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奕衍将钥匙交给了阮珪蒨,后者接过钥匙的时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微笑道
“谢谢你,奕衍。我快累死了,就先回去睡觉了。”
司马奕衍点了点头微笑看着她道
“你是该好好休息了,小蒨,毕竟你平常根本就不怎么运动啊。”
阮珪蒨故意努起嘴装作生气的样子看着司马奕衍的眼睛
“才没有呢,我有很认真的运动的!”
司马奕衍转过身微笑着摆了摆手道
“是是是,小蒨从来不偷懒,一直都有在认真的锻炼。”
“你这话是在质疑我吗?啊?!”
阮珪蒨整个人都几乎是贴到了司马奕衍怀里,踮起脚几乎是鼻尖都对在一起那样看着司马奕衍脸颊有些泛红。司马奕衍被阮珪蒨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不禁下意识向后仰去,结果一个不稳整个人顺势向一边倒去。阮珪蒨想要伸手去拉住司马奕衍,可是出乎她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她不仅没有拉住司马奕衍,反而还被后者一并拉了过去重心不稳一下跌倒在了司马奕衍身旁。
“哎呦,疼死了。”
司马奕衍身上的伤倒是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刻就被治愈了,但是阮珪蒨可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而且刚才那一下还崴到了她的脚。
“没事吧,小蒨?我扶你回房间。”
司马奕衍立刻扶起倒在地上的阮珪蒨,因为右脚崴到了所以阮珪蒨只能让司马奕衍扶着她回房间,她的右脚伤得不轻,一旦用力就会很疼。
送阮珪蒨回房间之后司马奕衍也觉得有些累了,就索性回到房间开始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累昏头了,他近房间之后竟然忘了关门。阮珪蒨也因为不能下床索性躺到床上睡觉,为了不碰到伤到的脚踝她还特意找服务员要了一床被子把脚垫了起来。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阮珪蒨已经保持着垫着脚的姿势躺在床上睡着了,而司马奕衍也已经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宾馆走廊响起,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停在了阮珪蒨房门口似乎在摆弄着什么。细微的金属摩擦声穿出,可是房间中的阮珪蒨依旧还维持着抱着双腿的姿势背对着门口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察觉。
一声清脆的声音宣告着门锁被门外的人撬开,门外的那个人蹑手蹑脚的走进阮珪蒨的房间中。单人房是两室一厕的配置,那个人环顾一周客厅确定没人之后就蹑手蹑脚的摸向阮珪蒨的卧室。可能是宾馆的防护意识比较好吧,卧室门上也有一个锁。
那个人显然是十分不爽这个设计,他轻声啧了一下舌又从口袋中拿出了之前撬大门的工具准备再撬卧室的门,一只手忽然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令他整个人如同触电般一颤,手中的工具掉到地上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独有的声音。司马奕衍站在他身后,手中拿着一把剑架在他脖子上不怀好意的道
“从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你就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如果你说不出个花来今天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他刚想反抗卧室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阮珪蒨手中握着她的剑,仅仅能被他人看到的那双秀丽的眸子中透露着似有似无的杀意指着那个蹲在自己卧室门前的男人道
“我不仅会割下你的舌头,还会挖下你的眼睛,蛆虫。”
事实上从刚刚进到宾馆的时候司马奕衍就察觉到了有人在跟踪他们,于是在刚刚进入宾馆走廊准备将钥匙交给阮珪蒨的时候就顺势朝她使了个眼色告诉她这件事。阮珪蒨自然是心领神会,顺势用小动作告诉司马奕衍让他配合自己演出之前那一幕跌到崴脚,为的就是让阮珪蒨在低角度观察到那个跟踪他们的人的面貌特征,一来是为了让阮珪蒨看一看之前有没有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二来是为了记下这个人的面貌方便给凌傲寒做汇报。而过后司马奕衍送阮珪蒨回房间后故意没关门是想引诱他来自己的房间,没想到他还是去了阮珪蒨的房间。
两人在房间中的时候也在做不同的事情,司马奕衍将一部分地面淬炼成神之血一直延伸到阮珪蒨的房间中作为电话,两人通过早在刚认识的时候就定下的暗号交流,阮珪蒨一直在接收司马奕衍反馈给他的信息并且判断什么时候应该赶到这里,而司马奕衍就负责观测更多的信息汇报给阮珪蒨。
男人自知被他们两人套路了,眼神朝着四周不断地张望想要找可以离开的地方,他觉得眼前的两个女生不可能奈他一个大老爷们何,只可惜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是五将中的两位。
司马奕衍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手中剑刃下压直接割开他肩膀上的一层皮肉,鲜血从中渗出男人才依稀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因为他的表皮被割开了所以能感觉到更加清楚,压在他肩膀上的那把剑没有开刃,司马奕衍几乎是完全凭借助蛮力用这个剑形状的厚铁片将自己的表皮和一层肉活活压的撕开。
冷汗一点点从他的额头渗出,他举起双手有些紧张的对两人道
“别,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啊!”
没想到这句话刚开口说完,肩上司马奕衍的剑刃就再度下压将他肩膀上的伤口再次扩大,这次司马奕衍稍微再加重了一点力量,为的是将他的肩膀撕裂到一个不会断也不能动的极限状态。一声凄惨的叫喊并不能引起离这里有一段距离的服务人员的注意,毕竟他是刻意避开服务人员来到这里的,他自然是知道服务人员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们和你没什么可以好好说的,把你该交代的全都交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