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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安歌篇

【凉茶初温】

陆离以为自己对陆薄的感情是一种兄妹情,任由陆薄闯下一件件祸事,然后自己在后面收拾烂摊子,貌似陆离习惯了这样的相处,吵吵闹闹的陆薄。

毕竟天子脚下,朝中百官看不惯陆离猖獗的作为,多次递上奏折。百官也知这侯爷虽是看着世事无为,但是两三年前边疆之战,陆小侯爷一战出名。

人人都惧怕着他,所以折子上顶多都是让陆小侯爷去到京外的地方,折子上写的都是不错的,说什么陆小侯爷为朝廷出力围剿边疆逆贼,如今太平盛世,不如去到某个地方建个府邸,也算是朝廷对忠臣的封赏。

所谓人言可畏,百官递折,君在上,有些事身不由己,君也知百官在怕什么,然而在陆离离开的前一天夜里,皇上夜传陆离秘密进宫面圣。

夜里的街格外的静,可是人看到的总是表象,殊不知这寂静的夜里笼罩的是血腥的杀戮。

陆离缓缓抬起手里捧了许久的茶杯,嘴角不由得一弯,魅惑且危险,他笑是因为他听见了她的脚步声,。他知道安歌完成了任务。

“九爷”安歌拱手弯腰行了一个礼。

“不错,这次回来没带血腥味,小爷我到想知道是他们太弱了,还是我家安歌武功又长进了,哈哈!”说罢,陆离起身手执纸扇大步向外跨去,路过安歌的身边,悄声呢喃了一句“疏缓节兮安歌,安歌送好音”

这句话,一个悄声说着,一个假装没有听到,任由刚巧路过的南风吹走,仿佛他没有说过。

因为安歌知道,他只是说说,谁又知道下一刻他又会在哪里旎紅帐暖呢?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陆离还没有搬走,住的还是侯爷府,那时是陆离把她从街上捡回家,安歌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父母的模样又或者遇到陆离之前的生活,她都忘了

她只记得醒来的时候己经在陆离的侯爷府了,陆离告诉她,“你是我捡来的,日后便是本候的人了。”

安歌一直都相信着陆离,从他说“本候的人”的时候,就算是现在安歌有能力调查当初的事情,安歌也没有那么做,因为陆离说自己是捡来的,那就是捡来的,陆离说的永远都是对的。

果然如安歌所想,某个热闹的青楼里,陆离对面坐着一个妩媚的女子,陆离眼睛盯着手里的茶杯不由得感叹“这世上果然没有人儿泡的茶比薄儿泡的茶香啊!”

对面的女子仿佛见怪不怪,是啊,这样痴情且疯狂的人真是少见啊,

“她怎么样了,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想不起来倒也是好事,忘了就忘了吧,这残忍的记忆一个人回忆就够了,让她难受干什么。”

“那你呢?你知道他连你也忘了。”女子声音不由得激动起来,“她可能这辈子都不想起你了。”

听到这句话陆离晃动杯子的手不由得一顿,随后苦笑道:“不怕,最起码她现在在我身边,不是么?”仿佛在问自己,也像是在和别人确定,口中呢喃一遍一遍的“不是么,不是么。”

安歌坐在房间的石阶上盯着大门的方向,等每晚归来的陆离,成了安歌的习惯,夜里有些冷,安歌抬头看了看天,黑压压的天,没有一颗星星,安歌起身回到屋里取了一把伞向青楼方向走去。走到青楼门口两个姑娘生生的把安歌拦下了。

“姑娘,这可不是女子该进的地方。”

“我来接人。”

“嗬!来这找人的见过,接人却头一次听说。”门口的一位女子上下扫了一眼安歌,眼中的讽刺与话中的嘲弄安歌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味地重复着“我来接人”

女子随后有些不耐,叫来两个壮汉,寻思着将安歌赶走,谁料到安歌身手极好,几下就把两个壮汉打趴了,女子见事情不妙,上楼报了老板。

“岚姐,外面有人闹事、”

“谁这么大胆子,敢来我这闹事。”

“是位女子,说来接人,到这哪有接人的,无非都是来找事的。”

“是么?陆离,你要不要去看看,没准是个美人呢。”语毕,就见陆离揭开帘子从里屋出来,那双揭开帘子的手说是玉手芊芊也不为过了。

等到陆离两人下楼时,就看到安歌站在门口的中央,一身素衣,头发简单的挽着一个鬓,陆离前行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安歌仿佛感觉出了陆离出来了,抬头的一瞬,四目相对,安歌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浮现,但是一滑而过,想抓却抓不住。

安歌静静地站在那里,让陆离忽然想起某一年的晚上,陆薄也是来青楼找他,那晚,青楼被她闹得天翻地覆,第二天却发展到整个京城的青楼都不得安生,那时陆薄认真的看着陆离对他说“你去一家,我会揭了一个城,花酒不好喝,以后薄儿给你沏茶,如果你不喝茶,那就喝薄儿酿的酒吧。”

陆离自知治不了她,只能依了她,可是陆离喝过她酿的酒,那哪是酒啊,简直是黄连水。所以陆离潜意识的选择了茶,“我选茶”

后来的陆离一直在想,如果当时选的是酒会不会就不会这么对陆薄的茶这么上瘾了,顶多是嘴里苦了些,不像现在,心里都是苦的。

“你怎么来了?”

“安歌来接公子回家”

来接公子回家,回家……

“爷的安歌来接爷,爷岂有不回家的道理,”声音里的颤抖只有枫岚听了出来,是啊,这句话,陆离好久没有听到了吧。

雨打湿青石板的街道,安歌给陆离打着伞,自己的后背和肩膀却打湿一片。

“小爷我居然不知,原来安歌有淋雨的癖好。”

陆离瞥了一眼给他打伞的安歌,眸下泛着心疼,话到嘴边却成了调侃,见安歌不做言语,陆离拿过安歌手中的伞,无奈道:“进来一起走,淋坏了又要花一笔银子了。”

听到这句话,安歌心想“就算病了,治病的钱也不足九爷喝花酒的一半吧”不悦的嘴角撇撇。陆离看着安歌的小动作,低垂了眉眼,五指紧紧的抓着伞柄,抓的竟有些泛白。

那时的陆离静静的站在那里,心里仿佛一场海啸在翻滚,他就那样站着,没人知道他想什么。

“走吧,我们回家。”

一句话两个人不同的时间说着,不同的地点,虽然时过境迁,但是因为这句话,却让两个人的心如此接近。

临安的初雨打湿了青石板小桥十三街,两个人撑着一把伞,走过有人躲雨的街,走过临安小河上搭建的桥,路过吵架的人家,两个人并肩走着,一个素衣,一个白裳,仿佛那天两个人走了很久才到家。

安宁的日子总是没有多久,陆离还没有享受好这里的日子,就接到京城传来的圣旨,理由就是匈奴进犯,历来的朝中百官大臣都是一个德行,陆离已经习惯他们的行事作为,天下太平看谁都是篡位的人,有侵者进入时却又偏偏是这些在他们口中传成篡位的人,想想也是可笑。

有的人总是闲不下来,比如朝中某个大臣,在得知陆离正在赶往回京的路上时就安排杀手半路拦截。陆离又不是傻子。带着安歌走了最远的大路,打死这些人也不会想到陆离的脑子这么不同于常人。

【煮酒听雨】

安歌的头疼越发频繁,开始还可以忍住,最近越来越忍不住了,陆离开始还没有察觉,直到安歌在他面前昏厥在地,那是陆离第二次慌了手脚。

第一次,是在陆薄家遇难时,那时陆家满门遭难,一场大火烧的连渣都不剩,陆离一个人翻遍全京城,整整两个月,最后连陆离都快要相信陆薄离开的时候在京城某个小角落找到了她。

她从陆家逃出去就一直跑,当时是夜里,城门禁闭,只好到偏僻处巡了一处人家,敲开门是一对夫妇,面目慈善,听了陆薄说家中遇难便二话不说收留了她,结果第二天就昏迷不醒,直到陆离找到她。

陆离将陆薄带回自己家中,醒来时却发现陆薄什么都忘了,开始的时候叫来自己在宫中的御医,只说了一句“失忆症”。

后来陆离便放弃让陆薄想起往事的想法了,觉得这样也不错,家里遇难的事情,恐怕她想起来心里也是及其不舒服,既然这样,就在她失忆时交她一身武功,找出凶手之后,比较弱的让她解决,厉害的就自己出手吧。

“你的仇人你自己来杀,由我来找,那些肮脏的人让我一个个挖出来,这样在你许多年后记起记忆时也觉得是自己报了仇。”

他知道陆薄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如果不是她自己杀得,待记起回忆时,怕是会受不了,所以,陆离连后来事都给陆薄安排好了。

安歌悠悠转醒,侧过头就看见坐在旁边的陆离,直直的坐在那里,盯着茶杯一动不动,安歌起身刚要行礼,被陆离看见按着肩膀坐下去,两个人并肩而坐,陆离看着她道“身子不舒服行礼就免了吧。”

“……是,九爷”不知为何,安歌口中竟隐隐发涩,“是因为许久没说话了么?”安歌心中想着。

“安歌…………”

“咚咚”

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

“安姑娘,侯爷可在此?”之前安歌晕倒,仆人看见侯爷抱着安歌进了她的房间就没有出来,所以仆人先来安歌房间找人,并未去陆离书房。

陆离并未转头,只一味看着安歌道“何事?”

仆人听见陆离回话直接道“侯爷,琉疏公子来了,在大堂侯着呢。”

“本侯知道了,退下吧。”

“是。”

安歌被看的有些发懵,不知陆离今日为何盯着自己,难道是有任务?这么想着,安歌犹豫的开了口道:“九爷……可,可有吩咐。”

安歌说出这句话才让陆离觉得自己看的时间有些……长?

“你……先休息吧,我去大堂了……”

“……好……”安歌继续懵着

“今天的九爷,有点……别扭啊。”

琉疏本就不是能老实等人的人,在仆人上报时,自己溜溜达达走进了后院,见陆离从右侧的一处院子走来开口调戏道:“听说你明天出发就是为了等你那个什么’安歌’,什么时候我们侯爷开始重女色了?”

陆离见惯了琉疏一向的调笑,听他这么说自己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安歌的面容,随后道:“我不近女色难道要我近你么?”

“哈哈,许久不见,嘴上功夫见长嘛!”

这边的安歌觉得躺了许久,出去透透气,刚走到后院中央就看见了琉疏,一身红衣,身上唯有一枚玉佩装饰,便在无其他,三千青丝也用一根红丝带系于脑后,拿着一把折扇在身前来回扇打,风流倜傥且玉树临风,但是,嘴角挂的笑,让人看着并不舒服。

琉疏和陆离正在相互打趣,忽觉有人至,抬眼看去,方才陆离来的位置有一女子驻足,一身素衣,头上是随便挽的发髻,有些松垮,看的琉疏想上去把在头上唯一的木雕发簪拿走。上下打量中忽觉女子眼熟,余光瞥一眼陆离,脑海中突然滑过什么,琉疏突然就明白了。

心想“又有趣事了。”这么想着,琉疏就开口道:“陆离,原来你给藏这了啊!”

【夜雨温酒】

安歌听琉疏这句话听的云里雾里,陆离只笑笑不做声,默许了他这句话。

琉疏见过陆薄,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的陆薄满头挂饰,两腮涂的通红。提着裙子向陆离他们两个人跑去,边跑边喊“陆离,陆离,等会我!”

陆离看到她的样子顿时扶额,待她跑到面前时,陆离拿折扇挡住了陆薄的脸,他实在不忍看她在外面丢人。

对琉疏扔下一句“今天只能失陪了。”就走了,那是琉疏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陆薄

也亏了琉疏这眼睛,只见了一面,还是那种方式。这么快就认出来了。

第二天三军出发,安歌才知道,原来陆离带了昨天那个人,他叫琉疏。

安歌回头看了看整个军中只有一身红衣的那个人,心想“原来他叫琉疏,名字和人都配的起那身红衣裳。”

察觉前面有人看过来,一抬头竟是安歌,冲她笑了笑,点头问好,安歌没想到他这么敏感,自己刚看过去就被察觉,愣了愣也冲他点了点头。

陆离看到两个人之间的动作有些吃味,觉得还是要把安歌藏起来比较好,握了握缰绳道:“安歌,去前面等本侯。”

虽不知为何,但九爷得命令必须遵从,铿锵有力的回道“是。”说完便扬起马鞭,跑到前面去了。

陆离待琉疏过来道“离她远点”说完就快马加鞭找安歌去了。

琉疏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旁人不知这军师为何突然发笑,一个个都向他望去。

三军于夜驻扎,不料被人偷袭,叛军一半,此战必败。

敌军杀进帐,陆离这边人单力薄,只有安歌两个人,陆离见自己跑不了了,情急之下对安歌大喊:“薄儿,快跑。”

安歌停顿一下,“薄儿……”,就是这一顿,对方趁机刺伤了安歌的手臂。

陆离看安歌受伤了立即杀出一条路,转战到安歌身边,一边杀着一边对安歌说:“不是让你跑了么!?犹犹豫豫的干什么!”

“九爷,安歌的命是九爷的,九爷不走,安歌不会走的!”

“你……!”

两个人终究不敌这么多人,纵使两个人武功再高。

两个人被关在水牢里,伤口被水浸泡着,隐隐有些溃烂,陆离还好些,安歌武功比陆离低些,受伤时也未吭声,所以陆离并不知。直到看见在水牢里的安歌一次次快要昏厥的模样。

安歌在昏过去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梦见一个大大的庭院,有一个美丽面善的女人,还有一位中年男子。不知为何,她觉得他们很相爱。两个人眉目缱卷,看向另一边的孩童。

梦里有一年轻总是去找一位男子,安歌知道梦里的女子爱那位男子,因为她能感到她的心跳还有在意。

她梦见在一处有杏花树的院子里,那女子缓缓回头,微微一笑道:“小女子陆薄,敢问公子怎么称呼?”

再醒来时候,安歌在一处人家,睁眼四下里没有人,穿上鞋子去院里看见向院里走的琉疏,安歌一愣道:“怎么是你?”

琉疏摊手笑了笑道“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安歌低了低头,手指缴着衣角道“陆离呢?”

琉疏听到这句话前行的脚步一滞,眼底似有什么翻涌而出,但就一瞬。“看来你都想起来了。”

“是,陆离人呢?”

“他很快就回来了,再等等吧”

在等等吧………就这句话,陆薄差不多等了半载。

陆薄把筷子扔在桌上,突然对着琉疏大吼道:“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你是不是在骗我?!”

琉疏见她这样,也不恼,只静静的吃自己的饭,吃好了后优雅的放下碗筷,抬眼看着陆薄道:“既然你非要见他,好,我带你去。”

两个人夜潜水牢,亏得士兵都在眯眼打盹。

“吧嗒,吧嗒”陆离以为又要下雨,悠悠抬头,就看见两双眼睛,一双盈盈澈澈,眼泪一滴滴下落,一双似有无奈。

陆离板起脸看着陆薄道:“本侯什么时候让你回来了,你本事大了啊,安歌?”

陆薄未说什么多余的话,只轻轻颤颤喊了一声“陆离”

陆离浑身一颤,猛的瞪大眼睛看着陆薄,一身傲骨未因刑拘红眼喊疼,此刻却觉得心里有什么在堵着,这时候该高兴么?

看到他这样看着自己,陆薄不由得解开蒙面道“陆离,你这次……这次可不可以不赶我走。”

陆离口中有些苦涩,看着被绑的双手道“我这次没办法赶你了,你不是安歌,岂会听我的话。”

陆薄听到这句话噗的轻笑。随后严肃的看着陆离道:“这次,换我带你回家吧。”

琉疏和陆薄两个人拼尽全力,快要逃出城时,不知城门有埋伏的三个人面对一排弓箭手,三个人躲在麻袋后面商量对策。

三个人明明说好一起冲,陆薄刚起身就被陆离打晕,陆离抱着陆薄,手指摩擦着陆薄的脸“我多想在和你安静的过几个年头啊!”陆离低下头亲吻着陆薄的额头,眼泪顺着陆薄的脸流下,流进陆薄的发鬓。

把陆薄放在琉疏怀里,摸着陆薄的头发对琉疏道:“带她走吧,走远点吧,我知道凭你的能力,她能再次忘记所有事情。”

说完不等琉疏回答,自己冲了出去,所有的弓箭手对准陆离一通乱射,终于陆离支撑不住了。看着琉疏跑的方向没了踪影嘴角微微一笑,一口血趁着余晖喷出。宛如一副血染的画,不过有些凄美悲凉。

陆薄醒来时揪着琉疏的衣领大声的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母亲对我说快跑,为什么父亲对我说快跑,为什么到了陆离还是对我说快跑?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一起走?!为什么!凭什么,他又凭什么替我决定一切,凭什么!?”

被她这么质问,琉疏不知如何作答。

他见过她撇脚装扮令人发笑的模样,见过她安静眉目的样子,见过她气恼摔筷子的模样,唯独没见过她这样,疯癫么?不是么?

可能是累了,陆薄喊了一会只安静的坐在那里哭。过了好一会悠悠对琉疏道:“我们把他尸体带回来好不好,我不想他在外面漂泊,让他回家吧,好不好?”陆薄说这句话的时候,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面朝床里面,背对琉疏。琉疏不多言只一句“好。”

陆离的尸体带回来了,回来后第三天,十里红妆,未见一丝素白。

原来是陆薄把陆离尸体带回第二天就去请旨,嫁给陆离,做冥婚。

十里,除去棺材为黑,沿路走来都是红色,陆薄的大红轿子跟在陆离后面,走到街尽头时候,公里的公公宣旨昭告天下,陆离陆薄成亲。

等公公宣完旨意,陆薄举着圣旨缓步到棺材正前方道:“天地为证,日月为证,万民为证,万物为证,此情不死不休不古。”说完对着陆离棺材拜了三拜,最后一拜用力磕在棺材上。

棺材上沾染了一丝血迹,陆薄倒下时一阵尘土飞起又落下,附了一身红衣的尘埃。

远在一方的琉疏手里捻起的棋子突然落地,琉疏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枚棋子,迟迟不肯捡起。

刚巧进来一人,看到琉疏如此便调侃道:“怎么,觉得下棋无趣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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