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奉发现自己好像突破了,自己已经金丹后期了离元婴也只差一步了。荀奉用揉了揉眼睛,又眨巴了几下,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荀奉也是懞了,内视靠的是灵识而不是肉眼,他揉眼睛有什么用?
又一次内视,是真的,金丹之中还有一个模糊的颗子,的确是金丹后期,而且己经快到金丹巅峰了,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突破了。不到半年自己就从先天巅峰修练到了金丹后期,难道自己就是小说中的经常写到的天命之主?
荀奉乐坏了,论谁在半年突破这么多也会乐疯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心中乐滋滋想到等司徒血回来,看到自己已经金丹后期还不惊呆了,荀奉一直对自己实力不如司徒血有点郁闷,自己堂堂一个男子汉实力竟然比自己的媳妇还低,而且低的不是一星半点。
每次有危险都得靠着媳妇保护,这让荀奉如何受到了。荀奉禁幻想起来,半年一个大境界,照这个速度下去,一年后自己洞虚,再就是空冥,也就是最多两年就可以和司徒血差不多了,两年后自己就可以超过司徒血,幻想着司徒血小鸟依人的靠在自己怀里,荀奉只觉得热血上涌,嘿嘿的一阵夜枭鸣叫般的怪笑,黑夜之中回荡着这嘿嘿的怪笑,显得格外的湛人。
这将在院子里等待的荀豹和秦奏吓了一跳。他们早就到了小院,这时荀奉所发的那叫声已经停息了。夫妻俩人又怕打扰到荀奉的修行,他们可是知道这修行啊最忌讳有人打扰,轻则重伤,重则魂飞魄散一命呜呼!从哪知道的当然是小说中写的,要说荀奉过去爱看那些志怪小说大半也是受他们夫妻的影响。荀豹准备直接冲进去,但是却被秦奏给拦住了,秦奏眼泪流的稀里哗啦但是真怕儿子因为他们打扰而走火入魔的。
书房中的荀奉却被这动静弄醒了,将脑海中某些少儿不宜的东西迅速地打飞。灵识散开,发现院内的焦急的父母。连忙打开了房门,看着满脸泪水的母亲和一脸急切的父亲。一股暖流在心中流动。这就是亲情,只有父母才会这样无私的爱护自己。又是一股自责,都怪自己没有跟父母说清楚,才使他们如此担心。其实这也不怪荀奉,开始他是担心自己会因为宝珠和世界树相克而亡,后来又沉浸在突破的喜悦当中而且现在是在家中是荀奉认为最安全的地方,灵识自然没开启。
荀奉咧嘴一笑,荀豹和秦奏顿时放下心来,每次荀奉这样笑就说明他有好事发生了。果然荀奉吱着牙道:“爸,妈,我突破了!”顿时荀豹,秦奏也是一喜,儿子突破了这是好事啊,俩人也是心知肚明,这肯定和那宝珠有关。
荀奉与父母又聊了会天。都是关于修真界的。
荀豹夫妻走了。走之前荀豹还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小崽子,记住我说的话。”便走了。秦奏不高兴了。“说谁小崽子?过去是有外人在,要留你几分面子,现在就我们几个了还说。”“好了,夫人我错了,啊哟哟,痛痛痛,夫人别拧我耳朵啊。”秦奏拧着荀豹的耳朵离开了。走时还不忘和荀奉打了个招呼。
荀奉看着父母远去的背影和父走时对自己打的手式,不禁失笑。要说实力,父亲远胜母亲一个弱女子,但每次都是父亲在挨打。脑中又闪过了一句话-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敬老婆的男人。和之前那几个莫名其妙的词一样,荀奉也不知这些话是从哪来的但荀奉觉得有道理。想想之前竟然生出与司徒血比拼的心,不禁一笑“自己较什么真啊!老婆比自己强又怎么了,别人笑话又怎么了,嘴长别人身上,没本事找个既漂亮又强大的媳妇,还不带别人说说?那是嫉妒,红果果的嫉妒。”
想到此荀奉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整时变好了,脸上还挂着一丝猥琐的微笑。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三天就过去了,司徒血去了元映秘境还没有回来,荀奉原本平静的心也起了变化,一种不太妙的感觉生出。就差一步就要完成对赤眼金晶虎的解析也没有任何突破。
一个黑色人影出现,荀奉立马平息了一下心情。黑衣人用尊敬但是却冰冷的语气缓缓道:“大人,有宗主的消息了。”“哦是吗?快跟我说说。”黑衣人语气一丝不苟“大人,宗主昨天已经到了元映秘境了,在元咉秘境中遇到了聂荣,一战之下聂荣不敌,被一神秘人带走。目前宗主还在找寻司徒涛的下落,已经有点眉目了。”
荀奉心中一喜!有消息就好,看来自已有点神经质了,不过却对着黑衣人道:“前辈,还请告知血万事小心,担心那神秘人。”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大人,大人进步神速,宗主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倒是荀奉有些惊奇了。自己和这个黑衣人也交流过很多次了,每次都只是冰冷的回答问题,这次怎么会主动哒话了?
荀奉冲着黑衣人一笑道:“我也希望如此,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当然你不想回答也可以不说。”黑衣人微微点了点头。
荀奉笑了,他发现今天这个黑衣人挺好说话的。“前辈你之前一直对我冷冰冰的,为何今日却有所不同?”
黑衣人明显呆了呆,她没想到荀奉会问这个问题,却还是冷冰冰的回答道:“我之前很好奇宗主大人怎么会看上你的,实力低下不说,还是世俗中人。在我看来你这种人根本配不上宗主,我们尊重宗主但是不认可你,,我们黑衣卫所做所想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让莲月宗重新开宗立派。你的天赋天地少有,百年之内必定达到空冥必定是我莲月宗开宗立派最大助力!”
荀奉听完沉默良久才问出一句“你这样活着难道不累吗?”却听到一句没有任何生气的话“在莲月宗灭亡那日起我就已经死了,不仅是我,黑衣卫所有人都已经死了,我们的存在只有一个使命,复宗。”
荀奉默默的走开了,他不理解一群人将整个生涯都放在一个希望上的原因,必竟他从来没有加入任何宗门,自然不明白一个从小在宗门长大的人对宗门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