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过后,易鸣对薛晴说:“走吧,我请你吃大餐。”
薛晴咯咯笑了,说:“谁真的稀罕你的大餐呀。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今天不用你请。”
“你别客气,我请得起。”易鸣自豪地说。
“是,大老板,你有钱,请得起我吃大餐,不过今天既不用你请客,也不用我请客,有人请我们吃饭,跟我走吧。”
易鸣无奈地摇摇头,觉得自己薛晴面前只要听她一句话“跟我走”,就只能乖乖地听话。
“到底谁请客,让我心里有个准备呀。”易鸣问。
“嗯,亏你提醒,差点忘了,你还真得准备一份红包。”
“给谁呀?"
“芬姨,你还记得吗?”
“记得呀,那儿卖米粉的大婶。”
“是的,他家儿子年前结婚,请我去参加婚礼,我没空去。现在她有请我今天去她家做客吃饭,我已经答应了。刚巧你今天约我,算你有福气,我们一起去她家吧。不过,你得准备个红包给人家新婚夫妇。”
“应该的。”易鸣点头道。他打开箱子,拿出一沓捆扎好的一万块钱的现金,说:“刚好有过年回去带的钱没花完。”
薛晴笑了,说:“土豪,有不有这么大方呀,一出手就是一万。”
易鸣豪气地说:“你的朋友面前,我不能丢脸呀。”
薛晴翘着嘴角说:“还是臭男人好面子呗。”
“你别管了,说吧,有没有这么大的红包装这钱。”
薛晴拿出手袋翻了翻,拿出一个大红的信封,说:“刚巧,我这里有个红信封,你试试。”
易鸣拿过来,把钱塞进去,刚好合适,于是笑道:“你看,我说不算多吧,人家红包都设计好了给你装那么多钱的,再多点都还可以装得下呢,你说我是不是再加一点给它装满了。”
薛晴撇撇嘴道:“暴发户,没见过钱是吧?浅薄,好笑吗?易鸣,我不喜欢你这俗气的嘴脸。”
被女朋友当面斥责,易鸣脸上有点不好受,不过,他也知道再白富美面前,类似的指着会越来越多,但是既然喜欢她,就必须忍受,再说,她说的也对,自己一副暴发户的猖狂样,确实不好,以后还是注意一下言行,否则在其他人面前说出不和适宜的话,那就丢人了。
易鸣打着哈哈,把信封揣进衣兜里,两人出门去了。
两人来到芬姨家的时候,他们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就等着人来呢。
见到薛晴,芬姨高兴地说:“正想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来了呢,大毛还打算给你打电话询问呢,还是我止住了他,说人家薛小姐是大忙人,那能都象咱们没事人在家,有点耽搁是正常的。这不,说着你们就到了。”
薛晴歉道:“芬姨,对不住,和朋友说话,就忘记了时间,来晚了,我给你道歉。”说着,递上了带来的一些酒水补品等礼物。
“别这么说,不晚刚刚好呢,正好,来快进屋,上桌吃饭,你还带东西来干啥呢,太客气了,快进屋进屋。”
她的儿子大毛和大毛媳妇也过来招呼。
薛晴又说:“芬姨,我没经你同意,擅自做主带了一个朋友来蹭饭,你不介意吧?”说着指了指易鸣。
“看你说哪里话,这不是上次见过的,你那明星男朋友吗,快一起进来。”芬姨招呼道。
就这么被芬姨认定是明星,易鸣哭笑不得。上来拜年问候之后,易鸣拿出大红包,对大毛说:“恭喜你,听说你们才刚结婚,时间仓促,我没什么准备,就这个表示一下我的心意吧。”
大毛推脱说不用客气,没哟接红包,可是易鸣还是塞给他,他媳妇见他推脱,就顺手接过,说声:“多谢大哥了,今天就算是请你和姐姐一起补吃我们的喜酒吧。”
“好好!”
大家将谦让着进屋落座。大毛媳妇偷空打开红包一看,满心欢喜地扯了扯大毛,在他眼前亮了一下满满的一叠钞票,小声说:“得有几千块吧。”
大毛拿过来,略数了数,说:“整整一万。”
“一万?”大毛媳妇睁大眼睛,“这位哥哥真大方哦。”
“你想,跟咱薛姐在一起的,能不有钱吗?我看他,不是电影明星就是富二代,这点钱对他们算什么?你真是少见多怪。”
他媳妇不满地反驳:“你见识多,我们结婚,你看你家的亲戚,还有你的那些狐朋狗友,给的红包有超过一千的吗?也就是三百五百的最多。看看人家,出手就是一万,你要是多几个这样的亲戚朋友,我也跟着沾光呀?你不也是穷**丝一枚,还嫌弃我没见识,我说跟了你才是我倒了八辈子霉呢。”
大毛媳妇发飙,大毛赶紧低声哄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觉得这钱对他们来说是小意思吗,咱不用因为他们给我们这个红包生气吧,看看,过几天我带你去逛街,用这钱给你买个好包包,对了,上次你不是看中一款包吗?海蓝色的那个,我们就买它。”
“你懂什么,我不要那款,快过时的了。”
“好,你说那款就那款。”
大毛成功地哄得媳妇重新开心,两人坐下了陪着薛晴和易鸣。
由于收了易鸣的厚礼,两口子对易鸣格外热情。大毛的媳妇是个很能说的人,人又热情,一再劝酒。易鸣盛情难却,只好一杯接着一杯地跟他们喝酒,很快就晕乎乎的,两眼朦胧不胜酒力了。
看着易鸣迷糊了眼,芬姨劝道:“你们别让他喝了,就要醉了。”
易鸣迷糊中应道:“我没醉。”
“还没醉呢?眼睛都睁不开了。”
薛晴看看易鸣,果然一副要睡着的样子,就说:“方便的话,让他躺着歇一会吧。”
“方便方便,来,我扶他。”大毛说着,把易鸣给扶进里面的屋子,安排他睡在了床上。
薛晴跟进来一看,床头挂着大毛他们的婚纱照片,屋子里开着小红灯,床上也是铺盖着大红色的绣花被套了枕头,明显这里是大毛的新房。就说:“他睡这,不合适吧,这是你们的新房呀。”
大毛说:“不碍事,这里是我在我妈家的屋子,我们自己还有套房子呢,平时我们不住这。”
听他这么说,薛晴才放心下来。
薛晴又和他们喝了一会就,因为惦记着易鸣,进屋子看了几回,就见易鸣睡得很沉,也不好打扰他。
回头她对芬姨说:“看样子一时半会他还醒不来呢,这可怎么办?”
芬姨说:“什么怎么办?就让他在我们家过一夜呗,你也别走了。”
“那不是太打扰你们了,多不好意思呀。”
“没那事,你平时忙,我请还请不来你呢,你要是不嫌弃我这里小,就住一晚再走吧。”芬姨说。
“是呀,你们住这,我这里的被褥都是新的,保证干净。”大毛和媳妇也劝道。
“那你们有地方吗?”
“我们回去我们自己的家呀。”
见大家都劝,也确实不方便把易鸣叫醒,所以薛晴就答应了下来。
于是大家收拾起饭桌,大毛和媳妇告别,回去自己的住处,芬姨两口子也回屋休息。
薛晴简单洗漱了一下,也进了新房里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