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嫣然
听到羽东道人如此口气,众人不由一笑,离鬼道人摇了摇头,尽量的压低怒火,道:“你小子真给羽化门丢脸,过来你们羽化门的弟子在这里,还不赶紧过来认亲。”
听到离鬼道人说话,羽东道人眼中一惊,仔细的盯着那少年,眉清目秀,相貌十分英俊,不像仙门弟子,倒像魔族一般弟子,挠了挠头,还是有些不信,道:“离鬼,你小子骗我,他是我羽化弟子?”
离鬼道人直接打开一坛酒,立刻那醇香的味道四溢,没有理会羽东道人,直接仰头一饮,使其余几人不停的吞着唾沫,看着他,这种酒乃是醉香坊三十年的‘红尘’十分珍贵,一坛需要一枚中品灵石,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一百坛也不过是一块下品灵石。
看见离鬼道人大口大口的饮那最香醇的美酒,羽东道人立刻放下了顾忌,跑到林凡面前,笑嘻嘻道:“小兄弟,你是谁的弟子啊?我看看认识不。”
林凡大惊,眼前的老者名叫羽东,乃是一名渡劫境界的绝世高手,据羽化仙门的记载物资部有一位太上长老,在七百多年前失踪,似乎应该是眼前的道人了吧,这么一想不有全身冷汗直流,这位可是羽化门的太上长老,比青羽道人还高一个等级的存在,现在竟然讨好自己。
“在下乃是地宫一名弟子,长老身份显赫,弟子不敢受如此大礼。”
羽东道人闻言,顿时大怒,道:“什么,才是地宫的一名弟子,那些家伙吃白饭的啊,如此实力竟然没有被羽南那小家伙收取,只要我能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揍他一顿。”
前者十分的厉害,后者则是冷汗直流,对于这个太上长老只能说太过于变态,那羽南道人可是分神境界的首座,在羽东道人口中,只是一个小家伙,看来羽东道人与观南峰有着一段渊源啊。
林凡那里不知羽东道人是看着那些美酒的薄面,才如此大义并然,提起一坛,直接交给与东道人,给三位斟了一碗,随后也同样的给自己倒上一碗,道:“三位前辈,能遇见便是缘分,小子敬各位一杯。”说完一口便饮下,辛辣立刻从口中传来,呛得林凡直咳嗽。
羽东、蓝呈子、离鬼道人顿时哈哈大笑,同样的其余围观者,也跟着哄堂大笑,林凡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抹脂粉香传入嗅觉之中。
“看,是嫣然姑娘来了。”
“果然,哈哈今天能听嫣然姑娘抚琴,真是大大的走运啊。”
闻到那股胭脂香味,顿时引起一阵喧哗,望眼台上,一道紫色光芒一闪而过,一把琴弦,一个散发着阵阵香味的香炉,空中一个女子穿着紫色衣袍,缓缓落下,不知那是舞姿,还是习惯的动作。
看着众人纷纷的鼓掌,林凡不解,有何人能够让如此的绝世高手失态,不由问道离鬼道人:“大哥,那嫣然姑娘是谁啊?怎能引起如此的效应?”
离鬼道人眼中也出现一丝狂热,道:“有女嫣然,倾国倾城。抚琴一把,名为玉宣。一曲过后,神君迷痴。”
前者痴迷,后者大惊,正想要说些什么,猛然一声清脆的琴声传入耳中,声如水泉,流与心中,倾向鸟瑄,好听,很好听,单调的奏乐,高山流水,顿时所有人沉寂在这份悦耳的琴声中。
半响,曲终,在场所有人痴迷的呆愣在哪里,唯独林凡双眼出现一丝明了之色,望着那蒙面的嫣然,同样的嫣然收回抚琴之指,巡视一下四周,美目之中出现一丝惊讶之色,不过瞬间便消逝。
那个男子,十分邪魅,俊的邪魅,嘴角边挂着一抹微笑,更是为他的邪魅,画龙点晴,眼中并没有那种贪欲或者别的目光,而是一丝明了,加上看不透的目光,这还是自己头一次看不透男人心中的眼神。
收回心神,林凡在端起那杯醇香的美酒,仰头一饮,显得是那么的潇洒,那股辛辣感依旧在传来,不过比之前好多了。
“好……”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顿时引起周围所有人的赞美,嫣然姑娘一谢礼,随后走下台来,径直的来到林凡这桌,笑道:“嫣然拜见,离鬼,羽东,蓝呈子三位前辈。”
原来是认识的啊,林凡心中微微一愣,随后把玩着自己的杯子,他的举动无疑是吸引住了嫣然的注视,看了看邪魅的林凡,不由问道:“这位是?”
离鬼道人一听,顿时搂住林凡,笑道:“这是我的三弟,额……对了羽东你小子还没有给见面礼,快点,快点。”
林凡被离鬼道人这么一搂,顿时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微微一笑,羽东道人闻言,更是一脸不屑,手中不知从那取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剑,道:“此乃日曜,乃是一柄下品道器,其中使用无数珍贵材料不说,单单是十万斤九阳之水淬炼此剑,也比你们那些货色好多了。”
这把剑确实是一件好宝贝,一拿出来,顿时四周金光闪闪,一道道无上剑意冲天而上,要是拿到外面去,必定会引起一场血腥风雨,林凡不客气的接受好这把剑,心中暗道:“金系的也凑齐了,现在差火木两系了。”
看见林凡没有丝毫的做作,到时让羽东道人一惊,随后哈哈大笑,更加的喜欢他了,漂上一碗酒,继续喝着,嫣然把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惊叹,林凡的形象也多增加几分,一般来说,男人都是爱面子,尤其是有女子在旁,眼前的男子,没有丝毫的做作,直接收取,显得十分率真。
嫣然姑娘,也不知道从那拿出一根针,那针极其的细,不过以却散发着滂湃的木系灵气,足足有百万烈虎暴漏的力量,林凡大惊,嫣然姑娘直接递给林凡道:“初次见面,这是姐姐给你的法宝。”
姐姐?林凡一下懵了,不过也对对方最少数千年的年龄,叫姐姐也不足为奇,前者仔细的观察,后者则相安无事的接过那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