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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草庙村盗窃奇案(3)

暴风骤雨已经销声匿迹了,风雨的洗礼使空气格外清新,透着乡村的气息。阳光也伺机从层层乌云的缝隙中钻出来,使这个僻静的小村子稍稍有了一点光辉。不过腾腾的雾气还是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在村子上空,挥之不去,风吹不散。

我们踩着泥泞的土路前进,原本锃亮的警用皮鞋和干净的裤脚此时已沾满了泥水。欧阳云天在马教授的耳朵旁不断啰嗦着一些之前查阅的资料:“根据今年新出版的《海城市志》提供的资料得知,草庙村是本市所辖区域内最为贫困的村。昨天我在网上查询过,草庙村,依山傍海,三面环山,一面朝海,交通闭塞,信息不畅,人口500余人,几乎没有流动人口,我估计即便是有一两个外来的人也是附近村镇来走亲访友的村民。人均年收入不足3000元,农作物以小麦和玉米为主,兼种花生和蔬菜……”

马教授仔细聆听,一语不发。

孙教授则时不时向李发民组长询问有关案发现场的信息,比如村委门窗用的是什么类型的锁,存放现金的保险柜是什么品牌和型号的,村委一共有几个房间,保险柜摆放在哪个房间,等等。李发民几乎是一问三不知,没有回答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对这个还真不大清楚”。

王强这个副组长和胡二喜则给专案组抬着装有刑侦工具设备的大箱子。那大箱子笨重不堪,不过看起来他们也任劳任怨,毫无出谋划策、参与侦查的欲望,就好像他们是我们专案组雇来的两个民工,案子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我呢,倒是有极大的兴趣为案件的侦破尽一份绵薄之力,不过此时此刻也插不上什么话,只好跟在队伍后面一声不吭地走。

不知不觉到了案发现场也就是村委,早就在此等候的杨支书和苏村长立刻出门来迎接,马教授却没有直接进门去,而是伫立在村委门前的小广场上观望起四周的环境来。孙教授示意我拍照,我心领神会地取出相机,依据警院在《刑侦摄影》课上教给我的知识和技术“咔嚓、咔嚓”忙碌起来。

村委没有院子和围墙,而是座落在方圆百米的空地上的一座砖瓦房。空地连接着一条山路,蜿蜒而入周围的群山之中。房前的通知栏上贴满了大大小小的告示,隐隐约约可见其中有一则是“关于草庙村以集资入股方式兴办水产品加工厂的通知”,只是在连日风吹日晒和今天暴风骤雨的侵蚀下,已经变得残破不堪、面目全非、模糊难辨了。房子周围杂草丛生,使这间房子看起来冷清而凄凉。也难怪,出了这么大的案件,想必村委成员人人唯恐避之不及,村委工作陷于瘫痪状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

就在马教授左顾右盼的时候,欧阳看看自己的手机,并指着空地连接的山路,对他说:“从卫星地图来看,这条路是村子唯一通向外界的道路,至少机动车辆进出村子必须依靠此路,徒步倒是可以翻山越岭。今天我们进村就是走的这条路。”

马教授“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这时杨同进支书点起烟袋来,马教授立刻斩钉截铁地说:“把烟袋灭掉,否则会影响我的嗅觉。”杨同进迷惑不解地乖乖照做。

然后马教授开始围着屋子转起圈来,像一只警犬一样,一会看看这里,一会闻闻那里,时而动作敏捷、两眼放光,时而小心翼翼、闭目沉思。想必李发民及其下属这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侦查方式。到最后马教授走到房门面前,拿起挂在门上的一把门老式旧锁问:“案发之前一直用这把锁吗?”

苏村长连忙回答:“对,因为里面还有一个房间是放保险柜的,装有防盗门,所以外面这扇门就没在意,一直用明锁。”

李发民凑上前来说:“这把锁案发后仍然完好无损,没有被撬的痕迹,甚至连可疑指纹都没有,市局专案组都查过了。”

马教授没有搭理他,把锁靠近鼻子闻了很久,突然掉头跟孙教授说:“这个拿去化验,隐约有一种奇怪的胶水味道,也许有所收获。”

孙教授接过锁,靠在鼻子上闻了一下,笑了笑,说:“我闻不出来,我只能化验出来。”

马教授又望了一下四周,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气味很杂,但也没有不正常迹象,没有值得注意的可疑气味,全是这种村子该有的气味,除了这把锁。也许是因为大雨的原因。今天早上雷声阵阵,我就知道糟糕了,招呼大家赶紧出发,最终还是没能赶在暴雨之前侦查现场。只有进到房子里看看了。”

我终于明白马教授为什么赶在这样一个鬼天气来侦查现场了,原来是担心雨水破坏了现场的气味。

大家陆续进到屋子里。屋子里的陈设相当简单,几张破旧书桌拼成的会议桌,铺有一张布满窟窿的桌布;会议桌上摆有一部没有接线的电话和几张过期的报纸;几张陈旧的木制长椅围着会议桌横七竖八地摆放着;有几个书柜里摆满了各类书籍,有《基层党政建设》,有《海城市委市政府关于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纲要》,有《养猪防病36点注意》,还有一大摞《中国水产品加工市场调查》,等等;墙上挂着“为人民服务”和“基层党政建设先进村”的锦旗。在屋子的右侧还有一间里屋,装有防盗门,想来就是苏村长所说的放保险柜的房间。

马教授又像一只警犬一般开始搜索了,而孙教授迅速打开刑侦工具设备箱,有条不紊地展开了取证工作,我则用手里的照相机继续拍照。孙教授有时会拿出一些白色粉末洒在地上,进而又把这些粉末收集在防污染塑料袋里;有时又拿滴管在某处滴几滴试剂,然后再用放大镜仔细观察;有时还会用一种看起来很普通的布料在地上摩擦,最后小心翼翼地把布料装进防污染塑料袋里。而欧阳则像个录音机一样跟在马教授屁股后面提供资料,什么这张桌子的木料产于哪种树,什么那种灯泡的正常使用寿命是多少个小时,什么在这样的暴雨之后室内空气的灰尘密度是多少,罗哩罗嗦,一停不停,马教授却充耳不闻,不置可否。我真怀疑这些庞杂而琐碎的资料是否真的对破案有所帮助,听起来完全跟案情不相关嘛!

马教授一指里屋的防盗门,问杨同进和苏明:“这个就是放保险柜的房间吗?”

杨同进和苏明异口同声地回答:“是的。”

杨同进继续说:“因为这个房间是放保险柜的,所以钥匙只有我和苏村长有,连会计王秀兰都没有。”

苏明补充说:“跟您刚才拿的那把锁一样,这防盗门的锁也没有任何被撬的痕迹。自然而然地,我和杨支书就被当成了重大嫌疑对象,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有钥匙。”

我把照相机镜头对准防盗门的锁,“咔嚓、咔嚓”拍了几张。

马教授又问:“你们的钥匙有没有备用的?”

杨同进回答:“苏村长拿的那把钥匙就是备用的。”

苏明接过话说:“这扇防盗门的钥匙一共有两把,在我还没来当村长之前两把钥匙全在杨支书手里,我来了之后他便把备用钥匙给了我。”

马教授想了一下,问:“仔细想一下,你们平时都把钥匙随身携带吗?或者钥匙有没有交给过别人?”

杨同进坚决地说:“我敢赌咒,钥匙绝对随身携带,也没有交给任何一个人,骗人的话全家不得好死!”

苏明则说:“哎呀,马警官啊,您说的这些问的这些,市局专案组早就问过查过了,我们的钥匙绝对没有出过纰漏!”

马教授点点头,示意杨支书打开防盗门。杨支书掏出一大串钥匙,把门打开,而马教授却没有立即进到房间里去,而是弯下身子,把鼻子探到门锁上嗅了一下,然后像发现了什么一样叫:“老孙,你过来!”

“怎么?”孙教授放下手中的活,直奔过来。

“这把锁的锁孔里同样有一种奇怪的胶水气味,跟你刚才保管起来的那把锁的气味几乎一样。两把截然不同的锁,竟然有着相同的怪味,一定有某种联系。”

“嗯,有必要也化验一下。”孙教授点头同意,然后转向李发民说,“李组长,麻烦你找工具把这把锁卸下来。”

“好的,”李发民接受命令,接着转向胡二喜,“二喜,去所里拿工具。”

胡二喜连话都没说就一溜烟跑出去了。

马教授进到房间里去,大家也都跟进去。房间不大,10平方米左右。有一张大桌子,估计是会计的办公桌;有一个玻璃窗的大木柜,高有两米,里面塞满了各种文件袋;在离大木柜较远的墙角里摆着一个保险柜,想必这就是当初存放40万现金的保险柜了。

欧阳打量了几眼,对马教授说:“这是一种较为先进的保险柜,电子控制,密码开锁,不用钥匙。如果连续5次输入错误密码,就会自动发出警报;而且里面有红外感应装置,柜子里的存放物有丝毫位置移动都会使保险柜发出警报,这时再次输入密码才可以取消警报;如果试图暴力开锁,会触动它发出4万伏以上的电流,导致暴力开锁者丧失行动能力。”

苏明兴奋地说:“对,看来您是专家,对这方面很了解。我就是想到40万巨款,出于安全的考虑,才花了好几千块钱买个这个安全系数高的保险柜。”

杨同进白了他一眼,气愤地说:“安全系数高?钱都飞了还不知道!”

苏明被噎得哑口无言,缓了口气又说:“密码很长,被分为三部分,我、杨支书和王会计每人只知道其中一部分,这是为了确保保险柜被打开的时候三个人同时在场。当然,现在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全部密码了,因为钱都已经丢了,互相保密也没什么意义了。”说完他在保险柜上输入一长串数字,保险柜“咔嚓”一声门开了。

欧阳把手伸进保险柜,保险柜立刻发出警笛般的警报声,清脆响亮,震耳欲聋。他对马教授说:“看到没有,红外感应装置感应到了我的手在里面移动,所以发出了警报。如果排除保险柜发生故障一类的意外情况,理论上来说嫌犯如果从保险柜里取出现金,警报必然会响起。”说完把手拿了出来,苏明立刻再次输入密码,警报声戛然而止。

杨同进怒火中烧:“每次往里放钱警报都响,单单贼偷的时候就不响,该响的时候不响,不该响的时候吵死人!”

我问:“有没有可能半夜里响起警报没人听见?”

苏明说:“我们买来这保险柜的时候是做过实验的,这么僻静的山沟,半夜里响起来都能传到邻村去,更何况李所长的家就在村委的后面不远,总不可能一点都没听到。”

我又问:“钱为什么不存银行?”

杨同进说:“镇上的信用社太远了,山路又不好走,每天都陆陆续续有村民来入股,你三千他两千的,总不能一天到晚地往信用社跑吧,所以就打算先把钱存在保险柜里,等存够一定数额,再一并存到银行,没想到这还没存的,就不见了!”杨同进说着说着眼里泛出了泪花。

“钱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马教授问。

苏明说:“8月9号那天早上,一个村民拿了5000块钱来入股,正好我、杨支书还有王会计都在,就准备把钱存进保险柜,没想到一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最后一次见到那些钱还在保险柜里是什么时候?”马教授接着问。

杨同进说:“应该是8月2号下午,我们三个人把钞票重新整理了一下放进去就各自回家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我说:“也就是说嫌犯是在8月2号晚上到9号凌晨之间作案。”

马教授把鼻子靠近保险柜嗅了一下,摇摇头,对我说:“屋子里的气味跟外面一样,很杂,但暂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之处,也就是说暂时无法把某一种或某一些气味当做有价值的线索,除了防盗门上的那把锁。”

这时胡二喜已经把工具取来,王强三下五除二就把锁给卸了下来,并递给孙教授把锁保管好。孙教授又开始在保险柜上做仔细的取证工作,而马教授好像突然想到什么,问李发民:“那个内有一万元现金和一张纸条的包裹现在在哪里?”

“包裹和纸条做为物证存放在市局,考虑到案子的侦破遥遥无期,有几户入股的村民又确实贫困,一万元现金便发还给他们了。”李发民回答。

“有没有查包裹是从什么地方什么邮局寄来的?”我问。

李发民摆摆手:“不是邮局寄来的,是被人放在了村委门口。”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消失在海天一线,天空渐渐暗淡下来。警车疾驰在沿海公路上,向海城警院飞奔而去。欧阳一边开车一边跟着收音机里的流行歌曲轻轻哼唱;孙教授靠在车窗上,鼾声阵阵,想必已经疲惫不堪;而马教授则睁着眼睛看着车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就在脑海中整理这起稀奇古怪的盗窃案来:

一个大学生当了村官,集资办厂,锁在保险柜里的钱却不翼而飞;仅有村支书、村长和会计三个人知道密码,而且每个人只知道密码的一部分;门窗和保险柜没有任何被撬的痕迹,而两只门锁却有奇怪的胶水味道;高科技自动警报的保险柜却未能防贼;村委收到不明来路的匿名包裹,内有一万元现金和承认作案的纸条……

这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盗窃案啊,简直像小说或电影里的荒诞故事一样。

“小鱼。”马教授突然轻轻地叫我。

“怎么了?马老师。”我回过神来。

“你考研究生初试的笔试成绩很低,险些名落孙山,而复试成绩却很高,把你的成绩救了上来,所以你才考上了我的研究生。”

“我知道。”我不太明白他要说什么。

“知道为什么你的初试成绩很差而复试成绩很高吗?”

他的问题也是我自上研究生以来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便说:“我也想知道。”

“因为你的笔试完全是在照搬教科书上的资料,我不需要这样的学生,我需要的是有创造性的学生,所以我给你的分很低;而你在复试中却展示出了良好的天赋。”

“什么天赋?”我问。

“你还记得那些题目吗?”

我仔细想了想说:“要我回答从那些模棱两可的图案里看到了什么?让我指出那些稍纵即逝的面部表情是什么情绪?要我看那些审讯嫌犯的录像,判断他们是否说谎?还有要我找出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图片之间的细微差异?”

“是的,就是那些题目,”他说,“也许你不知道,这些题目你全部回答正确,几乎得到了满分!所以你的复试成绩很高。你似乎与生俱来就有一种天赋,能准确迅速把握并理解视觉信息的含义,也能准确理解面部信息、肢体动作背后隐藏的真相。”

我说:“这非常有助于刑侦或者审讯,对不对?”

“你很聪明,”他微笑着说,“你总是能触类旁通,我说一点,你就明白全部了。”

我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回到我们眼前的案子,你觉得他们这些人谁在说谎?包括派出所的几个笨蛋警察。”他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这个……”我有些为难,“说不准。”

“就凭你的感觉,感觉很重要的。”他期待地问。

“我觉得都不像。”

“是吗?”

“嗯,我也说不上为什么来,反正感觉不像,暂时还没有什么理论依据。”我回答。

“哦——”他意味深长地发出这个语气词,然后转头向车窗外望去,不再说话了。

外面漆黑一片了,只有海面上的点点星火,也许那是灯塔,也许那是渔船,我看着看着,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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