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法国的一家报纸进行了一次智力竞赛,有这样一个题目:假如法国最大的博物馆罗浮宫失火了,情况非常紧急,并且只能抢出其中的一幅画,你会去抢哪一幅?
在该报收到的成千上万份答卷里,贝尔纳获得该题的奖金。他的答案为:“抢离出口最近的一幅画。”
当我们走过塔吊林立、机器轰鸣的工地时,都可以看到这样一副标语:“安全第一,生产第二”。在这种充满危险的行当中,这句话不仅应该作为指导原则,也应当成为他们所追求的目标和结果。
这似乎与“精明也要有禁忌”没有多大关系。但倘若把追求效益作为一种“精明”时,就不能不认识到这是必须的了。否则,为了一味追求效益而经常发生事故,甚至拿人命来换钱,那就大大不划算了;况且,事故的副作用显然也会大大拖“效益”的后腿。
所以,“精明也要有禁忌”的意义,不仅在于指导个人的行为,也在于规范更大规模的集体活动。当然,无论如何,没有安全保障的争抢利益的“精明”行为,要尽量避免发生在自己身上。
就像前面的那个故事中所讲,之所以贝尔纳会得到奖金,就在于他做到了“精明而有禁忌”。试想,罗浮宫所藏宝贝万千,一幅更比一幅贵,倘若你为此而“奋不顾身”地冲进大火,恐怕只会落个有去无回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