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样存在于世间的事物所吸引的话,不知不觉的,就会发现心中可以使用的额度将会全然不够。
守真明白自己的身体和思想都已经变成了这份额度的其一,因为知葵那对迷人的双眸,因为渐渐缩短的距离,因为炙热的亲密都让那份吸引愈发变成了滚烫的爱慕和深切的体会。
这滚烫的爱慕又分散成亿万颗秘密的分子,钻进她的身子里,钻进她的皮肤里,钻进她的思维中,让她有些兴奋,有些沉迷于这份突如其来的缠绵,让她从骨子里感觉到这份深切的体会。
那夜中的月色模糊了许多光年。
守真的告白一直在知葵的耳边回荡,那几个字像是蠕动的蛆虫,瘙着心中的痒,侵蚀着蠢蠢欲动的心尖。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拥住这个人,迫不及待地看到她的一切,赤-裸的,颤抖的,动人的样子。自己强忍的思想明明就定格在她的笑容上,停滞的回忆明明就告诉自己节制一些,双手却止不住地去解开她的衣衫,之后地轻轻一捋,就像是拨开了一颗晶莹的蛋,那柔软雪白的肌肤破壳而出,在他的眼前轻晃着,微微抖动着。那一刻开始,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像是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芳香,嘴唇忍不住想要去划蹭过这些地方,留下深红的痕迹。手指不自觉的就想要触碰这副躯体,满心思的想要占据这个完美的尤物。
那么,她的意愿呢?如果她不愿意的话,所有的诱惑和冲动就扭曲成了可悲的犯罪了。别说今后的发展,这或许会让两人的之间完全失去妙趣可言。
“可以吗?”知葵的那句话已经不像是从口儿出,而是从呼吸里,从指间,从两人亲密的接触中幽幽地飘散了出来。
守真什么都不说,她闭着眼,均匀而又跳跃地呼吸着,像是一个衣衫不整的信教徒虔诚地做着祷告。那个样子在知葵现在的眼里却是那么的迷人,仿佛此刻的世间一定没有什么词语从容出她的美和知葵那股燥热的感知。
随着身体扭动的韵律和做出的反应,知葵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勾开了她身后的内衣环扣,他的手掌从守真的肩后温柔的抚摸上来,直到触摸到那根纤软的肩带,微微一弹,就褪去了那碍事的衣物。
出现在眼前的那是多么诱人的双果啊,知葵用他愈发变得柔软的左边手掌托住她的后背,缓缓地伸起了右手,温柔珍爱地像是抚摸一张乐谱一样轻柔地揉抚着她此刻肿胀的乳-房,当他感觉到那两颗双果的突起和坚硬时,就更不能自抑地举出了舌尖,像是描绘一幅图画一样轻若的舔染着那块雪白与淡粉相间的微峰。
知葵的每根手指都像是带着惊人的吸附能力,每每用恰好的温度和力道划过她的身体。守真就只觉得那像是皎洁的月光带着温柔的能量环顾着她的身体。脑子里已经不存在了清醒这两字。她希望睁开自己的眼,又怕撞上知葵那宝石般的眸子和美丽得让人窒息的发丝。可是,这样下去,是否会发展到无法承受的地步?还是说应该要给予知葵身体上的回应?
守真颤抖着伸出双手,轻轻地抓住了知葵背后的衣衫。那像是一个极其普通而没有诱惑力的动作,却变成了知葵眼里最可爱的行为。他一个趔趄,转瞬抱起了守真,把她扔到了床上。那一震,跌掉了守真残留的衣衫,让她的身子全部地显现在这个气息愈发浓烈炙热的屋子里。知葵抽开浴袍上的腰带,那动作让忽然睁开眼的守真看的入了迷。
两个人都可以听见对方紧张地心跳声,‘扑通扑通’,有着比呼吸还要紊乱的节奏似的。不禁让人幻望着这会是一个唯美的初体验吗?
就在知葵的其中一个膝盖跪到了床边的时候,守真忽然感觉到了食指的剧烈疼痛。是划伤了吗?守真举起那根手指,发现残留在她食指尖的那滴羽拓的血液像是一只躁动的虫,不停地游走在那狭隘的指节,它像是一个狂热的生命体,猛击着守真的血管和神经。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说……是羽拓?
“啊……”守真不禁叫出了声,只是当发觉现在这样的一个赤-裸的自己时,双颊已经红得滚热滚热的。尽管那个叫声明明就是惊讶的声音,现在的情况下就好像是经过了空气的转化和过滤,在进入到知葵的耳朵里时就已经变成了娇弱的呻-吟。
“这是为什么?”守真忍着疼痛,咬破了另外一个手指,那破裂的疼痛感却丝毫未掩盖过那滴任意游离的血液带来的疼痛。她望着那根咬破的中指,愣起了神。不知所措的知葵惊呆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守真会做这件事,这到底是某种暗示还是抗议?
“你怎么了?守真。”——守,真,那两个字,从此刻的知葵嘴里轻缓地飘了出来,简直温柔地像是要断了守真的命,简直像是已经掐住了她的喉咙,要把知葵舌尖的所有力量送进她的口腔,抑住她的声线。
他停止了解开衣衫的动作,准备静静地坐在守真的身后,环绕住她。正打算举起守真的手指的那个动作却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所截止了。
中指的血液滴落了下来,印在了知葵洁白的被单上,晕染开来,变成了绽放的鲜红花朵。
“现在,会是谁?”知葵用一边的拳压击了一下床垫,那里瞬间陷下去了一小块,在他起身后又缓缓地弹回了原先的弧度。
守真在听到那没有规律的敲门声时,像是骤然清醒了一样,一个挺身走下了床,穿好了上衣。她此刻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和呼吸都是那么的滚烫,就连屋子里的气氛都是那么的炙热,就好像是燃过了熊熊的火焰,烧伤了她庞然失措的内心。
守真走到床边,拉开了帘子,‘唰’地一声打开了窗子。寒冷的风伴着零碎的雪花涌了进来。她拉了拉有些紧凑的衣衫,恍然发现自己的胸口竟已这样涨起。那股寒冷刺骨的风从裸露的锁骨钻进了身子里。知葵舔过的地方竟像是残留着些许的水迹,在寒风掠过的时候有些冰凉的爽意。
“……”守真不敢相信现在的境况,她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脑袋,轻轻地蹲了下来。
听到门外传来了可人的回答声,知葵看了一眼走到床边的守真,然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缓慢地打开了门。
“呦!”可人晃了晃手里的西点,把头伸了进来,“这个怎么会掉在门口?”当她看到捂着头蹲在床边的守真时,板着脸直接走进了房间里。
知葵转过头时才发现守真竟然蹲了下来,看起来像是很难受的样子。他正想要上前安慰守真,询问她到底怎么了,就听见可人惊人的叫嚣声回荡在他的房间里。
“那,那,那床上的血是!!……”可人本是轻描淡写地环顾了一下知葵的房间,结果却看到了床上绽放的绯色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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