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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鬼打墙(7)

有人跑过来,叫他们快出去看。张广胜一看村口,匆匆走过去。村头路上挤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抱孩子的,有推车子的,喊叫声,哭闹声混杂在一起,不时有扛枪的军人催着人们。

为了解此事,我专门查阅了香城县县志,县志中记载的很详细:1946年9月10日,八路军、香城县党政干部、群众作战略转移。是月,国民党军占领香城,流亡在外的地主组成“还乡团”杀回老家,乘机进行倒算和屠杀。香城县内八路军家属、干部群众被杀害者约3000多人。

为什么一次撤退,就死亡这么多人,经查阅资料得知,是没有退路。撤退的人们已被三面包围,唯一的退路就是从微山湖坐船离开。这么多人撤退,只有两条渡船。撤退时,渡口挤满黑压压地人群,两条船来回一趟得半个小时。整整一天,渡口前的人群并不见减少,还有人群不断地涌向这里。人们喊着,骂着,哭着,每有船靠岸,渡口前都会引起一场躁动,负责渡口的军人不时向空中开枪威吓。远处的枪声越来越密,负责掩护的队伍已和“还乡团”接上火,不时有人抬着伤员挤向渡口。人们极度惊慌,他们看到逃走无望,开始沿着湖边像两边分流。情急之中,还有不少人跳入湖中,明眼人知道,这些人不久就会死在水里。

在逃难的人中,也有姚根生、李锤锤、魏二。李锤锤在腰带上别着一把盒子枪,在魏二眼里显得特别威风。魏二对李锤锤说,咱得走!

不是白说,怎么走?李锤锤说。

跟着船,您不走,我走!

怎么跟船?姚乡长还没说完话,只见魏二把裤子一脱,跳下湖去,他奋力游到船边,一只手扶着船帮,一只手扒水,跟船游向湖中。

这个王八蛋!咱咋没想起来。姚乡长骂着。怎么走,这里你比我熟。他问李锤锤。

向西去!李锤锤拉起姚乡长就跑。

张广胜庆幸自己的感觉是对的。天明时分,他已听到李锤锤的爹娘被捆走,捆走的还有本村的农会会长刘得田、妇救会会长王二妮。云云听人一说,傻愣了半天,没有说话,心想,那天要是答应了,就完了。她急急回到家里,告诉张广胜,咱把牛也还给许老四吧,人家都把分得东西送去了。正说着,他爹匆匆走来,小三,你把牛还了,别等着人家来牵。张广胜有些犹豫,他不是不想还他,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爹说,我去送去,说着,牵起牛就走。

不一会,许老四脸板着来到他家。张广胜让他坐,他也不坐。他说,广胜,你牵走牛时,牛的膘比这好。

张广胜知道他想讹人,便满脸赔笑,四叔,你知道我穷,我怎么给你比呢。我也不想要你的牛,李锤锤硬给我牵来的。

这不管我的事,许老四说,我那牛没有100豆子养不起来膘!

四叔,你知道,我是吃了今天没有明天,哪有100斤豆子。

那是你的事,他说着,在张广胜屋里瞅着。门后边有半口袋高粱,他一把抓在手里,扛在肩上,随手又提走半篮子绿豆。

云云忙拦住他,你这一扛走,俺吃啥?

你喝西北风我也不管,我的牛得养膘!

云云看看张广胜,他冷冷地看着许老四。这老龟孙真不讲究!云云骂着,用袖子擦着泪。

下午,张广胜埋怨云云传话慢,不然,早跳墙走了。

新来的乡长姓黄,身后跟着两个卫兵,他是和云云前后脚进的院。张广胜心想跑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向黄区长鞠了一躬。黄区长上下打量他一番,你就是张广胜?

是,长官!

是个扛枪的料!跟我们干吧,还是当你的保长。

张广胜一听,暗自叫苦,长官,我不行,我糊涂还有病。

糊涂,是往外糊涂,还是往里糊涂?有什么病,你这身子,还不打仨挟俩的!

长官,我真不行!张广胜说,求求你!

别不识抬举,我说你行你就行!黄区长颠颠手中的匣子枪,两条路,要么当保长,要么见阎王!说着朝天一枪,吓得云云一腚坐在地上,张口就哭。

我干,我干!张广胜连连点头。

这不就完了吗。他拍拍张广胜的肩膀,他们想****还不中意哪。明天上午去乡里,我请你们吃饭。

黄区长走后,张广胜蹲在地上半天没说话。从心里讲,他确实不想干保长。要是姚根生给他开路条,他早就去贩姜了。

天稍黑时,许老四又来到张广胜家,他右手提着两瓶酒,左手抱着一只鸡,进门就喊,保长哪?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人,肩上扛着口袋,手里提着篮子。

云云一看是他,转身走进屋里。许老四看见张广胜,爷们!您四叔糊涂,别给我一般见识。他又作揖又赔笑,与下午判若两人,叫张广胜哭笑不得。

你是不是看我又当保长了?我可给你说,说不准明天又丢了。

爷们,别给我一样,要不然,我给你磕头行呗?说着就要下跪,广胜一把把他拉起。

云云说,没见过这样的,先前脸板得给半头砖样。

张广胜一笑,人都这样,见风使舵。

半夜里,张广胜听到有人跳进院里,他慢慢一推云云,云云睡得迷迷糊糊,没好气地问他干啥?张广胜忙捂她的嘴,低声告诉她,院内有人。他刚要下床,被云云一下抱住,别去,他愿意偷啥偷啥。

有人轻轻敲着窗子,喊了一声大哥。

谁?

我,锤锤!

张广胜轻轻开开门,李锤锤闪了过来。你没走?张广胜问。

没走了,姚乡长也没走,他的脚也崴了。

张广胜想告诉他爹娘都被逮走了,怕他难过,没有说。问,您现在躲在哪里?

李锤锤沉默了一阵,能藏哪里,白天藏在苇棵里,晚上住在放鸭人的小屋里。张广胜知道他没吃东西,从篮子里摸出几个窝窝头塞给他。李锤锤说,还有呗,再给我几个,姚乡长也没吃!

张广胜点上灯,把半篮子窝窝头装在口袋里,递给锤锤。李锤锤掏出一个小口袋放在桌上,里面装着银圆。你这是干嘛?张广胜把银圆塞到他怀里,李锤锤按住他的手,说,钱在我身上也没用。这是200块银圆,撤走时,乡里埋了三篓子。你用这钱给我炒点炒面,再给姚乡长买几贴膏药,我明晚再来拿。

张广胜把钱推给他,又被他推回来。

十八

一连三天,放在门旁鸡窝上面的半截口袋都没人动。晚上,张广胜放到那里,天一明,又提回屋里,口袋里装着炒面,5付膏药和用莲叶包着的盐。

云云说,李锤锤不来拿,是不是逃走了。

说不准!张广胜心里犹豫。李锤锤约好是第二天来拿的,一连三天都未露面,他们是逃走了还是不敢来?

上午,又有一帮区兵押着四个人在各村游街,他们都是八路军的亲属,没有逃掉,被捉了来。三个男的已被打得血头血脸,稍走慢一点,区兵便用枪托砸他们。

张广胜想,准是查得紧,李锤锤不敢来。

天一黑下来,张广胜和云云商量,晚上,他给他们送去。

云云说,湖里那么大,你上哪里去找。

湖里我熟悉,放鸭人的窝棚就那几个。

云云面有那难色。这事风险太大,只要被区兵逮住,自己保不住性命,还要连累全家。她说,你在等两天,看看他们还来呗?

那些窝窝头只够吃一天,过去几天了,区兵就是抓不住他们,他们也快饿死了。

云云还想说什么,咂咂嘴,泪流下来。

没事,去湖里,我知道怎么走。张广胜安慰着云云,随手从床头上土罐里摸出一把铜钱,说,我去买两个烧鸡。

刘镇德的门口站着一个区兵,枪上的刺刀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张广胜急忙避在墙角旁,不一会,杨寡妇出来,大摇大摆地跟在区兵后面。

是不是她又出事了?云云问。

不像,她头扬着,穿得挺板正。

管她干啥,这娘们不是个好货!云云骂道。

半夜里,张广胜悄悄出来门,他在村中站一阵,听听没人,然后返回屋里,把用莲叶包着的烧鸡塞进怀里,扛着口袋悄悄出了村。

去微山湖的路,张广胜非常熟悉,他常年生活在这里,那里高,那里低,那里有水,都清清楚楚。一条路是沿湖堤走,这是条大道,走得人多。另一条是羊肠小路,也是去湖里最近的路,两边都是芦苇,这条路上常有土匪出没,很多抢劫都是在这条路上发生的,所以晚上很少有人走这条路。正因为如此,张广胜认为,去湖里,这路最安全。

月光下,小路若隐若现,齐腰深的芦苇时而沙沙作响。在芦苇交错掩路的地方,他用手拨一下芦苇,蹲下来听听苇丛中的动静。他虽没干过劫路的行当,但许多熟人就是这里的拦路客,有的就是他的邻居。他熟悉他们的行径和黑话,姓魏的,土匪称掰嘴子;姓朱的,称吃饱蹲。有人问他姓啥,他常以黑话回答他们,开弓的。他听听没啥动静,站起来,迅速走过去。他想走这样的路,就是碰运气,真有劫路的,躲也躲不掉。真是被劫了,他知道通过谁能要回来,他不怕土匪,怕的是区兵,一旦走漏风声,脑袋肯定要搬家。

脚下被拌了一下,张广胜立刻意识到要出事了,他踉跄一下,喊声不好,刚直起腰,一个硬东西顶住他,放下口袋,不然,我毙了你!

张广胜一愣,站在那里没有动,说,就一点粮食,不值钱。

少放屁,快放下,我开枪啦!

张广胜转过身来,小三,我是你舅。

哎呀,是舅!那小子转身想跑,张广胜一把抓住他,他外甥手中握着半截棍,上面盖着块红布,就这样的枪,你这个龟孙,扛着!

他外甥接过口袋,说,我不知是你老人家,这又不沉,你走吧,叫我抗啥!张广胜不依,他外甥只好背着口袋跟着,张广胜从他骂起,一直骂到他祖宗八辈。

别骂了。他外甥求他,你是贩大烟呗,黑天半夜里出来?张广胜不理他,只是不住地骂。他外甥跟了半天,问他,你看前面是啥?

张广胜停下来看前面,他外甥丢下口袋,转身跑了。

你个龟孙,我明天再找你算账!

张广胜觉得自己猜的对,苇滩里三个放鸭人窝棚,姚根生会藏在西边那窝棚里。东、南那两个窝棚三面靠水,只有一个出路。唯独西边那窝棚一面靠水,南、北、东都有出路,容易逃脱。他悄悄靠近窝棚,虽然窝棚里没人,他一摸窝棚里的麦草,凭手感,知道人不会走远。窝棚的前面是黑黝黝的芦苇,他轻轻咳嗽一声,低声喊,锤锤,我是广胜。他喊一阵,听一阵,总不见人出来。他蹲在窝棚前等着,问自己是否猜错了,又用手摸摸窝棚里的麦草,心里更没底。他背起口袋想去另外两个窝棚,刚走了几步,听见苇丛里一阵窸窣,大哥,别走!李锤锤从苇丛里爬出来。张广胜一把拉住他,问,姚乡长哪?

我在这里。随着声音,姚根生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紧紧握住张广胜的手。张广胜扶着他到窝棚里坐下,从怀里掏出烧鸡。姚根生低声喊李锤锤,快来吃!

你先吃,我盯着点。

姚根生啃着烧鸡,唏嘘不已,张村长,你的大德,我姚根生会永世不忘。

鸡已叫三遍,张广胜进村刚要撒尿,听见后面有人跟着,他暗暗一惊,忙往墙边一躲,悄悄从屋子的另一边转过去。一个人正在树的后面伸头探脑,他慢慢凑过去,一把勒住他的嘴,把他拉到在地。他没想到是杨寡妇。他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伙计,我是张广胜。

杨寡妇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你个龟孙,吓死我了!

你干啥去了,半夜不睡觉?张广胜闻到一股酒气。

我想干啥干啥,你管得着。

我出来屙屎,碰到你了!

放屁!你那院子啥屎屙不了,跑出来屙!哄谁,又去找相好的。

张广胜没有吭声。

杨寡妇说,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都是瞎包熊!

你敢骂我!张广胜一把把她揽怀里,把她抱到一堆草上。

你干啥?杨寡妇问。

张广胜笑嘻嘻地,再吃顿白面馍,多长时间没开斋了。

杨寡妇骂道,你放开我,我这就骂你!

你骂!张广胜说着就去扯杨寡妇的裤子。杨寡妇伸手在他裆里狠抓一把,疼得张广胜倒地一滚,两手护着裆,蜷缩在那里。杨寡妇站起来,拍拍衣服走了。

十九

夜晚,张广胜正在推牌九,云云来喊他,说有人找他。他以为云云不想叫他赌博,他说,我玩一会就走,你放心,我不会叫你那里面生锈的。牌场里一阵大笑。云云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我啥时候管过你,是杨寡妇找你。张广胜一听是杨寡妇,笑了,娘们都喜欢大的。广胜离开牌场,问云云,都半夜多了,她找我干啥?我咋知道,你不是说她喜欢大的吗。云云笑着说。

确是杨寡妇找他。张广胜一板杨寡妇的肩膀,又睡不着了,来找我?

看你那个熊样!杨寡妇骂他,黄区长叫我捎信,叫你这就去乡里。

张广胜疑惑地看看她,真的?

我还能哄你。

张广胜急急忙忙离开家,心想,这娘们啥时和黄区长挂上的?

黄区长看见张广胜,连说,快来,正在等你。他把他拉到屋里,低声说,交给你个任务。有人报告,芦苇滩南边有个放鸭子的小屋,姚根生、李锤锤都藏在那里。湖里你熟,你先去探探路,我这边集合人。张广胜连连点头,他刚要走,黄区长又喊住他,不要走漏风声。

张广胜离开乡公所,心想,谁摸得这么准?他想来想去,想到杨寡妇身上,暗暗骂着,这娘们不是个省油的灯!

黄区长已把人集合好,迟迟不见张广胜来,会不会叫他们打死!黄区长骂着。他问文书啥时辰了,文书说鸡已叫三遍。黄区长从椅子上弹起来,不等了,走!他又喊过文书,你带几个人,张广胜在家,你把他绑了。

黄区长带人摸到芦苇滩,天已放亮,他们看到了那个小屋,实际上就是个庵子。小屋用芦苇编成,是放鸭人留下的。芦苇滩的南边有一片硬地,那小屋便趴在那里。他们悄悄围过去,屋内空空,不像有人住过。黄区长看看四周,芦苇沙沙作响,气得把手一挥,烧掉!

他们在回去的路上,文书跑过来报告,张广胜一夜没进家。没进家?他能死哪去!黄区长又骂起来。有人告诉他,张广胜好招鬼打墙。

什么鬼打墙?

文书给他讲了经过。

还有这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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