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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袭击战俘营

当宋子昂醒过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宿舍里,床头上挂着吊瓶,其中一个已经打完的空吊瓶上面写着“葡萄糖注射液”,转过身再看宿舍里其它的人,全都和他一样正在输液,只不过有的人还没有醒过来,屋子里站着一个护士在观察和记录着他们的情况,宋子昂试图和护士打招呼:“嗨,美女……”,无论宋子昂怎么说,但是护士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脸的茫然。宋子昂心想:“这不会是聋哑人吧”?宋子昂又用手语和他问好,护士似乎也看不懂。

宋子昂觉得无聊,再次闭上眼睛,眼前仿佛出现了郑姗姗的影子,渐渐的郑姗姗的影子越来越模糊,时间不长又睡着了,不知不觉中起床的哨声响起,宋子昂睁开眼睛快速的爬起来,此时床头上的吊瓶已经没有了,护士也不见了,宋子昂撕下手上的胶布,飞奔到操场上集合。

“野人”教官站在操场的讲台上,盯着台下的菜鸟们,直到列队完毕,“野人”教官才举起大喇叭大声的问道:“昨天的训练结果说实话让我感觉很意外,没想到今天居然还有这么多人活着站在这里,我不知道对于你们来说是一种幸运,还是更加不幸的开始,我希望大家要清楚,在魔鬼岛的任何训练都是淘汰的过程,而淘汰就意味着死亡,要想在这活下来,就必须吃更多的苦,受更多的罪”。野人教官的话深深的刺激着每一个菜鸟的心,让他们感觉到生命随时都可能结束,没有一个能保证还能看到明天太阳,也没有人清楚自己每呼吸一次的空气,是不是最后一次。宋子昂此刻才真正明白在他当初做选择的时候师父为什么劝他要慎重考虑了,他开始为自己当初的选择后悔了。

野人教官看着台下的菜鸟们的表情,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这种结果是他想要的。他就是要这些菜鸟每天生活在恐惧中,随时为生存而暴露出 “兽性”。

突然“野人”教官一声大喝:“今天,增加一些新的训练项目,“高空索降”、“杀人训练”,下午进行演习,把今天学到的内容和昨天训练过的内容结合起来,只不过,这次你们将面临真正的对手是“L国游击队的俘虏”,如果你们不能将杀死他,那么你们将会变成尸体,而他们则会获得自由。当然你可以发扬所谓的人道精神,牺牲自己成全别人,但是人家可不一定会领情,好了,话我就不多说了,祝各位好运”。

说完,带着这些菜鸟来到一间教室,教室里摆放各种人体解剖模型,随后“野人”教官开始仔细的讲解起来,所有的菜鸟都认真的听着每一个细节,此刻时间仿佛凝固一般,“野人”教官讲解道:“人体的神经系统和脑部的信息传达,完全依靠骨骼系统,在这个系统中,脊椎是至关重要的”,说着拿起一个脊椎的模型说道:“大家看这里,如果这段脊椎受损,会导致立即瘫痪,随后就会窒息而死,大家注意我扭断脊椎的手法,同时一定要控制好力度。稍后每人会有1个小时的时间进行练习。1个小时后到训练场集合,好了,现在开始练习,计时开始”!随后,“野人”在屋子里来回巡视着,他认真的指导着每一个菜鸟的练习,宋子昂感觉手心全是汗,在他看来,手里的脊椎模型不是一件道具,而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不忍心下手,“野人”教官看到眼里,大声喝斥道:“用点力,这么轻飘飘的能有扭断吗”?宋子昂加大了练习的力度,只听咔嚓一声,脊椎骨折成两断,“野人”教官满意的点点了头,继续巡视着。李威在练习了几次后,感觉这种手法不过瘾,于是用二绻起来用表现力一砸,然后向上一提,脊椎瞬间折断。“野人”教官看到李威的手法走过来说:“李威,你以前练过”?李威说:“报告教官,以前我当过雇佣兵,练过类似的杀人手法,只不过没有魔鬼岛的专业”。

“野人”教官说“难怪,不过你要给我记住,在这练什么东西我说了算,不管你以前是怎么练的,现在必须按我说的做,当然我不反对把你会的东西融合到里面去,听到了吗”?李威回答道:“听到了,教官”。“野人”教官继续的巡视着。

一个小时后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训练场上,“野人”教官和往常一样做着各种示范动作,菜鸟们依次从高空迅速滑落,反复做着各种练习。对于宋子昂来说,高空滑索不象是训练更象是一场游戏。有意无意的变换着各种姿势。“野人”教官喊道:“宋子昂,给我过来”。宋子昂来到“野人”教官面前,“野人”教官狠狠的踢了他一脚然后骂道:“你干什么?跑这玩来啦?这是训练,态度一定要端正,听到没有”?宋子昂回答道:“听到了”。“野人”教官说“听到了就好,希望你能给我记住,如果再让我发现一次,当心我让你在床上躺上一个星期,去吧”!宋子昂返回了训练场继续练习。

午饭过后,菜鸟们在训练场上集合,突然狂风大作,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过后,瓢泼大雨从天而降,犹如一道道银帘模糊了人们的双眼,(这个比喻不确切)“野人”教官站在菜鸟们的对面,大声的喊道,“一会你们要从这里出发,翻过前面的板障,通过一个200米长的水坑,爬上绳梯到达高台,索降到前面的原始森林的边上,在里面有100名“菲国游击队的战俘”,他们被关在里面的战俘营中,你们的任务是杀死里面所有的战俘。虽然这些战俘手中没有武器,但是他们都是久经战场的老兵,丛林做战能力非常强,你们想杀掉这些战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你们有200多人,在人数上占有优势。这次只给你们每人提供一把匕首,面对面的杀掉这些战俘。我要求你们每个活着的人至少要杀一个,都清楚没有”?菜鸟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听清楚了”!“野人”说“出发,祝你们好运”。

监控室里,所有的教官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观察着这些菜鸟的一举一动,所有的人心里都清楚,这将是一场真正的实战,让一群只经过两天基础训练的菜鸟迎战一群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兵,其惨烈程度可想而知,对于这些菜鸟来说,唯一的优势就是每人手里有把匕首,而战俘们则是赤手空拳,并且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了。

菜鸟们顺利的翻过板障,爬上绳梯登上高台索降到了原始森林的边上,此时,所有的人都非常的紧张,宋子昂手心早就出汗了,匕首都好几次险些滑落,双腿不停的颤抖着。和其它菜鸟一样,弯着腰小心翼翼的前行。田洪斌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还有多远啊?这吓死人不偿命的滋味太难受了”。陈小春说:“谁吓你了”?田洪斌说:“没人吓我,一想到要面对面的杀人就害怕,我可从来没有杀过人……”,听了田洪斌的话,周围的人全都开始颤抖起来。宋子昂此时的心情更为复杂,之前杀人,可以说全是被动的,至少可以理解成误杀,可是这次,却是主动杀人,是面对面的杀死与自己无冤无仇的人。心中不免充满了恐惧,他不断的想象着各种恐怖的场面,想象着如何对那些人下手。不知不觉中他们看到一个由木桩围成的大院子,院里的四个角有一个高大的瞭望台,在每个瞭望台上有两个士兵和一挺机枪。在院子的四周有手持自动步枪的士兵来回的巡逻。院子里有少许战俘在放风。整个战俘营到处都是一片轻松、安静的氛围,里面的战俘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一步步的向他们靠近。

当菜鸟们靠近战俘营的时候,瞭望台上的士兵用对讲机通知地面上的守卫:“菜鸟来了,准备看戏了”,对讲机传来守卫的声音:“还是你们好啊!站的高看的清楚”,随后守卫们打开战俘营大门后全部回到了营房。

菜鸟们进入战俘营后,一种莫名的紧张和恐惧袭上心头,大家握着匕首不断的发抖,每个人都清楚再想活着走出这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宋子昂走在队伍的中间,他紧张的问旁边的李威:“威哥,一会打起来咱们找个地方装死行不”?李威思索了一下说:“装死,只能死的更快,你看看这种地方往哪能藏?先不说这么多人根本没地方躲,就是踩也踩死了,再说,这些守卫可不是瞎子,虽然没有权利杀了我们,但是一旦上报,我们还是死路一条,倒不如和这些战俘拼了,也许还有条活路”。宋子昂有些怯懦的说:“威哥,我怕”。李威说:“到了这个地步,怕也没用了。等会儿打起来,你想害怕也没那时间了,到时候你跟住我”。宋子昂用力的点了点头。陈小春说:“哟,没看出来也有你害怕的事唉”。宋子昂说:“春哥,别拿我开心了,我现在怕的都不行了,要知道这可是面对面的杀人啊”!

田洪斌说:“杀过鸡、杀过鱼吗”?宋子昂说:“没有,我杀过耗子、青蛙,但那可是动物啊!这回要杀的是人,不一样呀”!田洪斌说:“别想那么多,你就当是杀耗子、杀表蛙,只不过个头大点就行了”。宋子昂:“你说的倒轻巧,反正我做不到”。李威说:“现在你是做不到,还没正式开打呢!等打起来你就做到了。记住你不想杀他,你就得死,除非你活够了”。

院里的战俘发现了这群菜鸟,预感到危险的来临,纷纷拿起身边的工具,一面在声喊叫着给屋里的同伴报警:“不好了,魔鬼岛要杀人了,快出来”,一边摆出了战斗的队形,做好防守,随时准备面对突发的情况。

时间不长,屋里的战俘全都出来了,很多人手里都拿各种工具和菜鸟们展开了对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双方都没有人主动向前迈进一步,谁也没有勇气先动手。甚至连叫骂的勇气也没有,此刻的宋子昂,手心发凉,两条腿不停的打着颤,手也抖的不行了,匕首都快拿不住了。

正在双方僵持的时候,瞭望台的士兵看不过去了,其中一个士兵向战俘开了一枪,打中战俘的一条腿,随后其它的士兵陆续向战俘开枪,但都只是打伤,而不是直接击毙,战俘们愤怒了,疯狂的冲向了这群菜鸟。菜鸟们本能向后退了几步,但是愤怒的战俘却不客气,抡起手中的工具就向菜鸟们砸去,在队伍前面的几个菜鸟还没来的及反应,就被愤怒的战俘给收拾了。

李威带着宋子昂瞧准机会,找到了几个刚才被枪打伤,失去战斗的力战俘,李威上前一步,用匕首狠狠的刺向了一个战俘,只见鲜血从战俘的胸口涌出,时间不长就死了,其它的战俘看到后,抡起木棒打向李威,宋子昂冲了过去,从背后捅向那个拿木棒的战俘,那个战俘中刀后,刚一转身宋子昂对着战俘又是一刀,这一刀正扎在战俘的肝脏上,拿木棒的战俘中刀后倒了下去。当宋子昂看到战俘倒下后,反倒激起了他的斗志。

宋子昂手握着匕首冲向了其它的战俘,此时他已经没有任何恐惧和害怕,反到越打越兴奋,时间不长,宋子昂全身上下都是血,根本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血还是 溅到他身上的血,远远的看上去十分恐怖。突然,他看到有几个战俘正在围攻田洪斌和陈小春,而此时的田洪斌和陈小春已经身负重伤,眼看就支持不住了,两个人背靠着背,手里紧握着匕首做着最后的抵抗。宋子昂快步的跑过来,又捡起一把匕首从背后同时刺向两个战俘,只见两名战俘负伤后倒地,田洪斌和陈小春抓住这个机会奋力的向外冲,很快和宋子昂会合了,三个人相互掩护着和战俘们进行拼杀。

宋子昂在努力的拼杀着,此时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所有的动作全都是出于本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地上到处都是菜鸟和战俘的尸体,还有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人。现场的惨烈超出了宋子昂的意料,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看到这么惨烈的场面。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害怕。显得那么老练,仿佛是经历过千军万马的将军一样。

宋子昂手里拿着一根木棒,靠着瞭望台注视着血淋淋的战场。看到有负重伤失去战斗能力的战俘就过去当头一棒。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紧张搏斗,所有的战俘都无一幸存,而菜鸟们也死伤过半,那些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菜鸟也被拿枪的士兵给打死了。

宋子昂和李威、陈小春、田洪斌靠在一起,田洪斌说了一句:“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一种幸福啊”。李威顺手拉过一个战俘的尸体,从衣服里翻出一盒香烟,一人一棵给大伙分了,然后轮流点着,四个人坐在一起抽烟。似乎忘记了这盒烟的主人已经死了。

宋子昂和其它存活下来的菜鸟们相互搀扶着向训练营走去,此时的菜鸟们没有一丝的斗志,个个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象一群败逃的伤兵。每个人心里都想各自想着心事,更多则是庆幸自己还活着。

(二)

坐在监控室里的胡明杰看到宋子昂出现了镜头里,紧崩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表情也变的轻松了许多。胡明杰拿出一棵烟放在嘴边,马丁赶紧点着打火机送了过去,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胡明杰身边。胡明杰看了一眼马丁说:“你觉得这群菜鸟怎么样”?马丁说:“怎么说呢?这里面有几个还不错,其它的只能说是一般”。胡明杰转过脸看了看马丁说:“噢?说说看”。马丁说:“我觉得,那个宋子昂、田洪斌、李威、陈小春看着还不错,可以重点培养一下,还有那个陈坤、谢海鹏、杜大壮也还行,就是这几个人给人的感觉不太好。像他们这种人适合做独行大盗,但是要做刺客恐怕有风险。如果是我,真要把什么重要的活给他们,还真不放心,至于其它人嘛,只能说是勉强可以用,做一个三流的刺客还是勉强可以的”。胡明杰点点头说:“你说的对,不过要补充一下,这个宋子昂你给我保护好了,如果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会放过你,后果怎么样你懂的。你在中国呆了差不多10年了吧?懂三长两短是什么意思吗”?马丁谨慎的回答:“懂,我明白,是出意外的意思”。胡明杰瞪了马丁一眼说:“虽然你说的并不全对,不过也算沾边,我就当你真懂了;噢,对了,这群菜鸟伤的都不轻让他们休养几天,等伤好了再训练”。马丁说:“是,长官,我马上安排”。胡明杰挥了挥手,马丁退了出去。

宋子昂回到营地,整个人仿佛精神不振,一脸的忧伤让人看着难受,人突然改变了不少,宋子昂来到浴室,不停的冲洗着身子和双手,他感觉手上的血永远也洗不干净。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菜鸟们的身体状态基本都恢复,重新开始了魔鬼式的体能训练,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被淘汰的人越来越多,渐渐的菜鸟们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高强度训练和生活,死亡对于幸存下来的菜鸟已不在是恐怖的事,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每个人从骨子里都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

操场上,马丁站在菜鸟们对面,指着身边的两位教官介绍着说:“这位是魏坤林,是你们的射击教官”,魏坤林向前一步敬了个礼,然后退回到马丁的旁边,紧接着马丁指了一下另一位教官介绍道:“这位黄峰,是你们的格斗教官”,黄峰向前迈了一步,敬了个礼后也退回到了马丁的身边。马丁接着说:“从今天起,你们的主要训练内容是射击和格斗,当然体能训练也要继续,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4点钟起床,进行体能训练,上午进行格斗训练,下午进行射击训练。现在进行格斗训练”,说完转身看了一眼黄峰,黄峰上前一步大声喝道:“全体都有,立正!”所有的菜鸟刷的一下,整齐划一打了一个立正。

黄峰把菜鸟们带到搏击训练场,训练场树立着一排排T字型的木架,每个木架下面都挂着一个巨大的沙包,黄峰让每个人选择一个沙包站好。然后表情严肃的说:“今天的训练科目是臂力和腿力的练习,每天击打沙包不得少于3000下,这是最基本的要求。现在你们看好击打沙包的动作要领,每个动作要复的练,要形成条件反射才可以。”说完,做起了示范,宋子昂以标准的动作击打沙包,无论是速度和力量都非常到位,黄峰看在眼里,不断的频频点头,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好样的,不错,就这样,坚持下去”,宋子昂得到了黄峰的认可,。越练越起劲,很快就把其它菜鸟给比下去了。

黄峰拍了拍宋子昂的肩膀说:“你的基本功不错,就是力度还差点火候,你去举石锁,每天最少1000次”。宋子昂打了一个立正,说了一声“是”,转身向石锁走去。宋子昂心想“1000下石锁怎么可能完成?一般人连续50个就很费劲了,1000下要我命啊”!宋子昂心里虽然不情愿,但嘴上却不敢说,只能乖乖的照作。努力的举着石锁,嘴里还不停的报数“1、2、3”。黄峰走过来说:“傻小子,举这么大的石锁干什么?别说1000下,你就是能举100下,我都服,举那个小的”。

宋子昂看看黄峰,抓起最小的石锁举了起来,临到中午的时候,宋子昂嘴里报数“891、892、893”,黄峰走过来说:“行了,今天就到这吧”!宋子昂说:“教官让我举1000下,自然有举1000下的道理,师父常说:练功的时候不能马虎,更不能偷懒,正所谓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二天不练师父知道,三天不练所有人都知道”。黄峰听后说道:“好小子,有出息将来一定能超过你师父”。说完,转身走向其它的菜鸟。

宋子昂,坚持举完了1000下石锁,正准备休息,胡明杰走了过来招了招手说:“儿子过来”,宋子昂跑了过去说:“胡长官,有什么吩咐”?胡明杰说:“以后没人的时候不要叫我胡长官,你就叫我干爸吧”!宋子昂马上改口说:“干爸好”,胡明杰说:“从今天开始训练结束后你不要走,我单独教你”。宋子昂说:“谢谢干爸”。胡明杰说:“来,过来向我进攻”。宋子昂摆开架势和胡明杰过上了招。时间不长胡明杰一个背摔,将宋子昂摔倒在地。胡明杰说:“过来,来,给你讲讲你刚才的漏洞在哪里”。这时马丁跑了过来,站在一边看着夸奖道:“宋子昂的功夫真不错,就是教官里面也是数一数二的,不愧是胡长官教的徒弟就是不一样。

胡明杰瞪了马丁一眼说:“你过来找我有事吗”?马丁回答:“啊,没什么事,正好路过”。胡明杰说:“没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马丁说:“胡长官您先忙,我在到那边看看”。说完转身走了。胡明杰对宋子昂说:“这个马丁来中国时间长了,别的本事没学会,倒学了一身的坏毛病”。随后说:“来,子昂我们接着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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