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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纸上谈兵

硕荣离开了方天城奔方天城附近墨城的火车站而来。硕荣一路走着想着,想着这些天发生的种种,想着莎莎清纯可人的笑,想着赵芸的轻盈灵动,想着苏青的毒辣阴险,心里涌出千般感触,万般滋味。

他多想时光能够倒流,让他能够回到和莎莎初见的时候,他依然会义无反顾地爱上莎莎,但他不会再让悲剧再重演一遍。他会看透苏青的阴险和嘴脸,会看清赵俊对莎莎的好,会看穿莎莎对自己期许到底是什么,有多深。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会在苏青对赵俊阴谋论的时候即使出现,颐指气使地辱骂苏青并且点醒赵俊,不让悲剧发生。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会一直一生一辈子守在莎莎身边,不让赵俊推莎莎到滚滚黄沙的黄河岸边。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会在莎莎面前义无反顾地跳进滚滚的黄河水中,让莎莎看到自己的爱也如波涛般汹涌,也能跨越滚滚红尘,并不比赵俊的少,比赵俊的弱。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会在土匪把莎莎劫走时挺身而出,英雄救美,把土匪打得魂飞胆丧头破血流,再也不敢来惹他家莎莎,见了面都得跪下叫祖奶奶的那种,这样莎莎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以后的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莎莎会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圈子,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情绪,自己爱的人。不会被动的去爱,被动的去等爱,依赖爱。

然而,这一切都不可能了,都是因为那一刻自己吝惜了自己的生命,吝惜了唯一真正爱莎莎的自己的生命。那一刻的犹豫,扼杀了自己生命中最真挚的爱,扼杀了半生的等待,扼杀了一辈子的海誓山盟。

其实硕荣明白,他愿意去为莎莎死一万次,一亿次,但不是那样的死,那样无谓的死。赵俊的赴死是因为他的心灰意冷,他给不了莎莎想要的幸福,而他却不一样,莎莎爱的是他,他是莎莎唯一的爱人,唯一的寄托,他不能就这么死了,如果他死了,莎莎怎么办?谁去疼她,谁去爱她,谁去给他依赖,谁去给她她想要的的爱,没有。

他要活着,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了莎莎而活,只有他能给莎莎幸福,能让莎莎好起来,能让莎莎拥有完美快乐的人生。他不能死,不能用死去摆脱莎莎,摆脱掉这无穷无尽的爱意下的心酸和浪漫,摆脱掉因这份爱而带来的现实中种种异样的目光和观望。

他要笑着活下去,才能让莎莎笑着活下去。他还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这份爱,去温存这份爱,他不能离去,不能死,更不能这么轻易放弃。他还要去看莎莎的笑,去看莎莎好起来,去经历生活的阳光和雨露,也能安然自若地迎接生活的风霜雨雪。他要做莎莎一辈子的守护神,而不是鬼。

其实他也明白莎莎也不希望他跳下去,不希望自己就这么在她面前消失不见,只是在莎莎的心里,或许有着一份对自己的期许,对那份爱的期许。莎莎希望的爱,或许是那种超越生命的爱吧,那种为了对方可以无我的爱吧。只是硕荣可以为了莎莎而无我,却不能无我,正因为无我,所以才有我,有你才有我,有我才有你,才有你的笑,你的美。

方天城据墨城大概有两天的路程,硕荣一路走着歇着,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翻过一个山头,天色已经昏暗,硕荣风尘仆仆地来到一个府门前,刚想上去敲门,听到了渐行渐近的马蹄声,赶忙躲到了门前三四十米外的草丛里。

天色已经渐晚,马蹄声越来越大,盖过了从天空飞过的乌鸦的叫声,远处火光闪烁,在不断移动中并且越来越近,

不一会儿,一群土匪模样的人来到大门前,他们大概有二三十人,个个凶神恶煞的,他们下了马不由分说,上来就去踹府门。

不一会儿,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扶着一个老爷模样的人出来了,带着几个家丁。那个老爷刚出府们就吓坏了,和这群土匪说了几句就跪下了,土匪非但没有理会这位老爷,还踹了一脚冲了进去。我在那看着,不敢轻举妄动。

府内灯火通明,喊声大振,不一会儿土匪们推开门,拉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个土匪大喊道:申老爷,申小姐我领走了,以后我们就是亲家了。

“大爷,放了我女儿吧,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申老爷边抱着土匪头头的大腿边哭着说。

“去你奶奶的”土匪头头一脚把申老爷踹开。

“你不能走,把我女儿还给我”申老爷一边哭着一边喊。

“滚开”土匪呵斥道。

土匪头头看着死老头纠缠,急了,举起刀来就要往申老爷脖子上砍。

“慢着,刀下留人”我从草丛中跳了出来。

“谁!!!”那个土匪头子大喝一声。

“我”我看土匪头子没看见我,又躲回草丛里,再一次跳了出来。

“你是哪个老几?”

“看不惯你的人”

“你奶奶的,你想找死是吗”土匪头子手里握着大刀刀尖指着我。

“没错,怎么地”我一点也不怵他,并且一脸蔑视。

“兄弟们给我上”。

土匪头一声令下,土匪们围了过来。

硕荣和这些土匪们纠缠了好久,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土匪们个个凶神恶煞,手里也都拿着兵器,并且人数众多。如果让硕荣一个打十个,硕荣或许还能勉强支撑,但是要硕荣一个打几十个,那显然不现实,他又不是蝙蝠侠,又不是孙悟空,更不是金刚狼,没有法术,没有超能力,他也是人,不是神。

硕荣渐渐支撑不住了,他觉得四面八方都是人,前赴后继的向自己涌来,并且无穷无尽。他打倒一个还有两个,打倒两个还有三个,打倒三个还有一批,渐渐地,硕荣的拳头肿了,腿酸了,乏力了,土匪左一拳右一脚,硕荣眼看就要被打趴下。

“还不叫家丁帮忙”硕荣一面和土匪们纠缠一面朝申老爷大喊。

“慢着”申老爷看到家丁们想要蜂拥而上,赶紧阻止说。

“父亲,你这是干什么,让他们上啊”申小姐对申老爷说。

“我们是斗不过他们的”申老爷满脸无奈地说。

“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我抢走吗?你忍心吗爹”申小姐哭喊着说,声音嘶哑,让人心疼。

“这.....都给我上”

申老爷一声令下,仆人们加入了战斗,硕荣的体力在仆人的掩护下渐渐恢复了过来,他想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来孙子兵法那一套,擒贼先擒王。

硕荣冲过人群来到土匪头子的坐骑身边,纵身一跃,一脚把土匪头子踹下了马。然后拿起刀跳到土匪头身边,喊道:都给我把刀放下。

土匪见硕荣将自己的老大踹下了马,都迅速围了过来,但是已为时已晚,见到自己的老大已被硕荣拿下,只得投降。

“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听到没”硕荣拿着刀架在土匪头脖子上说。

“好的好的,大爷,你说什么是什么”土匪头连连求饶说。

“以后不准再来骚扰他们,听到没”硕荣把刀又往土匪头的脖子上靠了靠说。

“不敢了不敢了”

“滚”

土匪们见我收了手,慌忙凑了过来,把自己已经腿软的老大连拉带拽送上了马,土匪们跨上了马,在这寂寥的黑夜里,奔远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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