的狂风驱我上路

1991年7月

一封远方的来信到底要说些什么

一封远方的来信到底要说些什么

安慰别人的同时却陷入了自己的伤痛

灵魂的阵风掀动着记忆

衣衫飘飘

看见了自己遗失于往昔的身影

这时光确也走得太快

许多问题还没有答案早已遗失在遥远的昨天

一枝墨梅引读画人领略今冬的风雪

跨越大洋的信中

在诉说高洁的同时

分明隐藏着苦涩与孤独

文字后的隐意迫人缄默垂首

谙熟哲理未必能慰藉

仅仅属于某个个人的悲痛

当你试图注释一些往事

又无意间破坏了最可宝贵的质朴与真诚

雨落霜晨 期待出游者的归来

扶窗而立 看雪中雾霭弥漫了千家万户

1992年2月

我探知冬天多雪的缘由

我探知冬天多雪的缘由

泪水流过 痛苦已变得轻松

默然无语

回想记忆中人们充满疑虑的神情

有时为了他人也为了自己

不能把所有的想法都完全说出

既已允诺了什么

就得暗自承受

我时常独坐灯下想那些能讲真话的朋友

春天在另一些岁月确曾花蕾怒放

如今雪正飘落往昔的花圃

生活太繁杂、太深厚

当你学会了思考

许多问题就不必提出

那一架书上的名字我已反复诵读

如今我拒绝空洞而飘渺的形象

只想倾听那些发自生命的陈述

也曾将崇拜者高悬陋室

他们布满皱纹的面孔似乎也使我变得丰厚

阅历的雨雪打落了虚拟的光荣

面对寒风中残存的果实

我听到了寂静中意味深远的幽鸣

1992年2月

雨季初临

雨季初临

绒花树稍退了繁华

透过夏日葱郁的树木

一只隐约可闻的杜鹃

从早春一直啼叫到盛夏

这进入心中的声音正被雨水冲淡

仿佛月光下的影子

在得与失之间

飘过模糊不清的记忆

依旧引诱着我们

而雨水匆匆地降临

有如颓败的花期

使我们再次失去了

那只幻觉中的鸟儿

1992年5月

银饰

镂空的枝叶的环

银光与容颜相映地闪动

雨后的微风 在鬓发隐约之间

在飘流的音乐与语言之间

温润光滑的缎子

平静而舒缓地波动

一座波光中的桥

一片浓阴下的寂静

夕阳中归巢的鸟群

就那样地飞远了

远得再也看不见了

弥漫的花香 仿佛消散的钟声

一只镂空的银耳环

在琴声幽暗的弦上

闪动月色的光芒

那熟悉的声音

渐渐沉于睡眠的波浪

在另一种边缘

长笛的声音在飘

飘在激情之后的暖流上

1992年9月

秋雨后游香山曹氏故居

是清晨雨后的风

在那片开阔的坡地上

溪流上的木桥

被昨夜的雨水浸成了深褐色

门前的古树苍老了多少个春秋

池水泛起的微波

无法与枝桠凋残的老树对话

它们只来自昨夜的雨

如同我年幼的女儿

双手握满了秋叶

奔跑着绕过门前的树丛

而不关心那所房子的主人

是否真的撰写过《红楼》

她鲜丽的衣裳

抗衡着秋风肃杀的摇曳

在树林与陈旧的房舍间闪动

白墙灰瓦的房屋前

那支古老的乐曲

也无法穿透心中的疑虑

瑟瑟秋风 任雨水再次为岁月做旧

1992年10月

我站在春天的草坡上

我记得那片山林和坡地边的湖

还有春天刚刚长出地表的小草

那阳光下闪动的小小的绿色

在去秋枯干的根上

杜鹃啼鸣

而后是一片耳鸣中的寂静

那是父亲曾引领我们爬过的山路

如今他已不能健步急行

光阴消逝

是什么磨损了人们充满活力的肌肤

苍劲的大树于一夜秋风

是怎样陷入了一个季节的空旷中

我站在春天的草坡上

看女儿倾听泉水 鸟儿与蜜蜂的吟唱

她与自然的每一个细节相互吸引

而我已穿越了春风听夏雨的来临

而后便是冬雪压断枝桠的寒冷

仿佛杜鹃满含疑虑的啼鸣

唤醒了遥远的沉郁

而一片春风中的新绿

也无法阻止那来自岁月深处的幽鸣

1994年4月

无题

正午的手指

指向黄昏也指向黎明

拂动草叶的风

也曾使心中的草木狂舞

一首歌从童年已唱到了日暮

寂静中

一只小小的果虫

从梦中探出了头

坠落的果子

在被太阳烤红的那面

一个小黑点 移动着

寻找它长了翅膀的乐园

叶子飘落

深秋的薄霜中

枝干更黑更凝重

沉湎于岁月的枝头

坠落的欲望

使时间也变了形

1998年10月

清晨的蛛网

在几株新生的苇草间

我看见那张闪着丝光的网

一只碧色的小虫的抖动

使我察觉了清晨那微弱的风

在这被露水打湿的黎明

在我熟悉的水乡

挨过夏日的短夜

在岸边的苇丛中

我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

时间磨损的岁月

让我静下心来

如此贴近地观察

一只即将被捕获的昆虫

我凝神于一片晨曦的明亮中

想那隐蔽之处 许多赤色的精灵

总在移动它们深褐色的趾爪

噢 那阵我心中的大风

是在什么时候

猛地吹破了那些无形的网

1999年5月

一夜北风后的大树

伫立窗前

我看见了那棵一夜北风后的大树

它已不再有深秋的苍郁

几片未落的叶子

在冬日的阳光下随风翻动

那些飘落的叶片铺满了树下的草坪

如一张张经历了风雨的纸

时光让失血的事物飘零

在人们的心中沉淀为尘封的钟声

有时我们的生命

真需要一把血和泪的锤子

在这个周末的下午

几行文字突然让我坠入了回忆

合上手中那本读了多遍的诗集

伫立窗前

我看见了那棵一夜北风后的大树

初冬的阳光下

它银色的枝杈上

还有几片未落的叶子

2002年12月

故乡的风

那是故乡的风吗

谁的心中飘过了四月里槐花的芬芳

在这春日的正午

池塘的水面晴空般寂静

而风呢 从什么时候起

那唇际间的微笑化作了闪动的幻影

在这城市的边缘

那座古老的园林中

我们曾一同听到过

黄昏里树木间彼此的私语

它们相互致意

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曳

那时间到底有多久了

他年的激情

已混同于以往的风雨

隐约的云层

遮住了远在异乡的人

2003年2月

失去的春天

一只旧木桶心中的春天

它梦见了自己的森林

被砍伐的大树在匠人的刀斧下

是什么让残缺不再麻木

失去的春天

一支老拐杖支撑着几许生命

仅剩的回顾 泻出言语的风

但这世界依旧

它心中没有你所需要的怜爱与同情

时间一去不再回首

失去的春天

在每个砍去枝杈的地方结为疤痕

它粗鄙的装饰 散发着原木的清香

残缺 成为生命中最坚固的部分

太阳 青草 匆匆的脚步

还有春天和风

一棵小树在坡地上摇曳

它是否知道一只旧木桶的感触

2003年2月

有些水是不会失去的

古丝绸之路

这与风和水相关的名字

它细腻得有如和田的老玉

润泽 沉郁

还有那些鲜嫩欲滴的碧色的果子

在阳光下收缩

在塔吉克姑娘红润的手掌中

柔韧的 微微透明的干浆果

有风燥热地吹过

葡萄架下的绿色

衣裙和眼神也在飘动

在千里以外的异乡

一颗小小的干果

把甘甜和蜜保留在心中

风再干燥 时间再久远

也有些“水”是不会失去的

如同我心中的爱

它们收敛 凝结 变得更加浓郁

在一颗经年亦碧的石头中

温润地保存着神赐的部分

2003年2月

风中的芦草

和年迈的母亲谈起久别的故乡

时间让往事沉寂

他年的河水

今年已遥远得听不到喧响

言语沉默的间隙

消散了轻声的叹息

幽鸣中我恍惚看见

风中遒劲的芦草

叶梢整齐地侧向水波涌动的方向

家畜归栏

夕阳里多么温暖

黄昏的街巷袅出炊烟

那些当年熟悉的乡亲们还都在吗

湖水静谧 泛起午夜的微澜

收割后的田野 飘来根的苦涩

2004年8月

我总想拂去花朵的伤痕

我总想拂去花瓣上轻微的伤痕

轻轻采摘那些微微泛黄的叶子

让美好的事物更加纯粹

也许因此我是个诗人

把理想放在最高的地方

不但欣赏 而且实践

那些卑鄙的人在你的四周暗藏杀机

他们为自己阴暗的心理

伸出了肮脏的手

他们让我知道一些美好的事物必然受到伤害

但我依然如故

用毕生的努力成为一个完美的人

2005年5月

我们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

我在一个密闭的飞行器中飞行

穿越那么多熟悉的地名

隔着岁月与时空

它们都曾在古老的书本中

我飞越那片世界上最大的草原

我在万米高空中越过乌拉尔山脉的主峰

我追赶太阳 从东向西

我们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

我们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

在一万米的高空下

有一只蚂蚁在搬运它过冬的粮食

有一只鸟儿焦急地寻找它失散的伴侣

有一头牛在为它的孩子进行第一次的哺乳

我们已经历了很多

但我们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

在一万米高空中我读保罗·策兰

我知道我读的并不是他

他距我的距离很近 距我的设想很远

我们都是在寻找语言的归属

我们在各自的空间里神秘地飞行

但我们有许多事情还没有完成

2005年10月

生活中总有一些突如其来的事情

生活中总有一些突如其来的事情

比如一个陌生的电话

一个经年未见的故人

委婉地约你忆旧

你们那些曾经的往事丝丝缕缕

让你没有回绝的理由

时光却在毫无价值地溜走

比如一次汽车的追尾

耗去了你的另一段时光

一次感冒

一次机场上空的雷雨或是高速路的大雾

(是的,我不说那些无法挽回的遗憾

不,我不说那些太不吉利的事情)

但是 生活中我们无法避免

那些突如其来的事情

前些年 我听一位长者说

“该做的和想做的事情应该立即着手”

这些我们并不理解的生命经验

经常被忘得一干二净

而当岁月疼痛到了你的双膝上

面对高山你只有仰望

是啊 该攀登的为什么没有早日攀登

当时间滑过鬓边的银发

即使我们懂得了生命是有限的

但生活中

总有一些突如其来的事情

2006年5月

午后的秋阳

多好啊

时间你别动

我在这午后的阳光下读书

幸福得像一块山崖

一棵树 一片草场

群山怀抱里悠然自得的羊群

书中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不 我不是山崖

不是一棵树 也不是羊群

我们被日子驱赶

一只只无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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