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雪枫齐和青野就出发了。或许是太赶,又或许雪枫齐两人都沉浸再自己的思绪中,才没有他们身后有两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跟着。
“真是的,那么赶干嘛,还好我提前有准备,不然等我们醒来要去哪找人啊?”魏雾绘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张月伶抬头看了她一眼后又将视线投到前面两个人身上。
“唉。”魏雾绘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张月伶再次看了她一眼,确定没什么事情又再次将视线投到前面雪枫齐两人的身上。
魏雾绘见张月伶看了自己一眼后并没有什么反应,接着又叹了一口气,明显比之前重了一些,张月伶还是看了她一眼之后就没什么表情。
魏雾绘顿时来气了,她就不信张月伶就不会问她为什么叹气。
“唉!唉!唉!唉!唉……”
魏雾绘再接再厉,一连叹了好几声,张月伶最后干脆连看她的力气也省了下来了。
“月伶姐,难道你就没有听出来我现在有心事吗?”魏雾绘一见自己努力了这么久,张月伶竟然连问都没有问,还在一旁若无其事的,忍不住自己先开口发问了。
“听出来了啊。”张月伶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你怎么不问一下我有什么事情啊?”魏雾绘扁了扁嘴。
“那我该问些什么吗?”张月伶一副我又没有什么要问的,你干吗硬要我一定问你些什么的样子啊?这样很无聊啊。
“呜呜,月伶姐,你变得一点都不关心我了。要是以前我大清早地不用人催就起床,还不知死活偷偷地跟在雪枫国将军后面,你一定会拼命地阻止我的,但是现在你却不闻不问了。”
“哦?你现在才知道这样做是不知死活的行为啊?既然知道了你还是我行我素的,那我又何必去浪费口水呢。”张月伶似笑非笑地看着魏雾绘。
“呃,说是这么说的啦,但你起码也要意思一下啊。”魏雾绘被张月伶这么一说,脸上那一抹慵懒的微笑顿时有一点挂不住了。
话说魏雾绘和张月伶两人凭着他们自己还算可以的轻功在雪枫齐和青野两人身后跟踪了将近三个半小时来到都城外的雪枫山,见雪枫齐和青野两人进入戒备看起来还算森严的营地后,魏雾绘顿觉无趣地打了个哈欠,转身挂在张月伶身上嘟囔着:“月伶姐,我好困哦,回去的路就麻烦你了。”说完也不等张月伶是否会将自己带回去就倒在张月伶身上睡着了。
“喂,雾绘,你醒醒啊。”张月伶哭笑不得地看着已经神速的与周公相聚的魏雾绘,再看了看周围前只有军营,后不着店的地方,最后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认命地将魏雾绘快要与大地相亲相爱的身子扶稳。
两天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总的来说这两天就在魏雾绘的浑浑噩噩中毫无风波地度过了。
“哈哈,今天终于到了雪枫国的雪枫祭了。”魏雾绘终于一扫这几天的颓废,恢复到平时那一副慵懒之中又不乏一丝调皮的神态。
“雾绘,你不会是想去凑热闹吧?”张月伶一见她有别于平日的状态,不由地想起了两天前自己在雪枫山下给魏雾绘当了将近十一个时辰的靠枕的非凡经历。
“你觉得本公子会是那种有热闹却不参与的人吗?”魏雾绘挑眉看着她。
张月伶一听她这么说,不由地跨下了双肩,哭丧着外脸说:“我也希望你是啊!”
“好了,月伶姐,我保证我今天一定不会给你惹出什么事来的,你就跟我在一旁好好看着吧。”
唉,要是魏雾绘真的能像她说的那样只在一旁看热闹,那她也不会这么担心啊,怕就怕魏雾绘她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自动找上门来。不过没办法,谁叫她是自己发誓过即使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好好保护的对象呢,虽然自己的能力还比不上魏雾绘,但只有在她身边自己才能够安心。
不愧是雪枫国的雪枫祭,雪枫国的皇亲贵族都到齐了,这让雪枫齐今天不得不格外地谨慎,即使坐在一旁的雪枫皇叫他放轻松一点,不要那么紧张,但他还是手搭在剑上,一秒都没有离开过,一旦有人稍微靠近雪枫皇都被雪枫齐散发出来的杀气给吓住。
“哎呀,齐,你不用那么紧张啦,上次那一批人不都被你捕获了吗,何况今天你也安排了那么多的高手在这里守着不会有什么事的。”
“皇上,您可是一国之主,要是您有什么差池,末将的责任可就大了。”
“相对于你叫我皇上,朕更希望你能叫朕一声‘父皇’。”一如往常一旦雪枫隐一说到这个话题,雪枫齐的嘴巴就像上了锁一样,对雪枫国的皇帝的话置之不理。
唉,对于雪枫齐这个能文能武却对自己冷得要死的儿子,雪枫隐丝毫没有皇帝的架子可摆,或许也可以说在他面前他不敢摆,怕这个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身边的儿子会再不声不响的将官印一仍就不再回来。不过这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当初听信谗言,不相信他的母妃,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们母子逐出皇宫,害得现在雪枫齐现在虽然恢复父姓却仍不肯认他这个父皇。
雪枫祭一开始,皇室的皇子都陆续独自上山,巍峨的雪枫山此时此刻就成了雪枫国筛选下任皇帝的考场。
雪枫隐见十几个皇子走得差不多了,对雪枫齐说:“齐,父皇有些担心你的皇兄皇弟,你能不能帮父皇上去看看呐。”
雪枫齐淡淡地看了一眼在拼命装成一副“我真的有一点放心不下”的雪枫隐,然后不冷不热地对他说:“皇上,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可以动用身上的灵力去感应山上的皇子们是否遇难了吧?”
被雪枫齐这么一说雪枫隐的气势顿时矮了几截,他不由得将目光投向到现在还不曾说过一句话的银妃,也就是雪枫齐的母亲求救,但是人家根本就不买他的帐,直接将他的眼神忽略掉。
眼见爱妃儿子都不买自己的帐,雪枫隐只好摸摸鼻子,作罢。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无非就是想骗自己上山,看看自己能不能通过雪风山的考验,让他的皇位顺利成章地传给自己,他才不稀罕什么什么皇位呢,要不是当初他身陷险境,自己也见不得母亲难过,他也不会接下将军的职权,帮他将“那群人”剿灭掉,弄得自己现在想推都推不掉了。
魏雾绘和张月伶两人见皇子们都走光了,而其他的人都只是坐在椅子上等待着,顿觉无趣,就在魏雾绘打算叫张月伶回将军府休息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身影进入了她的眼帘,她的身子在那瞬间僵硬住了,任张月伶怎么叫都没有反应,仿佛天地间只有她眼前那一抹淡蓝。
在张月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魏雾绘就飞身向那一抹快要消失在雪山间的身影跑去。
“雾绘,雾绘,你想跑到哪里去?你快停下来。”张月伶见魏雾绘竟然不顾一切地向雪枫齐他们的所在地跑去,不由急得追上去,想出声阻止她。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那些兵将一见有一个陌生男子疾速地向他们跑来,以为是刺客,都快速的向她攻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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