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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老头,这小子的宝贝不会来历不明吧,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这年轻人到不似奸诈狡猾之辈,应该不会出错,不过,为了保全起见,我派人立刻调查调查他,如果没什么偷窃前科,就这么定了,这可是咱们人生闪亮浓重的重笔,一定要好好把握”。
“是呀,没想到回到家乡养老,还能碰到这样的好事,到了现在还不敢相信”。
“确实如此,不过我今天还是失态了,应该好好控制一下的”。
“你这小老头有失态的时候?”慕容非冷冷一笑。
上官准笑着指了指慕容非,摇头骂道“世上还是你个吝啬鬼最了解我,是呀,虽然是用了一些手段,但是最终确定下来,让我放下了一半心,再说咱们确实没有生出什么坏心思吗?而且,我确实有感而发”。
“这个到是,现在珠宝行业普遍不景气,我儿子前天电话说近几个月珠宝又进入低潮期了,我倒想去看看,只不过年纪大了,活动不了了”。
“嘿嘿,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如果这两件绝世珍宝现世,那将会引起多大的一股风潮,到时候,官容的地位有可能提升一个阶梯哟”。
“是呀,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官容有一天能超越华夏珠宝这个老大头,希望凭借此举能实现一个华丽的逆转”。
“算了,不谈了,今天就在这吃饭吧,我弄几个家常菜,咱们喝一杯,对了,飘雪和小杰的事情,非老还是要操一操心的,亲上加亲吗”。
慕容非苦笑一番,便下了厨房,他很清楚上官准请他吃饭是假,让他做饭才是真,估计这老家伙的保姆又有事情了,所以也不见外,系上围裙便向厨房走去。
张磊把那枚宝贝刹那芳华和那枚大蜀通宝悄悄放进了储物门里,和柳云儿沿着回家的大路一边走一边玩,反正就十一二里地路,最慢两个小时也能到家,大路两边都是玉米地,一人多高的玉米像一对卫士一样列站在两旁,路上来往的人很多,而且谈论的仍是一夜凋零的菊花神秘事件,看来好事之心人皆有之,张磊无奈一摇头,只好陪着柳云儿胡闹。
“磊哥哥,咱们走小路吧,大路人太多了”。
张磊心中一动,这小妞什么意思i,大路人多,下路人少,那是不是暗含什么意思呢,难道她要再次让本帅哥一亲芳泽,心如小鹿般狂跳,连忙点头答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随后还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不料被柳云儿逮个正着,“走小路是为了保护你作为老师的形象,你可不能起坏心思,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老婆的话就像那老佛爷的圣旨,一字千金,老公我自然遵守”张磊是用河南豫剧的语调唱出来的,引得柳云儿扑哧而笑,追着就打,这样嬉闹了还没有半里地,突然看到前方有一群人堵住了去路。
走进几步,张磊才发现,竟然是郑强和白一炮在对峙,有人拿着钢管,有人拿着树根,还有人拿着片刀,还有人拿着板砖,反正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一炮,咱们说好了,今天这账,谁赢了,谁就是花苓镇老大,保护费的利益由大哥分配,怎么样?”。
白一炮拿着钢管,不屑而轻蔑的说道“可以呀,你说什么老子奉陪”,他擦了擦嘴唇,再次冷冷一笑“我就不信几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好,第一场,你们谁上?”。
白一炮对身边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说道:“刀疤,你去,给我狠狠的教训这帮兔崽子”。
刀疤往前一站,立马吓退了几个胆小之辈,这家伙块头那叫一个大,身高一米八五还要多点,摇大腿粗胳膊结实,胸前的肌肉可以明显感到它的蠕动,一张昏黄色的老脸冷冷的打量着郑强那边的人。
“大哥,我来”洪彪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唾沫,用手也轻轻擦了擦嘴唇,嘿嘿一笑,面露几丝残忍。
洪彪个头也不弱,但是比之那个叫刀疤的汉子,就显得微不足道,这不仅仅是身高,还有满身的肌肉,两方人马都有人打头阵,又都是壮汉,未开打,场面便传来了助威呐喊声,“打死******混蛋”。
“对,踢他小弟弟,让他终身不能自理”。
“揍他丫的卵蛋,让他老婆守活寡”。
这些话也不知道是是谁喊的,一句比一句恶毒,可是看家却反而哈哈大笑,觉得有意思。
刀疤和洪彪两人躬身对抗,手不停的滑动着虚招,脚步也不停的挪动着,两人都不敢有一丝的精神恍惚,就这样对峙转了几圈,两人都没有先出手,白一炮等的不耐烦了,大骂道“刀疤,上呀,还让老子叫你怎么打架吗?”。
刀疤横了他一眼,左腿虚晃,随之右腿飞起一脚朝洪彪腰部踢去,粗壮的大腿竟然带动了风劲,洪彪倒也不是个摆设,一侧身躲过刀疤一击,上去就是一脚,这一脚奇快无比,角度更是刁钻,竟然是刀疤的屁股锤子,这一关键时刻,刀疤要是反身恐怕已经来不及,要是逃跑,那样洪彪就可以趁机补上一脚,说不定后果会更严重,再看刀疤那大块头,肯定躲闪快不了那里去,白一炮狠狠一锤腿,大骂道:“真是废物”,哪知他话一落地,刀疤胳膊一横,就甩了过去,只听“嘭”的一声爆响,洪彪连连后退了几步,刀疤咬牙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嘿嘿一笑,“有一套吗”。
“好样的,彪哥”。
“好样的,刀疤,揍他呀的”。
洪彪心内就像被电雷轰顶了一般,这家伙的胳膊怎么那么硬,他的小腿肚上的骨头仿佛被折断了一般,而这厮竟然还给没事儿一样,事情严重了,洪彪感觉自己不能安全身退,可是为了能当上这花苓镇的霸主地位,废了也知足了,这一理想闪过,再也不停留,暴跳一步扑了上去。
两人你来我往,交战了十几个回合,突然旁边郑强大声惊呼“二弟小心”。
可是话落依然来不及,刀疤的脚已经接近了洪彪的小腹,再闪依然没有机会,郑强和文曲星双眼一闭,忽听见一声狼嚎哦般的惨叫,白一炮正想着刀疤这一脚就能定乾坤,洪彪即使再厉害也难以承受,可是天空中突然飞来一块板砖,不偏不撇砸到了刀疤的脚踝上。
速度加上撞击,饶是刀疤肌肉结实,也忍不住一阵狼嚎,郑强和文曲星睁眼一看,被当时的场景给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郑强,**的使诈,竟敢派人扔砖头”白一炮最先发现不对劲,立刻跳起大骂道。
“去你妈的,我的人全在这里,只有你的人才有砖头”,白一炮一想也是,刚才只有己方拿了砖头,随后扭头大眼一扫,看见一个瘦个子哆哆嗦嗦的处在那里。
“秸秆,你妈的砖头哪儿去了?”
“大哥,我也不知道他怎么飞了?”。
“我去您妈的”白一炮一脚踹过去,那叫秸秆的人本来就瘦小,被白一炮一脚踹了个狗啃地,却还是不敢站起来,可见白一炮平常多么凶狠,随后走了过来,不悦道“这一盘不算,从下一局开始”。
“我草你......
洪彪正要开口大骂,却被郑强示意给把到嘴边的话语堵了回去。
“好吧,今天我们就奉陪到底”。
张磊站在众人身后,不声不响,柳云儿几次想拉张磊离开这是非之地,奈何张磊总是微笑着说:“没事”,可是她仍是胆战心惊的,怯怯的躲在张磊身后,即使如此还捂着双眼。
第二场是郑强对白一炮,这是场没有悬念的战斗,只有两招,白一炮这个软蛋就被郑强聊翻在地,随后很不服气的说道:“不行,这次不算,老子没有准备好”。
郑强早就知道这白一炮就是仗着他大伯,本身却是个软蛋包,而且既不耐看又不经打,废物一个,所以一听这小子不服气,笑呵呵的说道“那咱们再来一次”。
白一炮刚才已经领略了郑强的厉害,他嘴上说说可以,让他再受皮肉之苦,打死他都不敢,所以,他仍是趾高气扬的说道“不慌,我们来第三局”。
第三局是文曲星上场,其实本来就他们三人,另外几人完全是他们拿来成撑场面,真要是打起来,估计跑的比兔子才怪,所以除了瘦弱的文曲星之外,没人愿意出场,也就是说,他们打三场可以,打第四场就无人可用了。
看到文曲星上场,白一炮顿感郁闷,要是这一场他上场了,不是把面子挣回来了吗,偏偏遇上那穷汉子郑强,总之该他倒霉,“谁愿意接战”,他话一出,呼啦一声从他后边钻出来四五个,各个都是腰大三粗的,白一炮一看就知道他们的心思和自己一样,没好气的说道“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