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馨然将张三丰压倒在床上,轻轻地吻了他,张三丰双手掐在伍馨然的腰上。伍馨然俏皮的说道:“这可是本小姐的初吻,便宜你了,谢谢你看好我妈的病”,一股少女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张三丰可以听见她的呼吸声,毛茸茸的头发撩的他心都酥了。“要是再等两年,本姑娘或许可以嫁给你”,张三丰正要讲话,这时大妈推开门就来了,伍馨然和张三丰准备分开,谁知伍馨然的头发卡在张三丰的拉链里,大妈怒道:“你还念书呢,毕业了再找也不迟”,这两人尴尬的笑着,最终在大妈的帮助下成功将二人分开。
当晚张三丰心情舒坦,多练了一会功,准备早上告别这母女两。清晨大妈起的可早,买了油条豆浆,悄悄的喊张三丰来吃,张三丰假装刚睡醒,静静的吃着油条,大妈给他准备了五百元,正准备说什么,张三丰心有灵犀的点了点头,大妈心领神会,二人开心的轻轻击了掌。都当伍馨然大懒猫还在梦中呢,懒猫也有思春的时候不是,可她并不起床,伍馨然目送张三丰消失在人群中,她眼睛有些湿润。“都走远了,别看了,还不出来吃饭!”大妈说道,伍馨然一口气吃了三根油条,就回自己房间了。
张三丰听说南京是座好城市,就来到了南京,在一个厂子找了份保安的工作,下班后张三丰就在宿舍里练功。和他一个宿舍的杨胖子并不住宿舍里,胖哥人高体胖,脸白白的,时常给人个笑脸。过往的职工、领导他都认识,不时的打着招呼,每次上班都是要把领导系好,皮鞋擦亮。三个月后张三丰体内的精气积攒充足了,也稳定了,春季气温回升,万物复苏,张三丰像学生一样早起,每日勤加练习。张三丰花了一个月时间将体内的精气控制在手掌外,形成一个看不见的平面,那晚他轻轻移动手掌,桌上的杯子被推倒了;他又花了两个月时间给平面围上围墙,形成如同桶状,张三丰将杯子里的水倒入这看不见的桶里,直到水稳稳的悬浮在空中,他开心的笑了,觉得这挺神奇的,少林寺的和尚师傅没骗他;他又花了半个月时间给这个“桶”加了密封盖,这时候“桶“里的水可以跟随手掌上下翻转并丝毫不漏;接下来的五个月时间里张三丰练成了一种功夫,他自己起名叫”气波功“,张三丰将这无形的桶压缩,不断压缩,一直压缩到手掌心那么大,然后解除前盖,”桶“里的压缩气流夹杂这破空声直线射出,宿舍墙被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来。
又是到了岁末,这天休息,胖哥拉着张三丰来逛庙会。”我认为你很有问题“胖哥学着他们领导的腔调说话,”整天呆在宿舍,年轻人吗,该谈个朋友啦,你们别的事我不给你们准假,但要是谈朋友我一定准假!“胖哥学的惟妙惟肖,张三丰被他逗乐。他给胖哥买了个冰糖葫芦,城墙脚下格外热闹,突然有人拍了拍张三丰的肩膀,他回头一看竟然是原家的保姆张阿姨,这是他近一年来第一次见到故人,”小张,你还好吧?大过年的你说你怎么就不辞而别了呢?“张阿姨关心的问道,”是不是原家赶走你的?哎!“,张三丰回道:”没人赶我走,是我自己想走的“,张阿姨知道他在说谎,也就不追问了。但她非得拉着张三丰去他们家吃饭去,张三丰推了一句就跟张阿姨走了,其实他心里是想去的,想见见和她一起喝酒吃烤鸭的焦美月去。胖哥自己回家去了,这一老一少坐着公交车向郊区驶去,谈起原家张阿姨是一味的叹息。
下了公交车步行不到无分钟就到了张阿姨家,小院盖着二层楼,布局紧凑合理,朱红大门显得喜气洋洋,邻居家也都盖的差不多。进了屋,张阿姨喊道:”月月,你看谁来了?“焦美月兔子一般从楼梯上一级一级的蹦跶下来,看到张三丰先是一惊,接着小嘴一撇说道:”张少侠还真是神出鬼没啊?今日莅临寒舍有何指教啊?“,”你少贫嘴!“张阿姨训斥月月。张三丰笑道:”我是闻到酒香来的“,焦美月咯咯笑了起来,”我们这巷子这么深,你能闻到?道长还真是酒仙儿啊?说不定还是个色道长?“张三丰也不理他,问起张阿姨的病可有反复,张阿姨大赞特赞他的按摩。
张阿姨做了一大桌子菜,张三丰好久没吃的这么阔气了,还和焦美月喝了几杯。焦美月的父亲早早去世了,张阿姨供着女儿读完了大学,看着女儿工作了,也是万分的高兴。张三丰从张阿姨母女哪里得知原家败落了,原天龙患了中风,半身不遂言语不清,老太太去世了,只剩下原倩倩变卖了别墅小院,在医院照顾老父。至于原家何以至此,张阿姨母女说不清楚,也恰好焦美月毕业了,就又回老家了。说起张三丰,张阿姨得知他在当保安,心想他是配不上她家月月的,有觉着张三丰这孩子甚是懂事,心生一计,认张三丰当干儿子,月月的哥哥,毕竟月月是名牌大学毕业,要嫁个家境好的有学问的好人家才是。张三丰倒是挺高兴的,月月却是闷闷不乐,又羞于表达,在她心中张三丰还是非常帅气的,又善解人意,还好欺负。月月乘坐公交车送张三丰回去,告别的时候张三丰轻轻地抱了抱月月,他知道他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对于原家的巨变,张三丰肯定是马天成的作为。对于他不守他们定下的”一年之约“,张三丰非常的生气,对于当初方正的背叛又是刺上心头,他很后悔救活了马金福。他决心要回去找马天成算账,距离除夕不到一个礼拜了,张阿姨打了几次电话要张三丰去他们家过年。张三丰辞了工作,给胖哥买了一个笔记本电脑,胖哥好几次提到想给女儿买台笔记本电脑,从胖哥家出来张三丰又买了许多礼物,给母女二人都买了一对金镯子,坐上公交车来到干妈家。
月月早就在巷子口等着他,回到家里,月月在十几分钟内端详着张三丰,不时的喊声”哥哥“,逗比一样,搞的张三丰都笑了。饭后,干妈劝说张三丰不要回去找原家的人,准备给张三丰说个媒在这里成家呢。张三丰就不言语了,傻笑几下就和月月继续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