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震兴冲冲的回到了西岭城,很快他就召集了一帮人在那里吃喝玩乐,进行所谓的庆祝,当然秦月震也十分“好心”的给李三立发了一个消息,希望他也能够一起来分享他的喜悦。当然这样的邀请不会得到秦月震想要的结果,李三立当然随便找一个理由给拒绝了。但是这样的一个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到秦月震的雅兴,反而他越大的得意,甚至都有一点到忘形的地步。李三立虽然之前没有接触过秦月震,但是秦月震早已经名声在外,所以对于他现在的这副嘴脸多少还是有一些准备的。
当然李三立对于秦月震可以说已经是失望透顶了,再也不会对他在抱有任何幻想了。他现在唯一能够祈祷的就是自己的父亲能够快一点出来主持大局,尽早结束现在这荒唐的一切。而且现在十分严重的情况在于,如果继续任由秦月震在这么继续胡搞下去的话,本来固若金汤的西岭城都会变得十分的危险,这才是他最担心的问题,虽然他也十分看不惯秦月震的绝大部分的做法,但是他并不太关心,因为李三立始终都觉得他们两人不会是一路人,自己是怎么想的或许秦月震一辈子也明白不了。
李三立也想要改变这一切,但是他却做不到。他很清楚虽然他是李源的独子,大家会看在他父亲的份上多看他一眼,但是他毕竟不是威望的来源,别人看得起他并不代表着他有登高一呼,就有千万人响应。所以现在,在秦月震如此之大的势利面前,甚者就连长期驻守西岭城的士兵中也有秦月震支持者的情况下,李三立想要阻止秦月震几乎不可能。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父亲,希望他能够尽早出来主持大局,以免这个国家被秦月震带到深不见底的悬崖边上。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是让谁也想不到,李三立依旧被阻挡在了自己父亲的房间门前进不去。现在最简单省事,有效的方法行不通了,记下来的事情就只能靠他自己想办法了。李三立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路过秦月震的住处,听到里面依旧是歌舞升平,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丝毫看不出来,这里是在战场上。虽然李三立打心眼里看不起秦月震这样的人,也不认可他这样的做法,但是却也无可奈何。李三立现在可没有进去劝说的想法,这个时候自己进去恐怕犹如火上浇油一般,更加不利用问题的解决。现在李三立也只能尽自己的全力,做好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看一看天意,期待会不会有奇迹出现。
第二天一大早,李三立再一次来到了父亲的门前,但是他依旧没有看到自己的父亲,现在这里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李源。李三立没有办法,只能隔着门将外面的情况大只给父亲说了一遍,但是李三立在那里等待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等到任何的动静,李三立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听到没有,但是看一看时间,现如今已经日上三竿了,李三立已经没有时间在这里继续等待着父亲的反映了,因为这个时候,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李三立匆匆赶到城墙上的时候,秦月震已经率先在那里等待着他了。李三立赶紧迎了上去,说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昨天打了这样一个大胜仗。只是昨天晚上,属下担心父亲的问题,属下去了也会影响到殿下庆祝的心情,所以才没有前去庆祝,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秦月震看向李三立的眼中虽然有一丝不屑,但是还是客客气气的张开他那满是酒气的嘴说道:“哪里,哪里。李将军太客气了,相比较李老将军的身体,我的这点事又能够算的了什么呢?李老将军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现在情况好些了吗?”
李三立说道:“不瞒殿下,就连我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现在父亲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父亲了,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地方,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秦月震安慰了一句说道:“放心吧,李老将军这么多事情都挺过来了,相信这一点事情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他没有告诉我们正说明这件事恐怕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严重,所以你就别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了。”
李三立当然知道这是秦月震在安慰他,但是知道归知道,李三立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情还是好了不少。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听到殿下这一席话,真是让属下茅塞顿开,殿下真是高见。也许真的如同殿下说的那样,本来就没有什么事,都是我想的太多了。不过殿下,今天如果魏军再次来犯,殿下是否还要带兵出去攻打?”
秦月震仗着酒气说道:“那是当然了,昨天还没有过瘾,今天只要他们敢来,我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李三立说道:“殿下我有一个建议,可以帮助殿下建立更大的功绩,不知道殿下想不想听。”
听到功劳秦月震有了兴趣,说道:“哦?什么建议说来听听?”
李三立说道:“殿下您昨天虽然把魏军打得屁滚尿流,很是威风,却并没有伤到他们多少人,殿下如此勇猛,却是这样的结果,这是为什么?属下觉得殿下昨天带出去这么多军队,虽然很威风,但是对付这样的一小队魏国军队其实并不需要这么多人,人多了反而是一个拖累。因为我们是守城部队并没有那么多的战马,这样一来,马匹的不足严重影响了殿下的速度。所以属下觉得殿下其实并不需要这么多人,只需要出动骑兵就可以了。”
秦月震想了想觉得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于是说道:“嗯,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