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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来的卧底吗?放的都是四星及其以上猎物啊。猎哥撇撇嘴不救那些南田人,他们过不了半年就会因取髓而死,雪非人要被送到赤道去给那些富商的私人小岛降温。雪非人严重水土不服啊,上吐下泻变得暴躁,会到处去攻击人,他们又很难抓,可能有很多人会受伤的。“辛,我们要去下一个空间维度,麻烦你开一下门。”辛翻了个白眼一手指天然后狠狠挥下水被切开。无数闪着绿色萤光的光点飞出落入黄沙之中,死的沙土仿佛拥有了活的生命力,沙石组建成一扇普通的双开木质门,“通往下一界之道的歌调慈之韵,在你们到下一空间我给你一个忠告,猎哥,一切的虚假都终将有消散的一天露出本相,谎言无法永恒的。”辛略有所指的话我听不懂。但隐隐感到辛的话不仅仅只是给猎哥听的。“狐狸走吧。”猎哥回头望了一眼辛走进了沙组成的门中。我紧跟其后这一段路是很浪漫的粉红色,可惜身旁的是猎哥如果是小白我到希望此路绵延无绝期,这一次的空间维度是一个相对平凡的空间,庸俗的园林,拙劣的人工雕琢的痕迹不见一处精妙。“这一空间也是七韵之诗的一个?”与前两个空间维度太没有可比****!猎哥讷讷一笑,“因为这个空间是一个很爱很羡慕人类的楚鼠所制造的,楚鼠是不可视物得非人,他的一切认识皆来自双眼以外得感觉,或许劣但绝不肤浅。”楚鼠啊……猎哥猎人联盟里到底有多少非人啊?“啊上至月麼等神物下至浮游猎人联盟可都有。猎人联盟说白了不过是一个商会,商会嘛无物不可卖,只要有利无人不可合作。”“切,我一直以为猎人们都是嗜血成狂的野兽眼中只有金钱呢!”猎哥一愣抓抓后脑勺。“哈,说起来猎人联盟里还真有不少这样的人渣来着。”一拳砸在他脑袋上“怎样都无所谓了,快点打这个空间维度,再磨磨蹭蹭的话不定就要……”猎哥嘴角绽放一抹诡计得逞的奸笑。“狐狸你果然是没有说实话吧!”出于本能辩解道:“不是没说实话只是悄悄隐藏了一点点罢了,猎哥你还不是隐瞒了重要的事!七韵之诗什么的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的吧!”恼羞成怒的后果引来的是猎哥更为恼羞成怒的重拳,“七韵之诗才不是胡说八道,只不过不用一个个打开罢了。”“啊,打——”扑向猎哥,两人扭打成一团,“你个混蛋要玩到什么时候啊!”“狐狸……”他的脸突然变得悲伤而怜悯。“不要都一个人承担啊!”“咚。”别以为装深沉就不会挨揍,我要把你打成国宝!!重拳落下不却不是预想中的猎哥的脸。刚刚……刚刚那个……“猎哥,快点打开前往总部的路!”猎哥立刻一跃而起。踩出有怪的脚步,圣调咏唱般的歌曲从四面八方响起。七色的音符如夏的萤火虫处四飞舞,无数的门浮现在这个空间。“七韵之诗不按顺序通过一次性打开的话便会出现八百扇门,这些门中只有一扇通向总部,狐狸里去开乌鸦的门。”“乌鸦的门?那个乌鸦…….太阳装扮的门,对吧?你这种说话不直接的人类。”一脚踹开绘有金色太阳纹的大门,巨大的大厅出现在我们面前,白色珊瑚组成无法环抱的顶住支撑起夜空与星辰组成的穹顶,散落于由白色细沙组成地面上的各色水晶都范起微微的光芒,与穹顶的星星挥映。“天地之河,真的很难想象这个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很有内涵的总部会是出自那个庸俗到连猪都鄙视的总部长之手啊!”猎哥你完全没有说人家的资格。“接下来我们去找沉睡的安妮珍!”

异变

走进大厅,细柔的沙踩起来宛如云朵一般,让人舒服的不想再前进。“最好小心点,这东西可是老头子从罪之谷偷回来的堕落之沙,传说就算是天使只要一踏上也会堕落到双翼不洁难以回归天堂的。”

“没关系,我可不是天使那种摆于高台的水晶娃娃,我是妖魔啊这点堕落之沙对我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踢踢脚下的细沙,向大厅正面的长廊走去。“我探听过了安妮珍沉睡在总部的第二十一层。我们……”“狐狸——躲开!”猪哥突然一个指雷打在我的膝盖处,我顿时重心不稳摔在沙上,就在这时一把冰刃从我头顶划过割断还未来得及落下的发丝。“你是白痴吗?整个总部看不到一个人影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这里是人与非人联合组织的总部吧!”背着泛起寒气,没错从刚刚这入这里开始就没有看到一生物,猎人联盟与非人协会,这两个组织无论在那一界都是强横的,如令两个组织的结合,作为首脑和中心的太平洋总部大厅现在竟然空无一人!!人与非人联合组织总部遭到了袭击,怎么可能?就算我不愿意相信可是密如暴雨的冰刃迫使我不得不面对现实。“结界!”双手迅速结印一道火红结界墙出现在我面前挡下冰刃的攻击。“猪哥——”回头看猪哥,他被五六个黑衣蒙面的人围攻着,身上已经有了不少伤口。他在手握军刀与那个黑衣蒙面人缠斗的同时大声向我喊道“去救人——”我立刻冲向长廊同时放开灵识,搜索这里还存活的生命。“啪……”一声脆响从我左边传来,我的结界亦然被撞出裂痕,在普通的冰刃中混入攻击更强的冰刃想借此欺骗我让我大意而将结界的强度定格在普通水平。然后借我被强力冰刃击破结界一瞬间的时机下手。“是,落魄川的杀手!”右手虚握住左手掌心抽出一柄斩马刀,森寒的刀身足以将我的身体完全遮挡。我真的很不喜欢我的武器,既不美丽,也不灵巧,唯一的优点也就只有……锋利罢了!“叮”“叮”金属与金属相击的冷响回荡在长廊之上。但是我仍然看不到我的敌人。也不可以从漫天的冰刃中辨认出敌人的位置。“回去,别多管闲事。”冷冷的警告声“如果我不呢?”提刀横扛于肩头笑问道,“那么便去死吧!”刀撕裂空气的声音在耳边呼啸,“红莲召来!”炙热的火焰冲天而起,化一切成烟。“白痴,我们是非人类,拥有灵力的非人,肉博实在愚蠢。”就在我得意时一柄上冰制长刀自我左肩穿出剧痛使我的大脑出现瞬间的空白。“愚蠢的是你,狐狸。”我终于看见了我的敌人,裂至耳后的嘴里满是獠牙,腥红的眼里满是戏谑的笑容,“南海龙鱼人,这个世间唯一可以真正逃避所有非人侦查能力的种族……”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伤使我痛苦然而我的心却是幸福的,我的笑因那越来越近的身影而越加舒展。“小白,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吗?”他手持利剑轻易杀了南海龙鱼人,“花火……”那双熟悉的手,依然生有一层薄茧,宽厚有力。“为什么不见我?”我的责问并没有得到答案,他在一步之遥的地方提剑含笑,“火花,你不该来。”“那你要我去哪,小白……”“火花,回去吧!”小白的手轻轻覆于我受伤的肩头帮我疗伤。“我要……”“安妮珍已经死啦,你无法回到过去。”“小白!”身体猛然一颤不可置信的望向他,“我杀了他。”他淡然的口吻仿佛不是他提刀杀人,“为……什么?”

“嗯——”利刃透胸,小白手中的剑,被我的血洗的分外耀眼,此时我看不见我爱人的脸,泪水,让它扭曲的难以辨认表情。他的手借拥抱之力将利刃送的更深,感受到他双肩的颤抖,“虽然……虽然很痛,但是……但是……”但是我还是最爱小白了。我很喜欢小白的剑,像明月一样那么美丽。“呐,小白,最后……能死在你手里我无怨。”“对不起,花火,对不起……”他深深的自责哽咽不成声,一句一句的道歉,可是小白这不是我想要,我想要的……“对不起,花火,我爱你。”心脏在这一瞬间满是幸福的痛。“还以为……永远听不到了呢。”深深的幸福连同黑暗一起将我埋葬。“喂,狐狸发什么呆呢?”猪哥在我额间轻轻一扣,“刚刚是怎么回事?”我问猪哥,他看着我一脸茫然,“难道是幻术?”

“镜花水月。”猪哥懒懒说出四个字,然后扭头到屁股兜里掏东西。“天蚕软甲?没用,紫雷符,电子剑,离子分离机……找不到合适的武器啊。”“这个怎么样?”俯下身递给他一把火焰纹匕首,“三味真火?化气为形,狐狸你修为精进不少啊。”他接过拿到手间把玩。“嗯,不好定论,有机会找定力轮测试一下,大概有六阶中期的力量了吧,不过实战中变数太多,只要技术,运气足够蝼蚁也可以杀死大象!”我的语气瞬间阴冷,手猛然后挥,匕首插进血肉的声音然后是凄厉的惨叫。“猪哥,看来我们都被人看扁了呢!”双手一抖,一对匕首出现在手中,猪哥也一改慵懒的模样,如一柄出鞘的绝世神兵,既是兵器,如何能不杀人吮血?“地狱界还真是好胆量,没想到连人与非人联合组织的总部都敢侵占,难道地狱界之主已经老糊涂了吗,竟然挑衅整个非人界和大多数人界异能者?”“谁知道呢?”两人背脊相抵,各自手握匕首。面对如潮水蝗虫般的黑衣狱界战士。心底窜起寒意,挡下一个狱界战士的攻击之时喝问道“这里的人呢?”“去地狱找吧!”浓重的森寒之气自长廊的深处传来。一个人斜扛铁镰踏步而来。银色的发,血色的眼,是一个很合适当杀手的角色,不用他动手,绝大多数生物都会心甘情愿的被他的刀刃收割去生命,因为他实在太帅除了小白没有一个人可与之匹敌。“马门,没想到竟然会是你?”看清楚来的人之后,猪哥脸色铁青,瞬间压低身形,右手握匕首挡于胸前。“路西法之子,贪婪之神马门你来这里干什么?根据公约你不可以踏入……”猪哥声音渐小,似乎想起了什么。“这里是公海哦,东西方各界皆不可插足,却又都可以插手的地方,在这里,无论是与东方的条约,还是与上帝的约定都无用。所以在这里什么都是被允许的,判罪者。”马门挥动铁镰在墙上留下清晰的划痕。“真的……”一脚踹开紧握匕首欲攻上去的猪哥。“这家伙是我的猎物,猪哥你赶快去救人,这里有你的旧友吧?”不再跟他废话,欺身攻向马门,他挥镰抵挡,镰刀都因过窄的长廊而被卡住。“在这种窄小的长廊里,长兵器可是会吃亏的噢。”匕首急刺马门的心脏,“叮——”金石相交的脆响。那柄巨大的镰刀不知何时缩小成婴孩手臂般大小。“狐狸有优势的可不仅仅是你。”“焚!”低喝一声左手的匕首化为火焰砸向马门。马门身形微偏,避过扑向他面门的火球,挥镰向我脖颈斩来,我立刻抬右手抵挡住马门的镰刀,左手猛然握紧后扯,“化气为形”被马门躲过的火焰再次化为匕首,向他的后心飞去,他的背后突然生出一对双翼挡下我的匕首,我手中方印立刻变幻。“焚”匕首再次化为火焰将他的羽翼点燃,三味真火可燃尽世一切罪孽,然而马门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恐惧反而露出了笑意。“狐狸,难道你忘记了吗,我是天堂的罪孽,堕天使。”“那又如何,化气为形!”一声利喝所有火焰化为利刃刺穿马们的身体,并无想象中的鲜血飞溅,也没有痛苦哀嚎,马门轻笑依旧。“怎么回事?”“只需要欲望不歇,我便是不死的。”我觉得他话中并无得意,他借我失神的一刹那镰刀挥来劈入肩头,骨肉撕裂的声音伴随着剧痛折磨我的每一根神经,他并不抽出镰刀,而是握住镰柄,收力将我拉入他怀中,与此同时左手成爪状,指尖伸出泛有幽蓝萤光的利爪“你们东方修行者的力量皆来自气海,以气海之力借引天地之力为己所用,地狱曼荼罗虽然毁不了它,却可以将他封印,只要没有解药你将永远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兽。”马门的左手没入我的腹部,这一刻我感觉到我的生命中某种重要的东西正在消失,那便是我千年苦修,经历磨难所得来的——力量。“狐狸——”猪哥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听起来那么遥远,仿佛来自永远抓握不住的梦境。力量的瞬间中断,让我的身体如被抽空的娃娃一般,瘫倒在马门臂弯里,他将我横抱入怀,在他手臂的间隙间我看见猪哥被无数的地狱战士淹没。无能的我除了哭泣一无所用。

突然面前黑影一闪,两个人出现在马门面前,左边那个玄衣长发佩长剑,浓眉入鬓,双目如星,正是自我归来这一界后一直追杀我的墨离,右边那个,一头精炼板寸头,深眉峰鼻,一身小麦色皮肤,配白色T恤,浅色牛仔裤,简洁明朗,正是小白。但是小白却对马门怀中血流如注的我视若无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马门,冷冷说道“界主有令,带选命妖狐去往洗劫池,查验。”我宛如五雷轰顶,只觉得脑中血气翻腾,一口鲜血喷出,侵染小白的衣衫,“小白……”我不知道这一声呼唤代表了什么,拥有什么样的意义,是一如往昔我闯祸被白老爷子责罚时向他求救,还是被爱人背叛那痛切心扉的叹息,他并不看我眼中是我不懂的深奥和陌生。小白,不过仅仅三载我们便沦落到了这一步了吗?你还是那个愿意为我舍生忘死,放弃家族、地位、永不还乡,违逆天命的白破吗?

“小狐狸,不用怀疑你自己的判断。什么都会欺骗可是心不会。”墨离的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我心头稍缓,不在看小白只是闭上眼趴在马门怀中不动;他们大费周章,追杀、埋伏、侵入与非人联合组织总部,不惜代价的抓我自然是为了九尾狐连接各界的钥匙的能力,只不过这种能力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苏醒,他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唤醒我钥匙的能力在各界打开地狱之门,这样看来我暂时只要不因失血过多而死亡,便不会有性命之忧,只要我不立刻被他们杀死便有逃的机会。”不在反抗任他们将我带离这里,我虽然担心猪哥可我也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变死去,当年他意外穿越,回来后便离开猎人联盟,我虽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却知道他的力量足以对抗神,只是取决与他用或不用。

我死狗一般任马门抱着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楼梯。一路向下无穷尽的楼梯,仿佛通向地狱。不知走了多久,我被带到一间窄小的房间的,羊脂白玉砌的墙上用朱砂画满了符文,没有任何光源,却并不觉得阴暗,柔和的光线充满房间,房间内很空旷,除了一张床以外空无一物。那床玉石为板,四个床脚都有一颗眼球大的蓝宝石,白银质的床柱上以错金银手法勾绘出繁复的花纹。“躺上去”小白面无表情的命令道,“喂,你们大老远抓我过来这里为的就是让我在这里睡一觉?早知如此各位大哥早点说嘛,狐狸我一定不加反抗乖乖就范。”依言乖乖躺倒那极度豪华的床上,小白、墨离、马门围在床边,各自结印朗声念咒,那玉石质床板意如遇到热锅的黄油开始融化,我一惊几乎要跳起来,却发现自己弹动不得,那些融化的玉如有灵性一般爬上我的身体均匀分布在每一寸皮肤上,这样子让我想起我喜好的一道名菜-——叫花鸡。那种喷香美味的食物让我的胃肠分外怀念,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吃到叫花鸡。在我被包成一个人形玉石时,墙上的咒文纷纷脱离墙体,悬浮在空中,游动连接,形成一个五芒星图,五色光芒从五芒星中射去,照在我身上,这个时候,那此玉石化成的液体开始发热渐渐变得滚烫。我心想,完了完了我要成为史上第一只被做成叫花鸡而死的狐狸啦?!“感情抽出困难。”马门剑眉紧皱似在为什么事愁苦,“感情抽出困难植根太深很难一次拔出,的一步步抽离,墨离结束检验,白破带她去找安妮珍,我去汇报。”说完化成一缕青烟消失,马门走后,小白在我额间轻轻一扣那些包裹着我的玉石立刻开始碎裂,小白将我从中抱起,我窝在他怀里听着他强健而平稳的心跳,记得从前在狐山上时每次雷雨夜我都是这样窝在小白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才能安稳睡去。“这个吃下去。”墨离在小白抱出我后伸手递来一颗血色药丸,“我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任你们宰割,毒药还有这个必要吗?”,墨离浅浅一笑“狐狸,你知道吗,合作是这个世上最脆弱的关系,我们手上如果不握有足够的筹码是不够资格站在合作者得位置上的,这个是噬心丹,你服下后需要每日服食我给你的解药,否则便要日夜承受噬心的痛苦,你的控制权我可不会让西方的家伙独占。”“哼!”冷哼一声后接过噬心丹咽下,便闭目窝在小白怀里不动,肩上的伤口因为气海被封印,恢复的极慢,虽然刚刚的高温止住了血,却也加重了疼痛感,“小白纵使恩情不在,我现在对于你们而言仍有利用价值,这样死了对你们而言也没什么好处,请给我治疗一下或者包扎一下伤口。”他犹豫了一会,缓缓将手轻轻拂过我的肩头,柔和的光中肩头的上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谢谢。”低喃般的道谢,说得分外勉强和伤感。

“白破。”墨离轻拍了一下小白的肩头,叹了一声“走吧。”“恩。”小白简单的吐出一个音节随墨离离开了这个小小的房间,依然是黑暗的不见一丝光的通道,绵长而沉闷,小白的手依然宽厚有力,只是这手现在却不在为保护我而握紧拳头使用他的力量。好吧,我承认我小肚鸡肠,纵使知道他一定有苦衷还是会耿耿余怀,不肯放下,其实一切不过因为爱他。慢行在路上一路沉默无语,我只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滴落到我脸上,满是海水的味道,小白......

我们来到一间巨大的房间,四处是试管、培养皿、显微镜和各种实验材料,富有未来感和科技的冷血无情。一个巨大的玻璃防护罩中,卷缩在微绿色液体中八手八眼的美人,乌发飘散开来占满大部分防护罩。“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头发被这样对待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安妮珍很爱护头发的。”小白对我的废话置之不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黑暗中的泪水是否是我的错觉,他将我放在椅子上,随手取下一件实验员穿的白色外套穿在身上,转身忙碌起来,灵巧的双手在各种按键上敲着,仿佛它们与他熟识已久。“墨离,防护罩内增压排出内部液体,同时解除安妮珍50%的封印。”气压增大,绿色的液体慢慢被挤压出防护罩。安妮珍慢慢自液体中出现。墨离一手扶住防护罩,一边大声念出咒语,安妮珍在他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轻轻抖动了一下双手然后是久久的静默,就在我以为它们的法术失灵时安妮珍长长的哈欠声让我们皆是一惊,只见她四肢玉臂高高伸直,另外四肢轻掩朱唇,一个哈欠打的仪态万千,足以耀瞎我们这些平庸之辈的狗眼。她八只大眼缓缓睁开惘然无措的望着我们“这里......”温柔不过一刻,立刻转为河东狮吼“这些王八蛋竟然敢把我关在这个该死的玻璃罐子里,老娘要抽你筋剥你的皮把你的头塞到我的15厘米高跟鞋里!”安妮珍暴跳如雷,却发现以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打破防护罩。于是横眉怒目向墨离。“放我出去,兔崽子!”墨离优雅一笑并不恼火,“安妮珍小姐,只要您答应帮助我们时间穿梭我便放你出来。”对墨离安妮珍并不买账,八只美目一翻,丢出八个白眼。“时空穿梭别找我,找时空蠕虫去,我可不会。”墨离也不恼,笑容依旧,“安妮珍小姐,您知道时空蠕虫行踪难寻,并且根本不通智慧难以沟通,我们实在难以请到它来帮助我们。但是您不同,您被封印前猎人总部二十一层实验室这件事并不是什么难以查到的秘密,最重要的是我们能给小姐您想要的东西。”安妮珍立刻不屑地撇撇嘴,“我历世千年,什么东西没得到过,我所求的东西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你却说能给我,未免太可笑了。”墨离伸出两根手指在安妮珍面前一晃,“两件事,安妮珍小姐,虽然历世千年却一直做不到的两件事,第一是自由,我听说您在族中之时因为操控时间的异能,一直被关押在族中的牢房里,直到前猎人总部部长去到天蛛一族才将你解救出来,可是离开了族里的监牢你又被困在了猎人总部根本没真正看一眼外面的世界。第二孩子……”“我帮你们”不待墨离把话说完,安妮珍一听到孩子两字便立刻答应了。孩子……安妮珍一直困于猎人联盟什么时候有过孩子?八封本质难改,几乎就要问出口,小白却冲我摇摇头,每个人都有不愿与人提起的秘密,比如我,比如水镜,比如小白……“他还好吗?”安妮珍这句提问的话,不知在喉间几经回转才吐出口,提到他时满脸的愧意与担忧。墨离回道“贤妻子孝,儿孙满堂,很幸福。”安妮珍长舒一口气,展颜一笑,眼神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原来那孩子……真好。”这样的表情与话语除了母亲,没有人能做到,即使最完美的演员也不能。“我帮你们回到过去,但是你们不可以改变过去的任何事,也不可以暴露自己来自未来,否则会招来历史之眼的抹杀。”“历史之眼?我从来没有听说有过这样的非人存在。”听到墨离的话,安妮珍轻轻一笑“历史之眼这世上知道它的存在的只有可以穿梭时空的几人。你不知道也属正常,历史之眼是一个巨大的眼球,属于神族,它维护历史正常发展,如果发现妄图改变历史的人便会将它抹杀。”小白听到这里突然挑了挑眉毛,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个武痴,这个只知道用拳头解决问题的白痴,一定在想‘不过一个神族,大不了打到它服!’了解的小白不止我一人,安妮珍见小白这般表情开口说道“玄狐斗神,你虽然实力超群,但是绝对打不过历史之眼,历史之眼虽然被归为神之族,但是事实上神族也无法掌握它的力量,同样也无法得到他的帮助和理解。如果他们想改变历史同样会被抹杀。玄狐,很多时候我们必须学会无可奈何和无能为力。”这话他虽然是对小白说的但眼睛却看着我。小辛、墨离猪哥再加上现在的安妮珍已经有四个人说着话里有话的忠告。他们到底知道什么,又想告诉我什么?“让我送你们回到什么时候?”我像安妮珍投去询问的目光,她迅速躲开,转头向墨离。“第一次请送我们去这个簪子的主人16岁得时候。”墨离从怀中摸出一只古香古色的银簪,那簪子成凤形,雕工粗糙,成色不纯,看起来并不珍贵。“好”安妮珍立刻双手结印,蓝紫色闪电在她指尖闪动,她掌心处一个满是不祥的之气的黑色小球正极速扩大。“喂,安妮珍,你不用有那么高的工作积极****,你还在防护罩里唉!”墨离拍拍那个防护罩,“它只能困住安妮珍的躯体却不可以困住的法术。狐狸我们去找你的第二个善念。”

回到过去

记忆的洪流倒流回到这一瞬间的节点。我记得有人说过记忆不会消失,你记不得过去的很多事并不是忘记,只是记不得。在这记忆的回流里我看到很多已记不得的过去,已模糊的面孔,晨,母亲,还有姐姐,其实很多人并不知道我是见过我姐姐花凌的,只是那时,我不知道她是我姐姐,而她也不知道那个被她所救的半妖是与她血脉相通的妹妹,小白一直没有什么表情,木然地望着前方,但在看到我被天雷劈中失去所有灵力时,眼中还是闪过一丝疼惜。相比小白的木然,墨离的脸精彩的多,他时而面露微笑,时而双眉深锁,完全沉浸在回忆中。

时光流转终于停止,古时的街道看建筑风格,应该属于宋朝。宋是个病弱的朝代,连街上行走的人都带有一丝病态。我们的服饰也在时光流转停止的那一刻发生变化,化为与这个朝代相符合的样式。现在正下着细雨街上极为冷清,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行人,一阵轻风刮过我不禁一抖,这里的情况看来这里尚是早春。墨离纵眉望着手中的簪子,“我们应该被送到这簪子的主人面前怎么在这里,难道安珍妮的法术出错?”“没有出错,啰,在那。”我伸手一指。我们对面,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少女撑一把红油小伞漫步向我们走来,与一身罗纱不符合的是那从乌发间突出的那支廉价的发簪。但是少女的脸上却满是笑容,两颊间还晕有一抹少女会见情郎的羞红。“墨离,你们带我到这里来寻找第二个善念不会好心到把它送我吧?”墨离望着渐渐远去的少女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狐狸你要收回善念必需要是你善念的寄主死去的那一瞬间才能取出对吧?”我心猛然一跳“你们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契约,难道你不知道吗?只要你和水镜的契约还在我们便可知道你的信息。”“水镜!你们把水镜怎么样了?!”面对我的责问小白只是微转了一下头。又不回答吗,小白?就在我失望的时候他开口了“水镜没事只是不在人间,他回到天界三山去了,他帮不了你。”听到这话我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最终并不是所有人都抛弃了我,背叛了我。

“你们知道只有死亡的一瞬间才能取回善念,那么你准备怎么做。杀了那女孩帮我取回善念,还是让她跟我们一样变成长生的怪物?!”“狐狸在人类看来长生便是极乐,他们终其一生所追求的东西,给她这种东西不好吗?”墨离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你——”

墨离……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小白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你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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