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秦和秦儿化名张生和湘湘,二人一进入青云县就哭了,可被青云、菊花这四个字骗惨了。还以为是多么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一大片一大片的沙漠啊!还可以看到很多土匪!正好湘湘身上带伤,便说是遭了土匪抢劫。菊花镇在刚进青云县不远,二人路上遇到一位好心的老汉引路。
张生拿起就快干瘪的水囊,艰难的吞了口水:“玛让老伯,还没到呢?”
玛让憨直的笑笑:“快了快了,到了镇子上先去我家!让你婶子给你做马奶糕吃!”
湘湘有气无力的扶在马背上:“我不要吃糕,我要喝水。老伯,我去了要喝一一条江!”
老汉大笑:“小姑娘口气好大,一会真有一条江,你喝不下可不行哦!”
张生感到不可思议:“天呐,有江咋还这么旱呢?”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那叫江吗?原来淮桑所有的地名都是骗人的吗?原以为是长江,其实是小河沟啊。
张生悲哀的将手指头伸进去,哇塞!水深刚刚没过食指耶。
湘湘也沮丧着脸:“这水也太浑浊了,怎么喝啊。”
老汉嘿嘿一笑:“看我的!”说罢用水囊盛起水,又从兜里掏出一把粉末,活到水里,摇一摇。湘湘惊奇的看着,水真的清澈了。结结巴巴地,这是什么东西?
玛让老汉得意道;“这可是天神赐给我们的礼物。”
张生所有所思的望着这块贫瘠的土地,沙漠,溪水,枯树和那些饱含美好愿望的地名。这样贫瘠,不难解释为何年年扣边了。
三人不多久就来到菊花镇,菊花镇是完全建立在沙漠绿洲上的一个小镇,因为这片绿洲,方圆百里的土匪也经常来抢夺资源。不过玛让老伯的儿子玛让多得是淮桑王庭有名骁勇善战的将军,率领二百多人的军民连年抵抗上千的土匪。湘湘兴趣盎然的听着:“哇!呀!哎呀!咿呀!”
张生鄙视的瞪她一眼,问玛让老伯:“土匪人数众多,王庭又不太管,他们为何不直接占了菊花镇?”
老伯冷哼一声:“他们是三群土匪,那群蠢货内讧还没完呢,谁也不愿意将菊花镇这块肥肉让人,所以就那么僵持着呢。‘
张生试探地问:“老伯,王庭倒地什么样子啊?国主威严不威严?您儿子也没见过国主吧?”
玛让老伯一瞪眼:“谁说没见过!我儿子几年前可是国主的侍卫长!那可是天天陪在国主身边的人物!”
张生,湘湘对视一眼,张生一副不信的样子:“怎么会?侍卫长不是应该在王庭吗?怎么会在这打土匪?”
老伯叹气:“哎,几年前和盛唐的那场仗,受了伤。”
三个人一路说着,菊花镇就到了。这里虽然不是绿草如茵,可是因为溪水的关系,草木还算丰茂。不过三个人一进入镇子,就立刻感受到一种极度紧张、诡异的气氛。
菊花镇的格局就犹如菊花,建筑四散。每一片花瓣的尾巴上都站着挺拔强壮的大汉,神色紧张,如临大敌。男女老幼围坐在水井旁,强壮的青年们站在外围的四周,一有风吹草动,就下意识的提起武器。
张生就面对着这么一个提着武器的傻大个,吓的他倒退了几步。湘湘跑过来:“你干什么?吓唬谁?!”
傻大个呼呼地:“你们是谁?吓我一跳!”
玛让老伯急忙赶过来:“萨子,怎么了?”
萨子一看是玛让老伯,急忙收起兵器:“您可回来了!首领没封城就是等您呢!快跟我去见首领吧!”一边急忙吩咐身边的人:“快点,封城!”
玛让一下子明白过来:“土匪又来了?怎么这次这么严重?”
萨子一脸焦急:“不知道,这次三家土匪合起伙来了!一起打咱们!”
玛让带着张生湘湘一起到了玛让多得的议事厅,玛让多得留着络腮胡子,黝黑的皮肤,浑身结实的肌肉。湘湘第一反应是看了掌声一眼,撇了撇嘴。张生暗怒,我这小体格很单薄吗?也有一些结实的肌肉的!不过当然和他的不能比,我靠,他专职健美的吧!
玛让多得指着他们:“阿爸,他们是谁?”
玛让老伯摆摆手:“他们也是被土匪打劫的人,让人带他们休息吧。”
玛让多得点点头,对下人使了个眼色。
张生喳喳眼睛,虽然这个时候来很可疑,可也不用这么快就软禁我吧。一抱拳:“这位大哥,既然有土匪来,我看大家还是在一起安全。而且我也可以出一份力。”
玛让多得想了想,跟着大伙更好监视,而且也有个帮手。大伙不再多谈,议事厅里二十多个人围在一张菊花镇地图旁叽叽喳喳。
张生听了一会,又哭了。呜呜……我怎么那么倒霉呢?本来安安稳稳的长大到十岁,突然家里就被抄家灭族了,去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当了八年苦力,勾心斗角的不说,可不容易活下来了,偷空出来以为逃出升天了,见着太子,沉冤得雪了,哪知道遇到秦儿差点被砍死,遇到林小洁不敢认,出来又遇到了要命的土匪,而且,这回可真是要命的阵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