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阿龙既然是龙族,我觉得他不适合在你身边,也许大长老已经知道了,怕会对你不利。”望春听完倾绝的叙述,面上浮出忧虑之色。
倾绝见望春停下了梳头的手,知道望春姑姑开始为她担心了,说与不说都是担心担虑,倾绝内心滑过一丝温暖。
皙白细嫩的小手扶了扶发髻上的白玉细簪,衬得秀发更为黑滑油亮,“姑姑,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大长老不是傻瓜,也许他已经发现无字天卷已经不再了,只是打落牙往肚里咽不敢张扬而已。”
望春用细腻的玉梳轻轻的梳理着倾绝的鬓角,面色已经转愁为淡,保持一贯处之泰然,“我也知道,天卷在你手上早晚不是秘密,到那时,小主,没人会把你这个天界圣主放在眼里。”望春越说语调越悲凉,沉重的情绪如大海波浪,层层叠叠。
倾绝转身,伸出纤细的小手拉过望春的手,轻轻拥握在一起贴近自己的心脏,“姑姑对我的好,倾绝今生不忘,我本不该来这个世界,但既来之则安之,哪怕舍上自己的性命,倾绝做自己该做的、能做的;珍惜每一天,所以如若有人要侵害我的性命,我会舍天卷保护自己,因为天卷不需要我,而我需要你们,姑姑、雁雁、白枫哥哥还有那些值得我珍惜的,但前面的路不由倾绝控制,只能用我们那边的一句话来表示,船到桥头自然直。”
望春的眼眸浮上一层水雾,控制情绪波动望春已经炉火纯青,而倾绝这一番话语,勾出了望春失落已久的情感。
“姑姑,别哭,是倾绝不好,不该让你担心,我答应你一定好好保护自己。”倾绝以为望春担心的哭了,连忙举手帮望春抹去滑落脸颊的泪珠。
倾绝内心异常复杂,时代空间区域不同,但拥有的情感都是统一的,也不光为哄望春,就如当初不理解老妈喜欢看那撕心裂肺的偶像情感剧一样,嫌他们男不男女不女的整天哭天抹泪的,肉麻的鸡皮疙瘩掉一斤。
如今这煽情的桥段,自己演绎着实让自己震撼,通天连地,人心肉长,爱可真是广博而伟大,“姑姑,你也别难过,先给我谋划一下,今天的鸿门宴我该怎么做,听说北岳峰的长老是个刺头,整座太极山可是出了名的难搞,也不知道金凤凰给他灌什么蜜糖,怎么会为她出头,他开口我若不给,算不算削了他的面子。”倾绝收拾着桌子上散落的发簪花钿,自从来了太极门穿衣打扮成了家常便饭,反而开始想梵灵山清净的生活。
望春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她这一生为了搏一个自由自在的人生,结果却陷入更深更难以自拔的深渊,害了自己也害了母亲,如今她一点不懊悔,哪怕一生不能如愿,有了倾绝她现在很知足,很宽心。
倾绝是自己生命的延续,让她安全,就等于保护自己的生命,望春越来越坚定。
“小主子,耿长老同他的名字一样耿直但哄好了又如春风般顺意,不然凤歆彤怎么能打动那根老刺头呢,你带着龙太子去,把问题推给龙太子,我看龙太子的嘴皮子极为灵泛,也许他就能搞定。”望春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想起初见这龙族太子爷,那乖巧可爱的模样还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哈哈,姑姑昨晚我说过了,我让龙烨直接把金凤凰拿下,留个龙种一切就搞定了,可他不同意还拿茶杯扔我。”倾绝撅着小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我不能出面,我若出面就等于给了面子,可我不出面…………?”倾绝可不想给老头十足的面子,但不去又如何是好呢。
“笃笃……笃笃。”俩人正聊着,门口传来敲门声。
雷雁雁身着拖地粉色烟胧百花褶裙,垂挂髻双挽系粉色飘带,发髻上缀着草绿迎风双蝶钗,低调且不张扬,小脸丰润个子也窜高了不少,烟波盈动天生一副媚骨,“望春姑姑,你觉得不,我们雁雁越来越标致出挑了,将来都不知道找个啥绝色郎君的可以相配哦。”倾绝惊艳的发现一直在身边的雷雁雁越来越漂亮,若放在自己那个时代,雁雁这等美女,哇卡,非引发世界大战不可。同时心头一计顿生。
“雁雁你平日都吃什么,怎么可以这般水灵。”倾绝如欢雀的鸟儿,围着雷雁雁转了好几圈,臊的雷雁雁小脸通红似血。
“小主不要闹了,雁儿,什么事情?”望春拉住月倾绝,转头对着雷雁雁开口问道。
“哦,禀姑姑,北岳峰长老耿春风派大弟子邹寅来请小主赴约。”雁雁说完才发现屋子里异常诡异,要说各大山头的长老款请圣主都屈驾亲临,不是说月倾绝要摆谱,作为天界圣主这点谱子不摆反到要落人口舌。
“好大的派头,就派个弟子前来呀,那就不能轻易去,姑姑我有办法。”倾绝粉润的小脸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容,拉过望春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一会,引得刚从害羞中摆脱出来的雷雁雁惊疑不定。
“雁雁,给我打盆水来,谢谢。”倾绝转头笑眯眯的对着雷雁雁说,雷雁雁点头接令,转身匆匆而去。
“姑姑,这边我来弄,您走一趟别院,跟龙太子交代一下,提醒他别演砸了。”望春点点头转身要走,又被倾绝叫住,“姑姑,别忘记招呼人家大弟子,怠慢了人家觉得我们没有礼数。”随即吐了吐舌头朝着望春做了个鬼脸。
望春匆匆而走,雷雁雁端着水盆走了进来,见到望春已经不再了,心头也放松了不少,“小主,小主,水我给你端来了。”倾绝侧身让过,让雷雁雁把水盆放在妆台上。
“哎呀,小主你这是干嘛,好好的妆容都洗花了,姑姑要是知道,又该责备我了。”雷雁雁见倾绝对着水盆就洗脸,惊叫的冲过来拉住倾绝,她可算是被望春训怕了,只要倾绝行为过激,她就拿望春出来说事,多少次小主还是妥协了,故而现在每次发生状况就拿望春要惩罚责备她来挡箭。
挂着一脸水珠,倾绝推开雷雁雁,“去那边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望着一脸疑惑的雷雁雁,倾绝拿白巾抹干脸,对着雁雁招招手,点着她的小鼻子说道:“雁雁,小主有件大事需要你帮忙,你常说要报答我,怎么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到你报恩的时机,你可不能说不。”雷雁雁一脸木讷,还没反应过来,就开始扒雷雁雁的衣服。
“啊!……小主,你…你这是干嘛呀,小主的事雁雁一定赴汤蹈火,可是你…都不跟我说什么事,我要怎么帮你。”雷雁雁惊恐抓着胸口的衣襟,衣襟已被倾绝扯松,露出白色丝绣牡丹肚兜,狼狈得可怜又可爱,而对面的小母狼可没停手的打算,用力的脱着雷雁雁的衣服,一番挣扎,发髻乱,衣服被脱下了,雷雁雁像只可怜的小雏鸟缩头抱膝的躲在被子里,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
倾绝动手拆掉了望春花了大心思盘的发髻,一点都不可惜,发髻上名贵的头饰一股脑的丢在妆台上,开始穿上雷雁雁的衣服,衣服有些大,穿在小身板上好像借来的,不得已把腋下的衣衫折了起来先用带子束牢固,再把襦裙围上同样也叠了一层,终于不踩地了,衣服算是搞定了,可拆开的发髻算是盘不上去了,转头望着床上的雁雁,露出一口小白牙,媚笑的上前去拉雷雁雁。
雷雁雁始终抵不过倾绝的淫威,红着脸,小手灵巧的挽了自己早上精心梳理过的垂挂髻,最后头上的发饰也被倾绝抢去插在自己的头发上,然后拉着雷雁雁拿出神秘大叔的易容珍品做了个仿品。
再次开门,活脱脱的雷雁雁站在门口,只是同原版缩小了一圈,表情多了些俏皮,倾绝把雷雁雁扔到床上,规定在她回来前不许出这屋子,自己转身往前厅走去。
沁馨斋前厅,望春同龙烨已经在等候,龙烨今日着装低调像个小厮模样,雷雁雁从内院转进大厅,就看一身素灰色太极门弟子统一服饰,唯一不同的是佩剑和发束上的装饰有差别,留着一撮小胡子的邹寅原本以为是圣主出来了,刚踏了一步发现来人虽然惊艳,但举止小心,眼神只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立刻明白这不是圣主。
“姑姑,雁雁拜见姑姑。”倾绝装模作样的对着望春施礼,眼神对着龙烨一眨一眨,龙烨知道这是倾绝,只是今天才发现,臭丫头身边的丫头还真是绝艳超群。
“雁儿,圣主怎么说?”望春淡淡一笑。
“禀姑姑,小主说耿长老如此盛情,当之有愧,只是昨日早起已经约了兰竹长老下棋,为了两全,先派奴婢和阿龙随礼先去,她下完棋随后就到。”倾绝一脸正色的说道,随即说完还对着邹寅微微一笑,把邹寅的小心脏笑得砰砰跳。
要你个臭老头耍大牌,看我不削你的面子,人前装圣人,人后装畜生,我到要看看你们这些名门大派的长老都什么德行。
邹寅在旁边也听着清楚,原本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师傅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一脸傲气,孤傲不逊,本想今日出面请得圣主,不仅自己长脸还给师父长脸,自己在太极山门更能横着走,如今人家圣主根本不给面子,直接打发小厮和丫头,这可挂不住脸面了。但表情谦卑不敢造次。
然而,出了百花园,龙烨和倾绝就被发配给同门小师弟们,甩着袍袖御剑而去,龙烨和倾绝相对一笑,随着耿春风其他弟子一同前往北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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