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高志伟从家里出来后就一直住在办公室里,这下可把冯佳佳乐坏了,她小腿很勤快地老往志伟办公室里跑,惹得高志伟心里慌慌的,但是又不好和佳佳直说了,你不要来,这样肯定会让冯佳佳不高兴的。家里安妮那里已经是硝烟弥漫了,如果冯佳佳这边发起战争,估计高志伟肯定要疯了。
每次等到下班,全公司的人都走光,整个大楼就剩下志伟办公室里的灯还亮着,志伟因为心情很不好,也不高兴出去吃饭,就在办公室里快餐面的什么打发了,然后就继续工作。
这些都让冯佳佳心疼得要命,她本来以为搬出家的志伟可以和自已天天在一起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志伟连办公室的门都不愿意跨出,这让冯佳佳很郁闷的。没有办法,为了不让志伟饿着,冯佳佳只能去买些外卖回来陪志伟一起吃,这让志伟很为难,本来就是为了这事吵架出来了,办公室里清静清静的,没有想到这冯佳佳每天都来陪着自已,万一让安妮知道了,不是更说不清楚了,唉,他觉得很为难,看着佳佳为自已忙进忙出的,心情还很好的样子,志伟在想佳佳是不是以为她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
哎,志伟摇摇头,很无语,他心事重重的样子,让冯佳佳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志伟家里出来还有其它她不知道的事吗?佳佳想。
为了让志伟开心起来,冯佳佳以为她每天来陪着志伟就行了,实际上她不知道她这样做更加增添了志伟的烦恼,只是志伟懒得说而已。
晚上,看着志伟萎靡不振的样子,佳佳走过去,在志伟的后背帮着志伟揉揉肩膀,刚好被回来找东西的张海平看见了。
张海平愣在那里好一会儿会不过头来,他看见佳佳很亲昵地依偎在高志伟的后背,他再傻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想打招呼又不想打招呼,不知道怎么说,这样的情形很让所有人都很尴尬。
这么晚了,有事吗?还是佳佳打开僵局,问章海平。
哦,我回来拿东西的,打扰了,被佳佳这样问了,章海平连忙走到自已的办公桌前说。
章海平急急忙忙地拿着自已需要的资料话也没有说,只是和佳佳挥挥手就走了,留下了志伟和安妮心里很不好受,就像被人发现在什么秘密一样。
志伟今晚一直话很少,就连刚才章海平进来也懒得打招呼,现在终于开口了,他说:佳佳,我们二人玩大了。
对于志伟莫名其妙地说出这样的话,佳佳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有点不高兴了,她问志伟:什么叫玩大了,你难道觉得我是和你在玩吗?
是啊,志伟说:我们真的玩大了。
这让冯佳佳彻底怒了,她觉得她是那么的委屈,眼泪一下子哗啦啦地留了下来,她边哭边说:高志伟,我那么长时间对的好,对你的付出,难道就是为了陪你玩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有良心的,你今天直接和我说清楚,如果我和你在一起,在你眼里仅仅是在陪你玩,那么我清楚地告诉你,我陪不起,我拿我美好的青春,我宝贵的时间,我的精力就是为了陪你玩吗?
高志伟最怕女人哭了,只要女人这眼泪一流,他就全没注意了。这时候,当他看见佳佳的眼泪像大雨一样哗啦啦地止不住地下,就慌了,连忙站起来安抚,说好话,但是今天的志伟心里也不好受也根本就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所以表达出来的语言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
冯佳佳觉得今天好让自已失望,她觉得志伟对自已的爱根本就不够深,她在怀疑自已的对志伟来说是利用还是爱情,她越想就越觉的伤心,她随手拿起包和外套离去,志伟想拉也没有拉牢。
冯佳佳眼泪汪汪地走出大门,刚好被先前一步出来想不通坐在大门口抽烟的章海平看见,章海平不知道刚刚还看到冯佳佳还很亲昵地站在志伟这里,怎么自已才刚刚出门,一支烟还没有抽完,冯佳佳就哭哭滴滴地走出来了,这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
章海平实在想不出什么情况,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二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关系,这不全公司都下班了,没有人了,这二人还在干嘛?
一直想追求冯佳佳的章海平心里很不舒服了,他本来就看不起高志伟的,就觉得这个人不靠谱的,现在让自已亲自看到还和自已喜欢的冯佳佳在一起,就更加恨他了,他看着冯佳佳渐渐地远去,心里就对冯佳佳的爱又增添一份,他是那么地爱她,看到她哭,他就会心疼,他不知不觉的地跟着冯佳佳的后面,心里在想高志伟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他现在要开始关心他了。
高志伟看着冯佳佳走了,虽然觉得刚刚自已说的话有点过分了,但是本来就不希望佳佳来的志伟现在觉的自已终于可以冷静下来了,他把办公室里所有的灯光全部熄灭,就让自已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躺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冯佳佳一路上哭哭滴滴地走着,她连车都没有开出来,就这样走着,不知道自已走了多少路,走累了,也哭够了,她觉得自已发泄了差不多了,就在靠近小公园边的一个石凳上坐下,让自已稍作休息,同时也在想刚刚志伟和自已讲的一番话,什么玩大了,她想不通,难道自已和志伟的未来就那么地不明朗,还是志伟说这样的话还有什么寓意呢?她的心里又有了隐隐的不安,她感觉的好害怕,再加上夜晚的一层凉风吹来,她感觉有点冷,就抱起自已的双臂取暖,这让站在远处一直跟着佳佳的章海平很心疼,他很想上去拥抱冯佳佳给她温暖,但是章海平是是克制住了自已,没有上前去。
深秋的夜晚,风越来越凉,理清思绪后的冯佳佳终于熬不住了,她站起来理了理自已被秋风吹乱的头发,扣上外套,走到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留下了远处站着的章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