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天亮,我就收拾了行李,叫醒儿子们。昨夜想了一夜,还是走吧。这样耗在一起,我也不会开心。第三者,这样的桂冠,实在是受不起。俺辈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平凡的小男人,实在不行做个平凡的小受好了。
让噶桑给施了隐身术,因为师傅的结界,很多法术都不能施展,好在这个法术没问题。
藏匿了气息走到雅欢门口,轻轻将道别的信件放在门口。我想,雅欢是能够体谅我的不告而别,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么?!
转身回到儿子们的身边,我再次留恋的看看曾经留下多少回忆的别苑。无论是欢乐的笑声,还是人后暗自的啜泣,别了,别了,从今日做新民!
宝宝乖巧的牵着噶桑的手,蛋蛋在噶桑的背上睡的正香。我提着不多的行李,本想接过蛋蛋,噶桑却是别扭的不愿意。
无奈的摇摇头,有个这么能干的大儿子,当爹的实在是无力啊!
快走到门口,就看到门外灯火辉煌。赶紧拉着儿子躲到一旁,仔细听来,是那傲气的公主登门了!
眉头一锁,这大灰狼敲小白兔的门,到底有何居心?!
“爹爹,我看这里正乱着,我们不如从那里出去!”指着墙下阿黄进出的大门(阿黄是狗狗),噶桑低声道。
我没出声,只点点头。大丈夫能屈能伸,再说也不是第一次亲密体会阿黄的生活方式了。弯下腰,第一个朝狗洞猫过去。
刚钻出头,就被人捉住,心里嘎登一下沉到底。虽然没看见人,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气息,还有天下仅此一双别无分店的白玉柔荑,除了我那迷人是师傅,还有谁呢?
“你,不是明天才回么?”低着头问道。
“已经是明天了,坚儿可是来接为夫的?”带着胡渣的下巴在耳畔摩挲,师傅的声音性感温柔。
“你,别这样,儿子们都在呢!”偏着脑袋想躲过他的骚扰,道。
“坚儿可想为夫?为夫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坚儿。”胡渣继续深入,已经来到我的脖子。
“哎呀,你烦不烦!怎么还带长胡渣呢,你不是诱攻么?!”没好气的扔个大白眼,没听说诱攻还要长胡渣的!
“坚儿若是不喜欢,为夫以后天天净面!”胡渣离开分毫,温热的气息却是不散。
“你——”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男人确实无法拒绝。
“夫君,可安好?”娇滴滴的长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
“放手!”我低声喝道。
“我们走!”没有放开我,反倒抱起就要离开。
“不行!儿子们,我的儿子还在呢!”我急了,谁知道这变态想干什么好事儿~!哼~╭(╯^╰)╮
把我放回墙内,也不管儿子们都在身旁,就开始发春:“坚儿,你先回房,为夫去去就来!”哑着嗓子,师傅眼里的欲望根本不加掩饰。
无语的看着他,撇开脸,愤愤的朝大哥的房间走去。无耻啊,求一夜情还要先跟老婆汇报?!
儿子们乖巧的跟过来,低着头,脸色也不多好。老爹被压迫,儿子自然不高兴。
还没有走几步,就听见墙外各种声音嘈杂一片。不想承认自己是被酸到了,眼泪倒是老实货,哗啦啦的流一脸。
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去见老婆,干嘛还要捉住我不放!真心想走,再不见也没关系!
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大哥房门口的,还没出声,就看到门已经打开了。拔腿我就冲进去,扑进大哥怀里,嗷嗷狠哭。
等哭得没气力了,才发现有些不对!抬头就对上师傅那双风流水眸,无尽柔情倾泻而出。
心里那叫一个悲催!怎么还带这样滴!奶奶的,玩我无底限啊!!
“坚儿,现在可好受些?来,让为夫看看你的手。”师傅无视我扭动挣扎的身体,柔声细语的对我说。
“不要!不用你管!”把左手藏到身后,低声道。
可惜两人实力差距太大,我因为施展鬼锁而樱红诡异的手还是被他捉到跟前。
“坚儿,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轻轻抚摸我的手指,心疼自责的眼里充满了泪水。他滚动的泪珠滴落在指尖,心里的怨恨就跟着融化成涓涓细流,落向不知名的异地。
“这样也挺好!红红的多有爱。”右手覆上他的脸,隔着面具的脸轻轻颤了一分,身体就被压倒在床上。
闭上眼,不去想自己尴尬的小三处境,任他摆布。
细腻的吻落满一身,强烈欲望的喘息不仅来自师傅,还有自己的。交错的身体,有浓浓的爱意和不可抑制的占有欲。师傅嘴里轻轻的含糊的叫着我的名字,眼里的宠溺容易让我迷失方向。
也不知天上是明月还是骄阳,也不管外面是风雨还是晴朗,缠绵的一双人仿佛不知倦意,只反复的,深深的融合,只怕天地也不能让他们分开丝毫!
若不是噶桑甜美的少年音从门外传来,估计我会跟师傅缠绵至死也说不定。
“爹爹,外婆今天就到。爹爹什么时候起床?”
“哦,我知道了。马上就起床!”推开师傅,我回道。
“坚儿,你真让为夫欲罢不能!”手指依旧不舍的在我胸口揉捏,师傅风情万种的道。
无数巨大犀利的柏氏亲传大白眼砸向他,可惜不得撼动分毫!只得换成哀兵政策,道:“师傅,我娘亲大老远来了,你不会这样不讲理吧!”
“坚儿,岳母大人要来,儿婿自然要出城迎接。为夫这就派人准备,断不会让坚儿生气!”放开我,师傅坐起身,微笑道。
“那个,也不用太隆重了,毕竟,毕竟,”我不知道怎么说,毕竟我是不会真留下的,什么岳母也好,儿婿也好,可能都是镜花水月。当然这话,我没敢说出来。急中生智道:“毕竟,我娘亲在太守府是已经去世的人。”
“坚儿,所说甚是,为夫便让人传出风声,说岳母乃是坚儿这些年相依为伴的义母。太守府那边,为夫自会安排,坚儿无须担心!”抬起我的下巴,师傅顺着耳畔一路吞吐着湿热的气息。
“那你还不快去,再磨叽下去,娘亲都上门了!”斗不过他,只好搬出娘亲压他。
“好,坚儿今晚要乖乖听话,为夫这就去。”说着占有欲的吻就袭向我红红紫紫的可怜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