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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二世他(一)——白莲花

孟婆:孩子,喝下这碗汤吧,我将满足你的愿望。我:好!我举起那碗有些混浊的汤,一饮而尽。

师傅对我说,他是在一个下雪天发现了还在襁褓中的我。雪,因此成为了我的姓氏,绝情,这是师傅对我的要求,师傅说:像我们这种人,做事就一定要绝情。雪绝情,这就是我的名字了。

我的师傅,是一个赏金猎人,只要他愿意去做的事,同时价钱合理的话,他就会去做。我的师傅,在赏金这一行,有着崇高的地位,他被所有的赏金猎人称为“噬金尊者”。我师傅对这个称号不置可否,在他看来,钱只是有没有而已,钱,他赚腻了。

在我三岁的时候,他宣布隐退,身无分文,他带我走到了一个无人居住的密境。师傅他对我说:孩子,这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的地域,我相信这里可以帮助你修行绝情。

没有我选择的意义,当他救回了我的命时,我就没有资格背叛。何况养育我,已经足够我报答的了。师傅他是一个很有权威的人,当年许多的人求他让他去指点,他都没同意。他会的技艺即使是现在的我也不敢说全都学会了。

我自然相信这是对我有好处的,但小时候我会问师傅:为什么要绝念呢?师傅摸了摸我的头:人呢,只要有有情,他就有破绽。痴爱者,忘乎自身;大悲者,心智皆损;大喜者,忘乎所以;易怒者,无法冷心;仁慈者,不够利落……剩余的我不记得了,只知道师傅像是在背书一般数落了情感的坏处。最后,他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雪(他就这么叫我的)啊,只有当你真正无情的时候,你才能达到为师我的地位。

与师傅独处的时光也不差,反正除了必要的修炼任务意外,我尽量都是瞒着师傅在玩。如果我平时训练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到了,肯定会有些嫉妒地说:你怎么不懂得珍惜!这么好的师傅……

但我那时还小,爱玩是孩子的天性嘛。而且别看师傅看起来很严肃,其实他管我并不严,只要我能完成必要的任务,他就放任我。只是他看着我总是玩,而且笑得那么开心时,他在不经意间摇了无数次头。

转眼间,我从一个三岁是走路都要颤的孩子,变成了一位还算是比较英俊(至少自我感觉还不错)的少年了。那年,我16岁,师傅对我说:小雪啊,你也长大了,为师该教你的你也学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的悟性了。小雪你什么都好就是学不会绝情,所以为师想让你出去闯闯……

师傅从来不会开玩笑的,这使向往外面的世界的我眼前一亮:师傅,真的?他抬头望天,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也许只有历练了之后,你才能真正懂得绝情的含义吧。他挥了挥手,示意我离开。虽然我充满了对外界的向往,但真的想到要离开师傅,我还是有些不舍。

我郑重地在师傅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师傅,我走了……师傅也有些不舍,但没表现出来:我家小雪终究是长大了,出去闯闯也好,不过你也不必因分离而难过,为师会在关键时机出现在你面前的。为师早就该想到,对你来说,绝情,非你自己做,为师是帮不了你的……

我离开了,身边没有带任何东西,只有那一身教我养我的师傅所教给我的技艺。我意念一动,在师傅面前展示了他教我的技艺——瞬间移动,我仅是念了一段口诀,施展了独门秘术,就到了某个繁华的城市。

大街上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张灯结彩,怎么回事?我找了一个路人打听:老兄,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却是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我:听这口音也不知道是哪人啊!怎么会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呢?今天是中秋节啊!不过你发现人尤其多的话那就是因为今天璐璧公主要出宫赏月,与民同乐。有许多外地人赶来围观呢,据说璐璧公主是倾城绝色呢!你难道不是因此而来?

啊,不是……我随口应付了一下。看来我原本只是想移动到一个繁华的城市,没想到竟来到都城,正好,应该挺热闹的吧?的确,瞬间一动只能根据自己的想法,却无法确定准确的地点。至于那个什么璐璧公主,我可没什么兴趣。

走在路上,我感到腹中有些饥饿,随意走到了一家小吃店。老板倒是听客气,不知为什么,我说想吃什么,他立即就给我做,我都不好意思说吃不下去了……可等到我吃饱饭足,准备走了的时候,老板却叫住了我:诶那个小伙,还没给钱呢!

要给钱吗?我一脸疑惑地望着他。真的,虽然在我三岁以前,师傅带着我也在外面的世界闯过,可那是很早以前了,我哪还记得?那个老板突然变得很生气了:嘿,这小子,想吃霸王餐是不是?说着,他撸起了袖子,好像要打我一般。

真无语,好像我打不过你一样,我想着,也准备打一架了,我一看哪个人就知道他不会武功,我有十成的把握他如果打我的话,他不会有好下场。这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刻,我却听到旁边有个人说道:老板,算了吧,打死了就不好了,这些钱,我替他付了,还有我自己的费用,不用找了。

他能打死我?我在心里冷笑,寻声望去,是两个女生,一个穿着有些华丽,一个就衣着朴素一些了,就像是另一个人的仆人。

既然不用打架,那就算了呗,我可不是什么好惹事生非的人,转身有准备走。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小姐她帮你付了钱,你连谢谢都不说一声,就准备走?诶,说的就是你啊!有些焦躁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回头看去,那个衣着朴素的正生气地朝我喊:找我?

不然呢?自己白吃白喝也不看地方。刚才要不是小姐她,你至少得残废!你知不知道我们小姐可是……她似乎是发觉到那个人瞪了她一下,没往下说了。我又没让你帮我!我倒是搞不懂了,就好像这些人能拿我怎么样似的。

你……那个衣着华丽的似乎也忍不住了: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不管我是谁,帮了你总要说声谢谢吧。她生气的样子脸有些微红,样子像是很着急。

在此我就要声明了,不是我没什么礼貌,是真的没人教我这些,我真的不懂诶:哦?谢谢。她似乎是对我如此快的说了谢谢感到意外,有些语无伦次:你……不用谢。真是的,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搞不懂:那我可以走了吧?她却好像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你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冥顽不灵嘛,怎么要吃霸王餐呢?你家里人也不管管你,还未成年吧?

说真的,我的确有些不习惯师傅不在身边的日子,她的话语正好戳到了我的伤疤:你管我!她倒是有些微怒:我怎么就不能管你了,你刚才本来就是错的!我不愿再与她争论,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正好去看看赏金猎人的总部,于是大步往外走。

她却像是不肯善罢甘休:你敢无视我!她像是不高兴了,伸出手向我一摊:还我钱!在这点上我是没有办法的,我只能双手一摊:我没钱。她倒是有些得意:那,你没钱,就要用自己的行动还钱,现在,你就是我的跟班了!她一脸得意地望着我。

我从来就不会成为别人的跟班!我感到这个人好烦:至于钱,你跟我走吧,我取给你。她倒是真的跟着我走了,似乎想看看我有什么能耐,能赚出钱。赏金猎人的总部就在京城,这可不代表他们被皇帝管辖,他们一直是自由人,他们的能力也能保证这一点。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就走到了目的地,当然,后面跟着那两个人。“视金如命”四个大字,一看就知道是赏金猎人的总部咯。她看我带她到这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赏金猎人?我实话实说:不是,但马上就是了。我敲了敲门,然后就通过了许多对我来说极为简单的测试(内容太无聊,我就不详述了),倒是使测试的人感到惊讶——“奇才”,他们这么称呼我,他们认为即使是当年的“噬金尊者”也不过如此。

对此,我当然只是随意笑了笑,师傅嘱咐过我,不要说出我的师承何人,我也就不想辩解。人有多大才能就有多大的利益,他们想利用这一利益,自然给了我报酬——这顿看起来花费不小的钱,有他们出了,而且他们将供钱给我开支。唯一的条件就是帮助他们完成一些较难的团体任务,而且还五五分。他们其他所有人只占十分之五!

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也别看我师傅是谁!但倒是惊到了那两个人。半响,那个接过钱的仆人才说道:小姐……被称做小姐的那个人自然也反应了过来:那个,你那么厉害啊!我有些不屑:是!她有些犹豫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关我什么事?我倒没什么好奇心,可她倒也像是看到了我的利用空间,也想和我搞好关系:我叫璐璧……

璐璧?哦,就是那个据说是倾城绝色的公主吗?我倒是仔仔细细的打量这她,看着她有些不自在:看什么呢!

她有些微慎的脸上有些微红,倒有些楚楚动人。我随口说道:是挺好看的!

……她没话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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