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嘛?”白晓无语看着前面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的钱多多真是无语了,这丫头怎么回个家就跟做贼似的?
转身用小手捂上白晓的嘴,小嘴一嘟“嘘······”钱多多小心翼翼的转头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放下心来。才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道:“小声点嘛,被师叔发现就不好了”
拉开捂着她嘴巴的咸猪手,白晓真是无语到家了,刚要大喊出声,但看到钱多多那紧张的表情才又压低了分贝:“那也不用这么神经兮兮的嘛”
“我还没想好,所以还是不要碰见的好”原本那时她已经想通,可那次两人共乘一匹马后,她的心又乱了。哎,反正就是很郁闷。
这丫头怎么这么乌龟!比她还丢人。白晓叹了口气正要说话时,刚好钱多多的背后那身白衣飘入了她的视线中,细看这个男人,他英俊、潇洒、儒雅···确实是与众不同···
看到白晓忽然闭嘴愣愣的看着她的身后,钱多多好奇的也转过了头,正好看到了那身白衣飘飘。正面相对,她竟忘记了躲避,只看着那俊颜晃神···
看两人这光景恐是一时半会是完不了了,白晓知趣的绕到了另一条路上,这么瞧瞧也并非是只有神女有心呢。
见只剩他们两人了,莫凡才又轻轻的向前挪了几步,举起手指点向钱多多的眉心:“害怕我吗?”
那一点,凉凉的感觉侵透了她的全身,钱多多伸手摸摸额头,哎,该来的总是躲不了,深深的呼了口气才道:“没有”
“那为何这样躲避不见?”她这样出去回来躲躲闪闪的,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
抬头,凝视那永远沐浴春风的男人,夕阳下,他像被镀了金的神,可那白衣飘飘却更像云游的仙,话到嘴边却又吞了回去。钱多多只是盯着莫凡,只一步,他就会真实,可如果这步是错的呢?让她情何以堪?张了张口才慢慢的道:“给我点时间。”
时间?“多久?”难道要一直这样视而不见,陌生而过?这自古都是女儿心海底针,依他看根本就是多多心天上星,心思太多竟连性情都变了,以前她见他的时候何曾这么安分过?
多久?她不也不知道。撇开脸,她想却不敢将心底所想全说与他听,师叔?这个词注定是他俩间的那道鸿沟。
望着一边树上刚落下的一对小鸟,钱多多的内心甚至有点嫉妒,这小鸟况且都能双宿双飞,她却瞻前顾后的这样拖泥带水,什么时候她钱多多也变得这样孬种了?深呼一口气,豁出去了:“上次你外出,音讯全无,我知道你那一去必定与海棠有关,因为担心你,牵挂你,甚至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之后泪欢告诉我你回来了,我却站在你门口久久不敢见你。”
将视线又转回莫凡身上,坚定的小脸上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钱多多知道今天这话她必须说下去:“朋友?亲人?我甚至搬出了”师叔“这个词,却都无法解释我的这些怪异行为。也或许,从一开始,我就排斥“师叔”这个称呼。我很乱,也看不清楚我自己的心.所以···”
爱情,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降临,除了让人心慌意乱外,还会让人手足无措。
仰起头,望进那一汪秋水中,钱多多舔了舔发干的唇,小声道:“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看清我自己?”
太过激动,钱多多微红的小脸在莫凡看来却是如此美丽。本想伸手抚摸,却终究没有所动作。她看不清自己的心,他又何尝看清了自己的心?她曾是他的指腹为婚,他却做了她的师叔。如只是受人所托才来保护他,那面对她的躲避他又何必在这里等她?冥冥之中,他们究竟是有缘无份还是···眼中的情不着痕迹的被莫凡淹了回去:“在你爹娘回来之前,我会尽到我的责任。所以明天起,我还是会跟着你。”
责任?那一闪而过的温柔却是她看错了?原来真是她自作多情,他甚至连给时间让她想都直接否决了,他只是受爹娘之托罢了。
本就预料到是这种结果,可亲自证实之后却并未好过。钱多多苦笑着,原来她的心清楚不清楚都与他无关而已。
“哦,知道了”低下头,钱多多只是默默的绕过他走向了她自己的房间。
在她闪过他要走的时候,他本能的想抬起手将她拉回。可刚抬起一点却又被他自己压了回去。看着那个落寞的小小身影,莫凡的心竟有一丝丝的微痛。无情怎么会痛?既然有情又何必躲?难道只因是她···钱多多?
钱多多回到卧房中也不搭理白晓,自顾自的吃了晚饭便躺上了床,还未恋便失恋,既未恋又何来失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悲剧啊···
白晓看钱多多这样也未搭话,恐是两人未有好结果,还是不招她哭好。悄悄的躺在钱多多身边白晓也是毫无睡意,她这么躲在钱多多家无非也是想避开他,可总这么躲着终有一天会和今天的多多和莫凡一样,而这个时候,案子比爱情要重要的多,儿女私情还是暂且搁下吧。
天刚亮,小安就来喊白晓了。看钱多多天快亮时才合的眼也不跟她道别,白晓便回去跟白莽他们回合进宫了。
钱多多一宿未眠,再加上这几天忙里忙外的跑着累了,这一觉竟让她睡到了午后。刚爬起来,洗了个脸却又见白晓来了:“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皇族的丧礼,半天完不了吧?
“我自己先溜回来的”将身体甩到床上,白晓舒服的呼了口气:“站了一上午,光听那些喇嘛念经了。”
试想,皇家的丧礼,还是个王爷。能不隆重吗?那场面她想想都知道:“怎么样,很壮观吧?”钱多多窃笑的看着床上的白晓。
“可别提了,光念经的和尚就百十来个,还不算那些自称道高僧的喇嘛。”她就不明白了,人都死了,做这些有用吗?:“你是不知道,有一个喇嘛是最离谱,光的半膀子,袈裟还系在腰间,光着脚在那跳了半天,还唱着歌。哎,真不知道他是念经呢还是当小丑呢。”
“封建迷信根深蒂固,在哪都一样。神棍而已,无须理会”在科学飞速发展的现代都有,何况这里?不过钱多多自认为,命靠自己,所以一直都是无神论者。
“可不神棍么”从床上爬起来蹦到桌边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白晓瞅了眼梳妆台前的钱多多道:“人都死,那小丑还大言不惭的说,七王爷命带三阳,属硬命,本不该绝。可惜了···”转而气愤的道:“这些神棍真是满嘴胡邹,人都死了,还拿来说事。如是命不该绝,那倒是让人复活啊?只会在哪里说废话而已···”作为一名有理想的法医,白晓最不屑的就是这种骗钱的江湖术士了。
看白晓在那气愤填膺的架势,钱多多也只觉好笑:“是啊,您说的都对。什么命带二阳,什么硬命。全是狗屁成了吧?”三阳?叶材不也是命带二阳,还不是也···想着想着,一个熟悉的场景忽然涌上了钱多多的脑海:一个多月前,去翡翠楼那次。浓妆艳抹的李妈妈曾站在看台上说这次海棠恩客的海选条件是必须命带三阳者。而她也从邻桌听到,海棠上次的条件是命带二阳者。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白晓,赶紧将所有死者的时辰八字拿去给那个高僧。”顾不得那么多了,有一丝希望也好。钱多多慌忙扑向喝茶的白晓,一把抓了她的茶杯放桌子上,就拽着她往出走。
被钱多多搞的莫名其妙的白晓愤怒的在后面大喊:“你干嘛啊,我才刚回来。”
“别问那么多了,我也说不清楚,你赶紧去就是了”将白晓往前一推,钱多多转身竟往另一个方向跑了去,边跑边喊道:“你拿那些时辰八字去找高僧,我去喊我师叔,咱们分头行事,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在皇宫北门见昂。”
这丫头神经兮兮的也不跟她说清楚,白晓心中憋的无名火却不知道该咋样扑灭。踹了一边的小草一脚,才稍稍顺了口气。转而一想肯定是大事,否则钱多多也不会如此紧张。还是赶紧去的好,想着白晓也不经加快了脚步。
(我不知道这样情节会不会感染到别人,总之我认为感情这东西还是不要明明白白的好。第二男主角还没正式出场,所以他们之间太快了,也就没看头了。呵呵。明天真人cs,为了码字这么晚睡,也不晓得还能跑得动跑不动,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