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清慌忙要摆脱那个“好心”的路人乙,自然不知后面还有这一出,带大家左拐右拐终于看到标有“W食”字样的招牌。
裴粒取笑六清桃花旺盛,六清不好意思,表面故作潇洒,右手优雅抚发,感叹“没办法,本美人天生丽质,到哪都有人爱”裴粒从小男孩子气,许多爱慕者全被她转化成哥们不自知,搞得至今不识情滋味,嫉妒的不行。
我看出六清也是尴尬的可以又要装的经验十足,想笑又要憋着,难受的不行,只有和小山说点别,转移注意力。
“哎,裴粒···”远远听到有人叫,裴粒四处张望,都不知在哪里。
“裴粒,裴粒,白山···”连小山都叫出来了,看来不是听错,大家好奇人生地不熟的谁会认识我们。
“相茹!”小山眼尖,从人群中认出娇小的她,相茹一脸惊喜,直跑到小山身前才停下脚步,高兴地直嚷嚷“我老远就看到你们了,你们也来吃饭啊!”这个相茹确实可爱,好、恶全摆在脸上,让人讨厌不起来。
“是啊,我刚去找你,你不在,我们就自己来了”裴粒看到新朋友,兴奋走上去。
相茹惋惜“我们学校的学长要大家今天就把事情交接清楚,4点半时就被叫走的,我也想等你们逛逛的”。
“没事,时间还长着,不急,以后再一起也行”我安慰她。果然,相茹又带上喜色,给我们介绍菜色,看来是吃过了,末了提了一句“我们学校的都在1区,好多了不起的学长也在哦,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眼睛是直勾勾盯着小山的。
“不用打扰了,相茹,下次有机会再来吧,现在我们要去吃饭了,要一起吗?”滋月明知故问。
相茹真不介意再吃一顿,不过想到那些大牌的学长宣布6点必须开次会,看时间快到了,真想不去“我吃过了,你们吃吧”1区有人叫相茹的名字,估计是有什么事,口气很急,相茹依依不舍的和大家告别。
“小茹,那些是什么人?”周雨好奇怎么一转眼的功夫相茹就跑到那会人边上去了。
相茹埋怨“怎么就为这事叫我回来”我还没待够呢。
周雨气那个白眼狼好心当成驴肝肺,关心她反倒挨了埋怨,直搓她的圆脸解气。
江华源盯住六清离去的方向,炯炯有神,转身想向好友表达内心的喜悦,一愣,同样的执着出现在好友眼中。
“华源,你说是不是命中注定”张希帆喃喃自语,在我想你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
吃过饭之后,往回走的时候路灯全部亮了起来,却不见来来往往学生的身影,大概是上自习去了,几个人坐了一天的车实在没什么精力到处逛,大家各自回房。
回到房间不久,灯忽然灭了一下,接着又亮了起来,一个妇女摸样的女人拍了拍我们的门,裴粒吓了一跳,嗖的一下蹦到床上,我从书里面抬起脑袋,好奇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门没锁,自动打了开来,那个阿姨脸在灯光下忽隐忽现,拿起一本蓝色的硬本子,看了一下“你们是来自A市的学生吗?”看我们点点头,接着说“我是这栋公寓的管理员,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可以来问我。”
“嗯,知道了阿姨。”那个管理员说完就要走,顺便带上门。
“呼,吓了我一跳”裴粒拍拍胸口,刚才那个阿姨走路没有声音的,而且脸还那么白,就像那个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大家心有戚戚焉。
“对了”门又被打开,管理员又踏了进来,这次我真被吓了一跳,惊恐的看向那被传说中像“不干净”东西的阿姨。
“你们怎么了”管理员对我们害怕的态度很不了解,刚才还好好的。
“不,没事”我只能那么说。
“你们旁边是不是住有一个叫做白山的,怎么不开门啊?”管理员好奇。
啊!肯定是怕顾原被发现,小山把门关起来了。
“阿姨,白山是住旁边,不过一路过来累了,就先睡了”滋月淡定的撒谎。
“哦”管理员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你们刚来就早点休息吧,还有,你们老师叫我通知你们明天7点半在宿舍楼下集合。”说完就真的不再回来了,起码我们等了10分钟后才确定。
“你们说那个阿姨是不是人啊?”裴粒问的煞有其事。
六清一记无影腿把她踢下床“滚出去,自己胆小还要造谣,到外面呆着”。
裴粒卷起被子,移居到我的床上,一路碎碎念“清清,我就知道我们不可能是好朋友,你从来看不起我···”六清不管她,扯过被子就要睡。
裴粒看她演了那么久都没理,狂性大发“好啊,你这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小妞,大爷来好好收拾你”嘿嘿淫笑,就像一个淫性大发的色魔。
“扑通”六清把一个枕头分毫不差的砸到裴粒的脑门,粒裴光荣牺牲,死到我床上,六清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美人觉。
“云朵,你要给我做主啊”裴粒哀凄的看我,眼中就要滴下几滴小泪。
滋月哀而不伤“你这倒霉孩子,明明打不过,怎么还要去招清清那个疯子,不是欠收拾吗?”
裴粒真要哭了“云朵···”一副我不说点什么就要和我死磕到底的样子。
“睡吧,睡吧”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看不到,我自我催眠,去找电源开关,径自把灯关了。
“你们啊!你们···”裴粒似真似假的唱起了一首流传千古的《孟姜女哭长城》,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晚上半睡半醒时分,好像听到有人在哭,声音凄厉,听的人毛骨悚然的,迷迷糊糊,我不禁想,裴粒这么专业,都那么晚了,还在装!
6点闹钟准时响起,大家陆陆续续起身洗漱,毕竟是第一次来别人地盘上课,还是循规蹈矩点的好。
六清一边梳头发,一边埋怨“粒粒,你昨晚到底闹到什么时候,一直哭,害的我脑瓜子疼”六清贫血,平时非常注意休息保养。
裴粒正一边刷牙,满嘴的泡沫,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六清揉揉脑袋“行了,头疼”。
裴粒一口吐掉嘴里的东西,气愤不已“胡说什么,明明是你们在吓我,我还没睡好呢!”指指严重的黑眼圈“看看,你们看看,我眼睛都什么样了”。
我瞅瞅她的眼睛,真的是很黑,看来昨天确实没睡好。
“真的不是你?”六清口气还是怀疑。
“不是啦!”气急败坏。
“好了,好了,都几点了,两个孩子呀。”滋月不耐烦打断那两个“青梅竹马”。
“走啦”我看大家收拾的差不多了,赶鸡子样把三个人轰出来,关好门。
小山和顾原看起来在门口等了不长时间,顾原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看我们出来抱怨“老早就听到你们的声音,没想到那么久才出来,女人真麻烦。”
“你妈不是女人啊”裴粒不负众望的开口。
“呵呵,走吧!”大家一大早看起来很有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