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操场观赛区的台阶上
脸上有着青春痘的男生看着坐在身边的女孩戴着耳机听着音乐,一只手拿着歌词看着,另外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怕打着自己的腿,很陶醉的哼唱着。男生随手拿过对方的一个耳机,嘴里说着:“禹,什么东东、子涵。你不是说现在的新歌手都是骗人的吗,根本没什么好歌?我当时喜欢谢霆风,你还说他的歌不好听,怎么自己也听起新人的来了。怎么连个歌手的介绍也没有啊。”
叫子涵的女生直接将而耳机抢了回来一个白眼让过来:“切,你懂什么,人家禹唱的都是情歌,好好听奥。”一脸的花痴相。
男生又将耳机抢了回去直接塞到耳朵里:“我在听听,一边听着一遍还哼唱着,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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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子涵,把CD借我听听。”
“NO,我还要听呢,我今天一定要学会一首歌。”
“切,等会我去买一张。”
“你去吧,你要是能买到才怪呢,昨天我陪着花花泡了好几条街都没买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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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了,火了、《禹》火了。在风禹预料之中的火了。电台在唱片公司的安排下只放了两首歌,就靠着高质量的歌曲和富有情感的唱功火了。当风禹接到宋军的电话时。表现的非常平静,但内心激潮澎湃。电话那头的宋军则更像这个专辑的歌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能不激动吗?虽然饿不死,但是谁不想成功,本想着还个人情就当做个小活反正不赔钱没想到还捡了个宝贝。
“军哥,新年快乐!!!”
宋军愣了一下,笑道:“臭小子,新年快乐,替我向老师问好啊。”
挂断电话,望着窗外张灯结彩,这在美利坚帝国的唐人街才能看到的景象,如果有人能站在窗外看向风禹,脸上的两道干涩的泪痕清晰可见。
新年,风禹这两陪着母亲,姐姐大采购了两天,现在家里处处彰显着过年的气氛。风禹扭头扎进了厨房帮着风母去处理食材。前世的风禹每年过年都是一个人,窝在出租屋里。孤苦伶仃有的时候生活拮据,过年也就能吃个速冻水饺。
现在风禹家过年的时候是三个人,后来风云出嫁了,虽然姐夫的父母每年都会邀请他们母子去家里一起过年,不过风母的性格不喜欢麻烦别人,总是婉拒。这几年下来风禹也习惯了。
从年三十的早上风禹就开始忙活,先是帮着母亲把家里的卫生打造了一遍,然后就在门上贴春联、窗花、年画,还有“福”到了等等。虽然只有他和母亲过年,也是把家里布置的年味十足,家中的音箱里面还放着粤语的“恭喜发财”,充满着喜庆的气氛。
到了年三十的晚上六点多的时候,风禹先要给过世的爷爷奶奶和父亲烧香祭拜一下,然后就和风母早早的吃了年夜饭,坐在电视旁边,一遍等着春晚的播放,一边包着饺子,按照习俗,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要把饺子下锅的。母子二人一个压皮,一个人包,动作娴熟,配合熟练。
要说包饺子,风禹从小可是没少吃风母的排头,小时候在美利坚帝国,都得自己包饺子。小的时候贪玩,拿起饺子皮把馅乱捏起来,包出来不但是个四不像还容易散开。风母不说他,只是每都让他把自己包的饺子吃完,这样一来而去风禹的手艺也是愈发的精湛。
“小禹,你那天能上春晚就好了,妈妈还在电视机前看着自己的儿子。”
风母的手里的擀面杖没有停下来,有口无心的随口问着儿子。虽然自己觉得自己的儿子注定不会平庸,但是望子成龙的心愿是不会变的。
“妈,不要着急。最晚后年,我一定让你在春晚的舞台上看到您的儿子。”
风禹和老妈开着玩笑,虽然现在看来这一切遥不可及,当时风禹的内心还是十分渴望登上这个舞台的。
“好,妈等着,妈老了不要让妈等太久了,要不就看不到了.......”风母似乎想起了什么,说话的声音渐渐的压了下去,眼睛里似乎有泪花在闪烁,站起身来,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妈,您哪点老了啊,您看看您的脸上连皱纹都没有,好了,春晚开始了,您出来看电视吧,这时饺子也包的差不多了。”风禹看到母亲有些伤感,赶紧把话题岔开,起床把电视的电量放大了一些。
其实风禹和自己的姐姐风云这么多年来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母亲在他们小的时候,说的都是一口普通话,弹得一手好钢琴。后来去到美利坚帝国再到回国母亲的还是那样,还有就是母亲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娘家的事情。小的时候风禹看到别人都有舅舅阿姨,外公外婆。也曾经和姐姐一起向母亲问过一次这个问题,结果就是从来没有动过手的母亲,那次狠狠的打了两个孩子一顿。
从哪以后懂事的姐俩就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不过每次逢年过节的时候,姐弟俩都会发现母亲的情绪会很低落。都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一会,而风禹也每次都会想法让母亲高兴起来。
风禹经常胡思乱想的时候,觉得母亲一定是大家出身,然后和老爸上演一出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私奔的故事,虽然母亲刚去美国的时候不是很懂英语,但是母亲的法语十分精通,这也使得风禹和自己的姐姐,每个人至少会三门语言。风禹对自己母亲的身世着实有些好奇,他不知道在当时那个年代,什么的家庭可以培养出母亲这样一位独立坚强,而又处事委婉的女子,风禹在沪市见到的那些富太官太们,在气质上跟风母比起来,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过了好一会春晚已经开始了的时候,风母才眼睛红红的从房间里面出来。情绪上好了很多,坐在风禹的身边说着闲话,看着春晚。
现在看春晚就像过年要吃饺子一样,是一种习惯。已经找不到当年的感觉了。风母的作息时间很规律,到了10点左右就回房间睡觉去了,风禹回到房间看了一会专业的书籍到了12点才关灯休息。
一大早起来下过水饺吃过之后,风禹恢复到以前正常的训练。风禹的朋友主要生活在美利坚帝国,他们是不过春节的。回国以后风禹基本没什么朋友。所以风禹除了给自己的姐姐、姐夫拜过年之后就没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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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就向是一股浪潮,从大陆向四面八方涌去。绵延不绝。从无人问津到无人不知,大街小巷尽是《禹》。没有什么大规模的宣传,也没有什么主力的推广,靠着高质量歌曲的口碑,席卷整个大陆席卷宝岛、香江,并在年后正式登陆东南亚华语地区。进去东南亚的企划案已经完成,只带各方协调就可以展开。
歌曲火了,人呢?
没有宣传,没有歌手的资料,各方面的声音很多,什么故弄玄虚、长得太丑不敢见人、炒作等等言论占据了主流的声音,这个世界就是看不得你好,仇富的人太多。但是一点也不妨碍专辑一张有一张的订单。不管怎么样,刷脸的时代,颜值是很重要的,出专辑之前不怕你不成功或者炒作不露面可以,专辑火了。各个电视台,综艺频道的音乐类节目都在跟唱片公司要通告。很多的演出公司发出邀请,现在人越神秘,大家都想第一个让禹浮出水面,不管什么原因,哪怕是丑的不敢见人,只要噱头十足,搞一搞不管什么节目收视率肯定飘红啊。
所有知道禹是谁的人,要么公司的专业人士被下了封口令,要么就是剧组的成员合同约束下不准说,在这张专辑火了一个月几乎人人都会唱里面的歌曲之后,歌手还是没有露面,热度渐渐的落了下去。气的宋军的上蹿下跳说风禹错过了好机会。
“呵呵,军哥。我们赚到钱了,不是吗?”
毋庸置疑的赚钱了,赚了很多钱。不管风禹出现不出现,好的歌曲还是有他的市场,街头巷尾的传唱热度形成一股浪潮,适合各个年龄段,头二十万的销售分成已经到账,出去唱片公司和个人所得税,风禹拿到了他的第一笔收益(当然受伤换了钱不算在内),当然还需要减去宋军忙前忙后的琐碎工作的抽成,抽成不是很高,也有不少的收入。这样风禹也拿到近500万的R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