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神大爷,这是您的早餐,请您享用,如果您有什么需要请说,我们兄弟一定给您办到。”秃子毕恭毕敬的送过一只烤野兔之后说道,自从郎朗给他们上了一节历史课之后,这些人对他肃然起敬,称呼由‘爷爷’变成‘大爷’。
山炮已经醒了,正面色羞愧的坐在郎朗旁边等待狼神大爷的训话,昨晚的所作所为让他感觉自己丢尽面子。
郎朗优雅的将香喷喷的野兔丢进嘴里,上下两排大牙一碾,混合着唾沫就直接把整只兔子吞进了嘴里。呃,真爽,就是太小,什么时候能整个老虎狮子之类的下嘴就好了。
问了大半夜,郎朗终于把这些人的情况弄明白了,山炮和其他三人都是东山省一个贫困山区的猎户,这就是当郎朗说自己是山神之后这四人为什么这么惊恐。因为山林被守护起来的原因,这些猎户们就没了经济来源。不满清贫的生活,前些日子山炮领着这三个兄弟进城打工,后来被人雇佣来这里猎狼。
从四人嘴里郎朗才知道原来自己在网上已经红了,有人欣赏的同时也有人想捕捉它做宠物,不过因为郎朗现在所在的昆仑山位于西藏,路途遥远,就一直没有捕猎队来收拾他。
吃了早饭,等太阳升起,郎朗让四人收拾好东西,跟自己走一趟。他当然是要这四人去帮自己将尸体从树顶弄下来埋掉,郎朗可不希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曾经的身体在树顶烂掉。
山炮四人不明所以,老实的跟在郎朗身后,朝着尸体所在的大树走去。
走到大树底,郎朗用爪子指着上空那具挂在树杈上的尸体,他刚要命令四人爬上去把这尸体弄下来,却听见秃头和瘦猴齐齐大喊一声‘妈呀’转身就跑,结巴说不出话来,跟着也想转身跑。
对这群人郎朗是无语了,都些啥玩意啊?咋地连个死人都害怕?老子还热切期盼你们能妥善处理这个身体呢。
听了两个青年的大叫,领头的猛男兄也吓了一跳。昨晚耗子一样的这家伙今天竟然有种起来,他很理智的从手下的行为中感受到了丢人,看俩手下似乎大有逃出地平线的样子,山炮大吼一声:“滚回来,不成器的东西,一个死人---死人怕个毛啊——狼神大爷不是在这里吗?有狼神大爷!”
郎朗都懒得说什么了,看着三人颤颤巍巍的走回来,他苦笑道:“别怕,不就是一个死人吗?他难道能跳下来咬你们?”
听了这话结巴的脸上果断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他这一辈子也没见过死人哪,最让他惊恐的是郎朗随后说的那句话。
“你们上去,给我把那玩意弄下来——小心点,别让他受一点损伤,否则老子撕了你们蘸盐吃!”郎朗威胁恐吓道,看着四人一脸哭丧样,他不知怎么想起了小学时候敲诈幼儿园儿童的事,那时候幼儿园的孩子们也都是这表情。
看没人动弹,山炮抖动了一下虎躯,他大吼道:“都他妈聋了?狼神大爷不是要你们三个上去把那死人搞下来吗?赶紧动手,想给狼神大爷当食物吃是不是?!”
秃子等三人一脸幽怨的看着山炮,郎朗等的不耐烦,张开嘴呲了呲牙,满面凶相的对山炮道:“你给我带头爬上去,半分钟那尸体弄不下来你们就等着做我的午餐吧。”
山炮呆了一下,哭丧着脸凑到树旁往上爬,看老大动手了,其他三人也跟了上去。
挂在枝头的尸体在四个人小心翼翼的合作下慢慢被抬了下来,郎朗在下面等的好焦急,一蹦一跳的好像腿上装了弹簧,等尸体一降下来他迫切的抬起头想看看自己的尸体变成什么样了。
就在这时,郎朗的脑子里刚出现‘看看尸体’的念头,他忽然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脑子好像原地转了几千圈一样无比晕眩。他努力扶着地面不让自己晕倒,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
慢慢的站了起来---
山炮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刚刚被他们拖下来的尸体自己慢慢站了起来,然后睁开眼睛看着他们---
“诈尸了、诈尸了,老大快跑啊,诈尸了!”秃子抱着自己的光头嗷嗷叫道,这次连先前表现坚挺的山炮也开始转身撒丫子飞奔,四个人好像参加赛跑一样,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郎朗不解的看着四人跑掉,他大吼道:“都给我回来,否则今天中午老子吃了你们!一个死人,怕---”
话没说我,郎朗忽然怔住了,刚刚这句话声音洪亮、吐字清晰,而且声音让他无比熟悉——这不是过去二十几年自己说话的声音吗?
“挖槽!”郎朗不可思议的骂了一句,他伸出手一看,这是两只正常的人手,再低头一看:雪白的休闲服、微鼓的小肚腩、两条不怎么修长的腿、花一百二十块钱在山下买的山寨阿迪达斯登山鞋---
山炮四人颤颤巍巍的站在一起,心惊胆颤的看着满脸不可思议的郎朗,欲哭无泪,这怎么个事嘛,刚刚还软绵绵的尸体咋就突然诈尸了?
看远处观望的四人,郎朗眼珠一转,对着仍然站在草地上的雪狼就跪了下去,口中大喊道:“多谢狼神赐命之恩、多谢狼神大爷赐命之恩!”
山炮四人对视一眼,看着对方那突然扩大成灯泡的瞳孔,几个人急忙也跪下,我靠,这下事情大条了,这哥们原来不是诈尸,而是不小心摔死之后又被狼神救活了。
“狼神大爷、原来有这么样的神通和慈悲?啊,大爷、大爷---”山炮鬼哭狼嚎的叫道,“大爷,我要美女、我要黄金、我要汽车,您大发慈悲大展神通给我弄个几百一千万人民币吧。”
听了这话,郎朗一阵发汗,这些什么货啊,他妈能生出这么个孩子也是奇才了,难道这就是传说的脑残儿?
不过这时候郎朗心里更多的还是兴奋,他不是畜生了,他——郎朗还是那个拉风的小律师!不过兴奋之后郎朗又想到一件事,那就是怎么应付这四个脑残,如果他们发现那条狼只不过是条普通狼而且好像还死了,那自己就等着挨收拾吧。
他当然明白,山炮四人害怕的可不是一条狼,而是害怕会说话的狼神。如果被他们想清楚了一切,那雪狼就等着被解剖他郎朗本人等着被暴怒的四人灭口吧。
这么想着,郎朗有些无奈了,他仔细的端详着巨大的雪狼,发现这狼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站在地上,它的瞳孔仍然很有光泽、鼻孔里也有气喷出,显然没死,现在的巨狼就像是没了灵魂一样。
郎朗认真的注视着巨狼,忽然感觉脑中好像多了一些什么一样,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郎朗仔细的体会着,好像---好像是脑子里被塞进了一个脑子,这是一种很奇怪很玄妙的感觉,尤其是当他开始体会的时候。
好像---好像自己和这雪狼有什么联系?!郎朗努力操控另一个大脑,他感觉当自己的想法转到这个脑子时,一条看不见的丝线连接到了他和雪狼的身上,他看着雪狼在心底暗想道,‘往前走两步’。
让郎朗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雪狼果然稳稳的向前踏了两步!
这一辈子自己遇见的最牛叉的事,就是自己能操控这只雪狼了,郎朗在心里傻傻的想道,那自己---那自己能不能操纵其他人?!
这个念头一出现迅速在郎朗的心里扎了根,他转头看着山炮,努力想要控制他,可直到郎朗瞪得眼睛发疼也没有感觉到控制了山炮的感觉。
见郎朗以一种超越友谊的眼神盯着自己,山炮心里发虚,对于这个死过一次的人,他心里有些恐惧。而且如果这死过的家伙还喜欢搞背背山,那就是悲催了。
看着山炮和雪狼,郎朗咧嘴笑了,他有办法吓唬这四个货了。
郎朗咳嗽一声,这时候他还是跪在地上呢,不过跪在地上更好办事。
就在山炮等人不解的看着郎朗时,他们惊愕的看到这个突然活过来的死人脸上露出比他们还惊愕的表情,并且尖叫一声忽然凑到了狼神的嘴边,把耳朵贴上去若有所思的似乎在听着什么。
这货是怎么做到的?看郎朗瞬移一样跪在地上忽然凑到了狼神的嘴边,山炮等人同时惊奇了,哇,表演杂耍吗?
因为郎朗脑袋巨大,所以山炮等人是看不到雪狼的嘴巴是不是张开了,他们只看到那死人不停的点着死人头,然后好像被人爆了菊一样一脸高潮的叫道:“狼神大爷,太感谢您的信任了,您的意思是说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在人间的使者是吗?”
“可---可要是有您的信徒不听我的话怎么办?”郎朗问道,边问边斜着眼看向山炮等四人。
一听这问题,山炮四人急忙伸长脖子凑上去想听听狼神大爷怎么说,他们刚抬起头就听到郎朗叫道:“吃掉他们?!狼神大爷,这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妈的,怎么感觉这小子的语气有点幸灾乐祸啊?山炮四人在心里愤愤不平的想道。
郎朗还想再得瑟得瑟,可忽然之间感觉大脑又开始昏沉起来,他使劲眨眨眼睛,发现入目的景物一片模糊,他想要跪稳了,但现在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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