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酌清,再说一下文谨。文谨趁黑爬上琼林门的小山,他从小山跳下,沿着城墙来到了酌清的家里。
文谨还没进门,酌氏夫妇已经等在门口了。他们看见文谨来了,急忙把文谨引到了家中。
酌一君首先说道:“文谨贤侄你来了,酌清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到他的房中,他在衣橱后面造了一个通道,你先进去躲一下吧。我们会帮你的,你不用担心。”
文谨伤心的说道:“难得酌清兄这般精心照顾我,他为了救我被弓箭给射伤了,现在还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呢、、、。”文谨说完,眼泪潸然而下。
酌一君听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很淡定的说道:“酌清既然已经安排妥当了,你就应该相信他的能力,不用为他担心的!”
文谨不明白了,他不解的问道:“大伯,难道您就一点不担心酌清吗?尽管他不是您亲生的儿子,但毕竟相识一场,您就没有一点担心他吗?”
听文谨这么说,酌一君并没有生气,他反而笑道:“看来你还不了解酌清,你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他刚来我们家的时候,我何尝不是像你一样对他很是关心啊!可酌清与我们不一样,他是一个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人,是一个超凡脱俗的人。你不用为他担心的,酌清他能操纵一切!”
“我是不太了解酌清兄,只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你们之间的关系很冷淡,我不明白。酌清兄会定时消失,我也不太明白、、、。”
“有些秘密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因为它会让你不再相信命运这件事情。”
“但我很担心酌清兄,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见文谨伤心不已,酌一君安慰道:“你真想知道酌清的秘密吗?”
“如果酌清兄有什么不测,我岂能安坐在密道里充耳不闻啊!”
酌一君大笑道:“讲义气很好,可你不用为酌清担心。他是生活在另一个时空的人,他的父亲用一块会发光的铁石送他到了这个朝代,我们很幸运,收留了他。你很疑问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冷淡,这就是原因,因为我们只是他的养父母,所以关系一直维持在朋友的层面上。酌清从小就在两个时空之间穿梭,他自己也很痛苦,但他别无选择,我们只能安慰他,却不能真正意义上的去帮助他。因为他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人,所以你不用为他担心,即便他在这里犯下弥天大罪,他也可以穿越回去躲避罪责的。”
文谨不敢相信酌一君所说的,他愣在了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之前的一切都有了答案,酌清并不是酌家的后代,所以他和酌氏夫妇的关系很平淡。酌清是另一个时空穿越而来的人,所以他有很多奇异的思想和言论。
酌清的亲生父亲是一个伟大的人,他会通过发光的铁石块把酌清召唤回未来的时空,这就又解释了为什么酌清会不定时的消失了。
文谨放心了,他对酌一君说道:“我虽然不敢相信,但您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怀疑了。谢谢您肯收留我,我这就躲进酌清给我造的密室里,我给您添麻烦了!”
酌一君笑道:“没事,我们也没有孩子,你在这里反而让我们开心。”酌一君刚说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追赶文谨的官兵来了。
酌一君急忙让文谨进了密室,然后他又急忙去给官兵们开门。
官兵们凶神恶煞的走进了酌家,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的,根本不把酌一君放在眼里。
为首的衙役说道:“快把你的儿子交出来,不然我就把这里一把火给烧了!”
酌一君看了一眼那个官兵,然后不屑的说道:“哪里来的家伙什,个子不大、声音倒不小!”
为首的官兵大怒,他抓过酌一君吼道:“少在这里给我废话,快把你儿子交出来!你别把老子给惹火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面对恶狗一般的衙役,酌一君很淡定的笑道:“我常在州府上做工,见过州府的老爷,也与他有些交情,但我从未见过他用这种口气对老百姓说过话。你区区一个县衙的差人,竟然这样没有礼数。试问?你比知府大人如何?”
为首的官差刚要反驳酌一君,但他身后有个小兵甲急忙说道:“大哥休怒,此人古怪阴毒,前两次我们县衙的人也曾来过,不知他用了什么怪招毒术,害的我们弟兄吃了不少苦。大人还是低调些为是,反正我们是来办差的,不必节外生枝。”
为首的官兵看了一眼阴柔的酌一君,心中泛起了嘀咕。他没好气的说道:“兄弟们,给我搜,别放过任何地方,给我把这个院子给翻个底朝天!”
官差们一通乱搜,把原本整洁的酌家给弄得非常杂乱。酌一君并不生气,他淡定的看着那些来回穿梭的士兵,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屋里有人惊叫了起来。那些士兵们急忙往屋里赶去,只有酌一君无动于衷。
没一会,为首的衙役把几个晕厥的士兵抬了出来,那些人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又像是中了剧毒一般脸色发青,甚是吓人!
为首的官差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了一眼酌一君,然后说道:“算你狠!不过我一定能捉住你的儿子。我看你儿子在牢房的时候,你还能使出什么花样来!”那人说完,众士兵抬着被惊吓晕厥的官差走出了酌家。
酌一君看了一眼酌清为文谨制作的密室,暗自为酌清感到骄傲。因为那些愚蠢的官差们根本没有发现衣橱后面还有机关,虽然他们已经把衣橱给移走了,但他们仍然没有发现密室的所在。
文谨暂时逃脱了官差们的追捕,他躲在密室里还算安稳,尽管密室有点小了,可总算有点安全感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天气也凉快了很多。夏天的月光清透明亮、洁净如玉。迷人的月色加上晚风轻习,让人感觉非常的惬意。
李芸送酌清到了西北水门的树林边上,两人依依不舍的准备告别。
李芸看着酌清说道:路上小心,不用担心我的,你先走吧。”李芸说话的时候显得拘谨了很多,她的眼神中透出了对酌清的喜爱。
酌清点点头,心里难免有点羞惭,因为他一直都在对李芸说谎。最让酌清过意不去的是、李芸竟然都相信了,她仿佛对所有的谎话都很感兴趣。
酌清笑道:“其实,应该我陪你回李府的,真是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啊,谁不知道我凶悍啊,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敢轻薄我啊,也就是你、、、。”李芸笑的很暧昧,差点就把酌清给淹没了!
“色胆包天而已,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也就是对李小姐这样,对别的女孩我是没兴趣的!”酌清假装清纯。
“就你会说,赶快走吧,官兵发现我们就坏了。”
“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没想到李小姐会这样关心我。”酌清说着,转身挥手告别。
李芸微笑道:“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报答我!”
酌清深情的望了一眼李芸,然后不舍的迈开了步子。李芸背对着酌清,但她没有挪步。
酌清刚迈出两步,忽然转过头来问李芸道:“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
李芸低下了头,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来。李芸回答道:“我之所以没问你,是因为我怕我知道了你的名字以后会喜欢上你。如果你真的有心,就在两天后来这里见我吧!”
酌清瞄了一眼李芸,他感到李芸身上的香气正吸引着自己。酌清好不激动,他一把揽李芸在怀中、、、。
李芸感觉触电一般,她也激动了起来。李芸急忙挣脱,却不小心却碰到了酌清的伤口!酌清一阵钻心疼痛,忍不住的放开了手。
“你没事吧。”李芸急忙扶住差点跌倒的酌清。
“啊哦,没事,但很疼,没想到抱你的代价这么丰富!”酌清坏笑。
李芸佯怒道:“胆大包天,再敢轻薄我还有你好受的!”
酌清捂住伤口痛苦的回答道:“那好,我还是走吧,不然这身上的伤可好不了了。”
李芸脸上泛起红晕,她不敢面对酌清。李芸背对着酌清说道:“别忘了,过两天如果你不来见我,当心我再把你的伤口给割开!”
酌清假装一惊,然后说道:“好吧,太刺激的不要,温柔的还可以。”酌清说完,撒腿跑进了树林里,不见了踪影。
李芸觉得酌清与其他的公子哥不同,酌清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那种魅力时刻都能把握住李芸的心跳,让李芸不能控制的喜爱!
酌清回到家里,家中很静,酌氏夫妇好像不在家。酌清来不及点灯,他很担心文谨,他急忙拨开衣橱后面的机关去看文谨。
密室里没有声音,好像没有人。酌清眉头紧皱,猜疑了起来。
正当酌清转过身去犯嘀咕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身后一阵疾风袭来。酌清回身一看,原来是一把板凳侧身砸了过来。酌清反应迅速,躲过了板凳。
酌清喊道:“住手,是我!”
见是酌清,文谨尴尬的笑道:“我还以为家里来贼了呢!”
酌清点着灯,然后问文谨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说是去打探你的消息去了,去了有一会了,可能快回来了。”
看见酌清没事,文谨欣喜:“多谢你给我做了这个密室,它让我躲过了官兵的搜捕,你真是有心之人!”
“感谢我?然后拿着板凳从身后砸来?你的感谢方式我很难接受、、、。”
“我又不知道是你,你不出声,我还以为是小偷呢!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
酌清把之前引燃火药吓退官兵的事情说了一遍,但酌清骗了文谨。酌清只说他逃到了郎中家里,并包扎了伤口,并没有提起他和李芸的事情。
听酌清说完,文谨很好奇的问道:“酌伯父说你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人,是真的吗?”
酌清敷衍道:“可能是吧,我也有点迷糊。但现在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听说依桃儿马上就要出嫁了,我们必须去阻止!”
文谨愣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失落的说道:“因为我而连累了你,我心有不忍。既然上天如此不看重我们的缘分,我想就随天意好了,我不想强求了、、、。”
酌清突然怒道:“你放屁!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嫁给别人呢?我已经给你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你怎么说也要试一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