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夫妇,在车站边开了一家酒店,每天总是开到深夜12点,等客人喝完酒,乘上最后一班车,才关门打烊。
一天,已经到了第二天凌晨2点,一个男客仍然没有离开,他伏在桌上睡着了,还打着鼾。老板娘太困了,便要丈夫叫醒他。他丈夫走到厅里又走回来,过了一会又走出去,又走回来,如此来来回回好多次。
老板娘不耐烦了:“你已经出去6次,为什么还不叫醒他?太晚了,快请他走!”
“不,不要让他走,”老板得意地笑着说,“你看,我每次去叫他,他总以为是找他结账,就掏出一张5元票子给我,然后又接着睡。现在我已经收了6张,离天亮还早着呢。”
我们或许都见到或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本来挺好挺实在的一个人,不知不觉就突然变成令人难以想像的模样,整个人被与其原来的品质完全相反的东西所驾驭,做出害人利己乃至更为严重的事情。
其实,这种事在现实中应该不是什么稀奇的,也不值得我们去大惊小怪,说不定连自己也正处于一种难以察觉的变化之中呢。一些事实能够证明,人性是坚强的,但同时也不能否认,人性是脆弱的,而且这被相对来说更多的事实所证明着。就如当年经历过炮火和艰难险阻洗礼和考验过的坚强的人们,一直不动摇、不变色,后来却被“糖衣炮弹”轻而易举给打垮了,以致完全堕落下去。实际上,在那些对于自己有好处、能够软化自己的东西,人的行为会被那种“精明”所诱惑,从而放纵自己的心志和人性,飞速地滑向不能自拔的深渊。而当这种行为对于别人是一种利用和损害时,无疑就成了一种彻头彻尾的“奸诈”。
就像上面故事中的那位老板,或许他本来并非心术不正。但那种轻而易举得来的钞票实在太有诱惑力,以致他忍不住利用客人的昏醉来放纵自己的“奸诈”,至于这样做是否道德,则早已被他给抛在脑后了。
所以,奸诈的精明这种东西,它所具有的强大诱惑力,是头脑稍不清醒的人都不能抗拒的,因为它在显形的同时就已把人的意志给瓦解了。因而,人想要使自己免于“变质”,必须要使自己远离诱惑,无欲方刚;同时也应驱逐自己头脑中那种过于“精明”的意识。否则,或许有一天你站在镜子面前时,会发现里面的那个人,正是一个自己曾经十分厌恶和鄙弃的奸诈之徒。
§§第五章 老实生存:换一种寻找捷径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