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忽然一紧,舒洁予暗道不好,听到身后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就这么,想走了吗?”
用力一扯,舒洁予惊叫着摔倒在地上,脸擦着地上的石子,有些疼痛。一定是伤到了,她生气地想。
“放开我!”
“我就这么不好吗?”地上鬼魅般升起一条白色人影,晶亮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噬人的光芒,“处心积虑地想离开我?”
舒洁予向后用力地蹬腿:“我是魏国的士兵,我必须要回去军营!”
“回去军营?和洛冰玉在一起?”温雅的声音突然提高了,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也更强烈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我在你心目中算什么?”
“温雅,你别发疯了!”
“发疯?是啊,我是发疯了!为什么,为什么都是自己人算计我?!”温雅冲着她失控地吼叫。
舒洁予心里的恐慌到了极点,见他狂怒地俯冲过来,训练有素的身体下意识地闪避危险,黑暗中不辨方向抬脚就是一踹。
温雅一声惨叫,捂着下腹蜷缩在地上。
舒洁予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脏,滚爬起来就往外飞奔。
温雅疯了!他疯了!
脚下的碎石子针扎一样,舒洁予顾不得许多,脚踝崴得微微生疼,她的速度不得不慢下来。
胳膊被人抓住,使劲往后一拖,身体忽然象飞翔在空中,怦,后背重重撞击到地面,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
一条人影象大山一样笼罩着她,一步步向她踱过来,温雅周身都在泛寒气:“我对你这么好,你一点不知道感恩,还千方百计地想逃离我?”
身体痛得麻木,舒洁予动弹不得,皱着眉头呻~吟。
“你这条小命早就是我的了,既然是我救的你,就让我亲手了结了你!”一双有力的手臂压上来,十指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摇晃,“你只能是我的!谁都别想得到你!死也要死在我的手里!”
舒洁予抓着他的手挣扎,舌头一点点吐出,脸憋得紫青,她要死了!死在发狂的温雅手里!那个温文尔雅,谪仙一般的少年,再也找不回来了!
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她快翻白眼了,她的命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了!救命啊,她还不想死!
脖子的压力骤然松脱,空气猝不及防地冲进咽喉,她拼命喘息,大口呼吸来之不易的空气。
柔软的物体强压上她的唇,同样柔软的东西在她喘息的口中四处肆虐,扫荡着她的口腔,夺走每一丝稀薄的空气。她又感觉到了窒息,呜呜叫着反抗,这一次连身体都被压住,胸口闷闷地难受。
贴在唇上的是温雅的嘴唇,在她嘴里肆虐的是他的舌头,舒洁予意识到这一点,惊得快要跳起来。
她现在确定他真得疯了!
在她快要断气前,温雅放开了她的唇。舒洁予象风箱一样呼嗤呼嗤地喘气,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唇通红,他的也通红。注视着急促喘息的舒洁予,温雅眼神冷漠,邪肆地舔着嘴唇,凉凉地说道:“啊,我想到一个更好的惩罚你的办法了!”
舒洁予的呼吸都滞了一下,眼里的恐慌毫不掩饰。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惩罚!”
“你有病!”舒洁予骇得大叫,温雅这是明显往BT的方向靠拢了。他要做什么,她隐隐有些知道,虽然以前曾期待过和温雅发生点什么,但绝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不喜欢被强,更不愿意被自己曾经喜欢的人强!
“由不得你!”温雅的手已经在剥她的衣裳。
舒洁予激烈反抗,嘴里飞快说着软化他的话:“温雅,温雅你是那么神仙一样的人物,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温雅,我喜欢过你,我喜欢你的温柔,喜欢你温暖的笑容,别对我这样……”
解她衣裳的手微顿,两注视线投射在她脸上:“你喜欢我?”
“是的,我喜欢你!”
“那么,吻我。”弯弯两泓新月,是他微眯的眼睛。
舒洁予略一犹豫,轻轻贴上他炙热的唇。
温雅伸出舌尖,舔吮她香软的唇瓣。
舒洁予往后缩,被他扣住脑袋,死命地吮吻。听到他在口中含糊地说道:“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唰,衣裳大开,缠绕的白布暴露在男人的眼里,微凉的肌肤接触到空气,瑟瑟发抖。温雅轻松地解开裹住她****的白布,丰腴的白兔跳脱出来,嫣红落在眸底,燃起一片火热的情~欲。
他不慌不忙地把布条缚住她挣扎不休的手腕,从腰间拔出寒光闪闪的匕首,把她的手按到头顶的地面上,连布条一起牢牢扎进坚硬的泥土里,只露出匕首的把柄。确定她不能再动弹,这才垂下眼眸去看她。
舒洁予在喘气,发抖。
“没有弄疼你吧?”温雅异常温柔地问她,黑眸里半是火热半是冰凉,复杂得令人难懂,“草原的主人,雄鹰的子孙,怎么可能会是什么温柔的人?小木兰,你被骗了。”
一指点在她柔软的唇瓣,舒洁予抖得更厉害了。
“现在,你来看看……”温雅冷静地盯着她,脱去白色的单衣。白衣象流水一样落在地上,昏暗的光线中,他的身体瘦削,肌肉却饱满有力,腰线流畅没有一丝赘肉,褪去平时假装的柔弱,此时的他才象一把真正出鞘的利剑!
更让舒洁予震惊的人,温雅缓缓转过身,触目所及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鞭痕刀伤新旧交迭,背部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舒洁予的呼吸都停了。
“这些是什么?为什么?……是谁?……”
他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一身的伤?
温雅听到她略带哽咽的声音,勾起唇角嘲讽地笑:“看不出来吗?是伤疤啊!有些是敌人,有些是自己人留的。”
“温雅……”
温雅注视着她满是怜惘哀痛的眼睛,冷冷地嘲笑:“怎么,还觉得我是个温柔的人?”
舒洁予看着他,觉得这个人陌生得快要淡化在空气中。
谜一样的男人。
“有空关心别人,还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温雅的话把她瞬间拉回现实,现实的情况是,她被这个她所同情的不幸的男人,绑住了手,撕开了衣服,将要承受比他更多的不幸!
“温雅,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原谅你,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
“不需要!”温雅一口回绝,手掌抬起,轻浮地落在她滑嫩的身体上,“我不需要你原谅,小木兰……”他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脸颊,眼睛,嘴唇。舒洁予无法反抗,连扭头都不可以,被他固定住头颅,掠夺芳香的唇舌。
舒洁予不是没有经历过****,但是温雅撕破了伪装的假面,破坏了她心目中温馨美丽的形象,陌生强势的温雅让她害怕,她忍不住发出嘤嘤的抽泣声。
温雅亲吻她柔软温暖的身体,手掌抚摸她每一寸肌肤,凑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别哭,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喜欢你……是的,非常非常地喜欢……”
抽泣声止住了,温雅封住了她的嘴,分开她双腿,猛烈攻入她的身体。
舒洁予痛得眉毛都拧成了一团。就算重生前的第一次,都没有这么痛,花木兰这小身体又是舞刀又是弄棒,还整天颠在马背上,怎么没有把那层膜给破坏掉,害她现在这么痛。
平心而论她并不排斥****,但是这样类似**的结合,她一点不喜欢。
温雅停顿在她身体里颤抖,在她耳边低低地喘息,看得出进入她的身体令他很兴奋。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点一点慢慢地递进,抽出,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吟叹声。
温雅撑起身体,盯住她的眼睛,下半身和她紧密连接在一起,逐渐加重力度,轻轻抽出,重重递进。
舒洁予无法违背身体的本能,发出啜泣似的呻~吟声。
温雅赤红双眼,埋首在她胸前,进行人类最原始的活塞运动。舒洁予承受着激烈的风暴,两腿控制不住地勾住他的腰身,脸蛋绯红脖子后仰,娇吟声接连不断。
激烈运动到了顶点,洞内蓦然爆出两个声音,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似乎只是持续两秒的时间,随即低了下去,只听到唇舌相触的亲吻吮吸声,再无其他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