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阵前飚马
郭松灵心中一凛,明白此刻形势不妙,自己敢于装逼装酷,全靠着穿越来到这民国时,获得的先天灵气来支撑,凭着自己这些天对先天灵气的了解感悟,知道这先天灵气应该有再生功能,但是如何再生,多长时间能恢复功力,却是一点谱儿也没有。
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个月,还兴许是几年,谁知道呢。要是这先天灵气耗尽,一时之间无法补充再生,郭松灵在这群如狼似虎的几十名哥萨克骑兵的围攻下,很容易成仙得道上西天,那时可真是应了郭大仙的名号了。
郭松灵此刻已经无暇再想,这些哥萨克骑兵已经绕成一个大圈,将郭松灵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无数人影刀光围着郭松灵乱转,看得郭松灵眼花缭乱,这些哥萨克骑兵的征杀多年,战场经验十分丰富,他们虽然见识了郭松灵的身手,也从未遇过郭松灵这样的强敌,但是这些老毛子都是国破家亡的亡命之徒,在张宗昌的手底下,一向无恶不作,骄横惯了,自然不肯轻易服输。而他们这种刀阵,正是对付马战高手的必杀阵法。
先将敌手圈入其中,再用人马跑动扰乱心神,然后一拥而上,乱刀齐剁,任你什么样的高手高手高高手,也难逃一死。所谓“乱拳打死教师爷”就是这个道理。
郭松灵看到这个阵势,心里也不免有些忙乱,暗想道:“******,老子手底下有上万的人马,偏偏的总是老子这个总指挥,一个人冲锋抡刀拼命,那个郝大胆也不来增援老子,叫他别动他就不动,可倒他娘的听话!为今之计,说不得只好拼着耗尽灵气,速战速决啦!”
此刻,郝大胆见郭松灵已经挡住了几十名哥萨克骑兵的头一轮番猛力劈砍,擦了擦他脸上的冷汗,比比划划的对着郭军阵地上的士兵喊:“你们这些混蛋都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看,俺们郭大仙,啊不,是郭仙帅的发飙仙威,嗯,那些个吊毛子兵,根本不够我们仙帅砍几刀的,我们以后还害怕他什么毛子兵鬼子兵的,以后爱谁谁了,跟着郭仙帅打仗,那必定是所向无敌,就是个赢,以后无论是长官士兵。谁要再敢打仗往后使劲。俺郝大胆第一个要他的命!”
等到郭松灵被哥萨克的发动的第二次攻击给围起来的时候,郝大胆还在摆话呢:“大家谁也别动啊,不许开枪支援,仙帅一个人就摆平了!”他哪知道郭松灵现在的苦楚啊。
包围郭松灵的哥萨克已然发动了围攻,至少有六七把战刀从不同的方向,或劈或砍。或刺或撩,分别袭向郭松灵和赤焰马的全身要害,郭松灵一声暴喝,左手刀瞬间向不同的方向连劈四刀,右手刀或挑、或勾、或抹,挥出去三刀,郭松灵此番是要速战速决,将能运用的灵气大部分灌注于刀身,两把战刀隐隐透出青光,刀刃上竟有万点星芒在闪烁跳动,挥动起来,空气中好像还残留着刀的影子,可是那刀身早已不知所踪,饮血夺命只在一瞬之间。
时间仿佛在此刻定格,空气中的刀光消失以后,郭松灵和围攻他的七个哥萨克骑兵全都静止下来,率先向郭松灵进攻的这几个哥萨克骑兵保持着各自的姿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郭松灵,眼中满是难以自信的神色,而郭松灵平静的目光越过这些彪悍的草原战士的头顶,望着远处天边一行秋雁,叹道:“希望这些归雁能把你们的灵魂带上长生天。”
话音刚落,就见刚才还齐整整的七骑人马,身上有滴滴血珠渗出,皮肤迅速显出道道血线,血线崩裂开为缝隙,刚才还紧密相连的身体变成几部分肉块,分崩离析委顿于地,七个人七匹马就这样变成了一堆碎肉。
平时以残杀俘虏取乐的哥萨克骑兵见此恐怖的情景,也吓得瞠目结舌,头发根把熊皮圆筒帽都顶起来了。
这些哥萨克本来是一个骑兵连,有近八十多人,是张宗昌的卫队旅前卫连,被郭松灵派出去的骑兵侦察连打了伏击,一顿齐射干掉二十多个,等到子弹打完,侦察连长张军强还想继续扩大战果,本来他们都不是正规的骑兵,却冲上去进行拼上了马刀,结果吃了大亏。
双方进行马刀格杀时,郭军还占有比对方多三十多人的优势,竟然被这些哥萨克的战斗素质所抵消,郭军砍死十几个哥萨克,却损失了四十多个弟兄。
张军强赶紧带人撤退,领头的哥萨克连长不依不饶,紧追不舍,非要把敢伏击他们的这些敌人全都斩尽杀绝不可,只是到了现在,这个哥萨克连长方才知道什么叫后悔,在郭松灵面前砍了他的小弟简直是作死,郭松灵虽然年轻,但是很护着手下的这些兵,特别是第九混成团,这都是他原来的军校同学,别说是死,就是伤一个,郭松灵都心痛的不得了。
可叹这些哥萨克有眼无珠,郭松灵撵上来时,还拒不投降,郭松灵已然在心中下了全部灭掉他们的念头。
前后就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郭松灵两次就干掉了九个哥萨克骑兵,都是秒杀,这些老毛子虽然有体毛,但是脑袋里没长毛,看清了郭松灵的恐怖的实力以后,心中那点自信和骄傲都变成了冷汗冒出来了,哥萨克连长一声怪叫,拨马便跑,其他的哥萨克骑兵随之四散奔逃。
郭松灵长啸一声,朗声叫道:“现在想逃命,不觉得太迟了么,你们刚才还有两条路,或者投降或者死,但现在你们这些王八蛋只有黄泉路可走啦!”
郭松灵用脚尖一点赤焰马的马腹,赤焰马早就按捺不住了,一声长嘶,蹬开四蹄,向着纵马狂奔的那些个哥萨克追去,擒贼先擒王,郭松灵先追的是哥萨克的骑兵连长,就是那个先前被郭松灵用枪打掉帽子的哥萨克老兵。
这个老毛子听到后面马蹄声急,回头望去,只见郭松灵举着寒光闪闪的双刀,胯下的红马冲刺奔跑的速度比他的顿河马还要强劲,如风驰电掣般的赶上来。俗话说人老奸马老滑,这老毛子见事不好,来了一个蹬里藏身,窝起身子钻到马肚子底下去了。
郭松灵从后面赶上来,见那哥萨克连长身子一闪,在马上就不见了,知道这厮藏到马肚子底下去了,本想连人带马一刀都给劈了,可是郭松灵有些舍不得那匹白色的顿河马,郭松灵飞马冲到这匹白马的前面,用左手刀一伸,用刀背一挑这马的缰绳,往后一带,狂奔的骏马立刻被郭松灵带住,人立而起。
那哥萨克连长骑术还真不是盖的,硬是用手抠住马肚带,没掉下来。郭松灵右手的战刀,往前一递,在毛子连长的头上一敲,随即在他脖子上一抹,这个老毛子见郭松灵没有用刀劈他,还扭头冲郭松灵讨好的谄笑,然后脑袋吧嗒就掉下来,在地上滚动,嘴里还用蹩脚的汉语说呢:“哈拉臊,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