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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爱的小婢女真的是变身了,竟然化身为一头凶猛的户主犬!!!对着母老虎在咆哮!!!
“大少奶奶,你可以骂我,你也可以打我,铃兰都不会在意。奴婢嘛,反正就是给主子打骂使唤的。但是您也别这么欺负小姐呀。巴巴儿的拿着恩情当令箭。什么救命恩人?谁能证明呀?当时就小姐和小公子在场,指不定小姐就是小公子给推下去的呢。您儿子的丰功伟绩可是宅子里出了名儿的,别人不清楚,您大少奶奶心里恐怕比那淮河边上的水都清的厉害。”铃兰说着呼呼儿的喘气,小脸儿也红扑扑的,这大段话说下来,中间只断过一次。
唬的赵氏愣是没缓过神儿来,拉着儿子一个劲儿的往后退。
再看那温如情和香雪二人,居高临下自是看的一清二楚。
这铃兰家里穷,八岁便被阿爹用2两银子卖给了温家。之后就一直呆在温大小姐身边做使唤丫头。温大小姐很得宠,可是脑袋不给力呀,所以做她的丫鬟很无力,经常受到主子和其他丫头婆子的特别招呼。结果就是,铃兰的抗压性提高了,挨打挨骂绝对闷声不吭。今日这番怒吼颇有种翻身农民把家当的姿态。
“好,说得好。”温如晴拍着扶栏,脸上一片兴色,就差手舞足蹈了。她没有想到的是这铃兰小丫头平时看着呆呆傻傻的关键时刻清明的很。竟然连温儒齐有可能是推她下水的元凶都猜得到,颇有推理头脑。
对于造成小温如晴落水的真正元凶,从她躺病床上赵氏母子前来看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过于试探的口气,还有那装出来的关心。从推理学角度出发,案发现场的证人有时就是元凶,更何况她手上似乎还有一样称之为证据的东西。
如今,铃兰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又忽然提起,这赵氏脸上的表情等于明明白白的告诉别人,你怎么知道的?而这温儒齐更是惊的浑身打颤,一双眼睛直往楼上瞟。
这边温如晴的一声喝彩,终于将赵氏的魂儿给拉了回来,明白自己刚才失了态,不禁有了一丝恼色,伸出右手点着铃兰的额头直叫唤,“你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打你骂你是轻的,没让你身上脱层皮就是好事。莫不是你还真想去城西飘香坊长住?好呀,奶奶我成全你,现在就收拾收拾,下午就让陈拐子送你去。”
铃兰这时终于慌了神,刚才那神勇的一刻不过是气急了脑子充了血忘了怕,一鼓作气之后已经泄了底,惊的直哆嗦。眼前这位的手段她自是知道的,如今又说出这种话来,更是不知所措,眼泪儿巴拉巴拉的往下落,身子一软便跪在了赵氏脚下求饶。
“大少奶奶饶命大少奶奶饶命,求大少奶奶不要送奴婢去飘香坊,铃兰以后再也不敢了,奴婢会好好伺候小姐,本本分分的,多学规矩的,求大少奶奶扰了奴婢吧。奴婢给您磕头了。”说着便一声一声的将额头往地上撞去。
温如晴已经呆住了。是的,呆住了。身为现代人,虽然知道古代根本不将奴仆当人看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一回事,这说送就送?
“大少奶奶,铃兰顶撞您是她的不对,小姐自是会管教,就不劳您费心了。至于送不送人,这是小姐的丫头,小姐自由定夺,您也就不必再过问了。这日头也不早了,我看您也请回吧。”香雪的声音清清冷冷不紧不慢,这话里的意思一清二楚,这是小姐的丫头,该打该骂或者该送人理应是小姐的事,你无权擅自做主,还是请回吧。
赵氏不是吃素的,当然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却也不恼,勾唇讽刺一笑,“这么大的一个家如果没了一个规矩还不乱成一锅粥?你说的对,我是不该过问晴儿妹妹的事,那就找老太太来定夺好了,想必香雪你应该没有话说了吧?”
香雪的脸色稍稍变了变却没再说一句话,而跪在地上的铃兰梗咽的求饶声更急更快:“大少奶奶饶命,大少奶奶饶命啊……”
“滚开,狗奴才,竟然敢顶撞我娘。等会儿看我怎么让奶奶揍你。”那温儒齐一摆刚才惊惧的模样,又生龙活虎的嚣张跋扈起来,对着铃兰竟然就是一脚。
看着那一对母子得意洋洋的模样,温如晴的小宇宙彻底爆炸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母子二人竟然如此不将她放在眼里。看这嚣张模样也不是一天两天横行温府了。铃兰如此害怕都未曾向她求救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这说明啥?说明求了也是白求,因为她压根儿就救不了。
不是滋味是不是滋味,但毕竟铃兰是为了她得罪了这赵氏,撇开这个不说,自家的丫头都救不了,她以后恐怕连自己也是救不了。
“咳咳……”温如晴假装咳嗽了两声,挺直了腰板想要将气势提上去,可是这130个头,任自己辛苦的垫着脚尖,巴巴儿的抬头,也不过只超了护栏一个半的头,气势当然没提上去,所以只得走亲民路线。
“呀,嫂嫂。侄儿身上的长命锁呢?”温如晴眨巴着大眼睛,那童真的表情,孩子好奇般的声音,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引向了温儒齐的胸口。
温儒齐今天穿了一件墨绿的小褂,胸口却空空如也,并没有像温如晴一样胸前挂着一个带着长命锁的项圈。
凡温家儿女未成年之前,脖颈上都挂着一个长命锁。并且每一只长命锁都是根据孩子出生的生肖和八字专门请师傅雕刻的,在长命锁的中心位置刻的都是孩子的名。这点,温如晴当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手上恰好就多了一个长命锁。
赵氏暗叫不好,今儿她倒是忘了这茬,在乔师傅那里给儿子重新做的锁该去取的。面上却镇定,不动声色的将儿子拉到了身后,“齐儿上两天玩耍不甚将锁弄坏,正给师傅修理呢,过两天自是会送了过来。”然后眼带疑色的瞧向如晴,“你问这做什?”
似了解一般的哦了很长的一声,温如晴笑的很无辜,“可是上两天我落水来着,醒了之后,手上莫名就多了一个长命锁。今天正好见着侄儿脖子上没有,索性就问问是不是侄儿掉的。”
赵氏倒吸了一口气,儿子做的好事她心里自是明白,如今看那傻儿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不断的给自己催眠她只是单纯的问问罢了,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