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原本打算去把李斌的手抽出来的,可看到正在酣睡中的依一,实在不忍弄醒,愤恨的躺到另一张床上去了。
人总是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身心疲惫。他很快睡去了,带着轻轻的鼾声。
李斌全然不在乎林凡那份怒气,亦然沉醉在梦幻之中。
太阳西沉,房间更加寒冷。
冷冷清清的鼓浪屿,更增添了一份忧伤。音乐厅里的演奏会如期开始了,空荡荡的会场,希拉的坐了十几个听众。老艺术家们并没有因为听众的稀少,而忽略了质量。整场演奏会在认真,热忱的氛围里,结束了。
听众离席,留下空当的大厅。
三亚,苏依一家的阳台上,那几盆久不照顾的花,早就枯败。枯叶落在花盆里,用手轻轻一捏,碎了,一片飞雪。
雨点儿在笼子里焦躁不安的挠着笼子,急切想逃脱这个牢笼。一旁,宠物店的店员正在给它准备晚饭。听到雨点儿低沉嘶哑的叫喊,白了一眼。他不明白,一只好无价值的野猫,来这里享受星级服务。那样帅气的主人,这样蠢笨的大黑猫。每天的托养费都可以买好几只这样的它,他不明白,既然已经不在乎钱了,干嘛不买只折耳什么的。他轻摇头,叹气,恨不得自己变成猫。
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林凡小睡一会儿,起来,伸伸懒腰。回头,李斌与依一相对躺着。气愤,不知如何才好。良久,他灵光一闪,躺在依一的身后。
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上,两个男人相对而眠,中间有一个醉醺醺的女人。
三个人躺在一起,依一很快就觉得浑身发热。她闭着眼,开始脱外套。一伸手就感觉到地方的狭小,她极困难的才脱掉了外套,可是还是热的直流汗。
依一摸索着,解开了牛仔裤上扣子,拉开拉链,用手往下推,然后用脚把裤子给甩了出去,不一会儿,她只剩下上下内衣了。
两个男人,甜甜的睡着。梦中不知是何种的风情万种。
午夜,月亮孤独的斜挂在天空,风吹过,乌云遮住了它的冰冷的光辉。
依一醒来的时候,月亮刚好照在她的脸色,幽蓝,冷艳。
她把双手举过头顶,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慢慢的睁开了一只眼。一张俊朗逼人的脸,通过长长的睫毛,跑进了她黑色的眸子。
她一震,睁大双眼,懒意淡然无存。她坐了一起来,张大嘴,用手捂住,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左边,林凡。右边,李斌。她只剩内衣。
依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她揉眼希望这是幻觉。是真的!她不死心的又狠狠的掐了一下胳膊,好痛,还是真的。
“啊----”依一终于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午夜,女人的尖叫,就像空袭警报一样。
两个男人,从不知所措的惊恐中,从床上快速的爬了起来。彼此相互看了一眼,还好,人都还在,衣服整齐。
转头,“啊----”他们同时尖叫,一个女人,双手抱胸,气愤的看着他两,衣冠不整。
“你们俩太过分了,我的衣服哪里去了?”依一怒吼,那声音足够把他们的耳膜刺穿。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林凡一脸无辜,偷偷打量依一的身材。
“我也是。”李斌还没从惊讶中醒悟过来,眼神迷糊。
“看什么看?”依一抓起枕头,挡在胸前。
李斌瞪了林凡一眼,捞起被子,把依一裹过。
“什么都没做,那我的衣服哪里去了?”依一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她顿了一会儿,低低的说:“我还是处女呢!”
“处女。”林凡扑哧笑了出来,他举起手,笑着说:“我---可什么--都没--做。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医院---检查。”
李斌低着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