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此时心情十分沉重,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白晓红,他更痛恨自己,可是他更想不明白的是自己那件事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怎么也涉及不到她的位置,按理说她作为一校之长,这样的事情最多也就是写写检讨,保证保证,要不然就把自己交出去,这样一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吗,谁会这么脑残,因为这点屁事,把一个校长调走,还有就是她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呢,难道她想泡自己,这似乎不可能,自己虽然看起来很帅,但也不是那种老少通吃的主,这白晓红脸蛋极其成熟稳重,又高贵典雅,一点都不像在农村生活的女人,倒像个贵族少妇,这样的女人如果喜欢自己这个乡巴佬教师,打死他都不会相信,左思右想找不到原因,张磊心中越发的郁闷,抬头看到白晓红微微颤动的背影,是那么的弱小,再也不是那个时常绷着脸,不轻易露出半丝笑容的一校之长,即使如此,张磊却感到无比的痴迷,心中那根淡淡的情愫之弦微微拨起,似是陈年旧月的老账翻了出来,这种想法让张磊颇为失落,一种男人的保护欲望油然而生。
“是不是有人为难你?”。
白晓红身体微微一颤,轻语道:“没有,谁敢为难我!”。
“这事是我惹的,我负责,你说谁当家,我去说清楚”。
“不用,这么多年了,我也该离开这个地方了,已经没有意义了”。
张磊听着她又蹦出一句无头无脑的话,顿时火了,急怒道:“你倒是说呀,什么事,你憋在肚子里,让我很不好受”。
“你也会不好受?”。
“当然!张磊理直气壮的说道,随即发现她话里有话“嗯?什么意思?”。
“那你就要问问张学贵了?”。
“管我大伯什么事?难道你不知道他不在了”。
此刻张磊更加迷糊了,怎么这婆娘说话颠三倒四的,闷头闷脑的来了一棍,令人相当无语。
“管他什么事?三十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他没有给你说?”。
“三十三年前?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现在才二十多岁,那时候我还没有被大伯捡回来呢”。
“你是被他捡回来的?”白晓红惊讶的问道。
“是呀!”。
“肯定是虚情假意,那种人最虚伪了”。
“哎,美女校长,你别以为因为我的事,你受了委屈,你就可以侮辱我大伯,你再说我不答应”。
“嗬,你还挺护着他?你不问问他当年都做了什么事!”。
“什么事?我大伯品行良好,一生清白,能做什么事!”。
“好事?哼,三十三年前,他是不是欺负了一个叫瞄翠屏的?”。
“瞄翠屏,这个女人我好想听说过,大伯每次喝酒会提起她,怎么了?和你有关系?”。
“她就是我妈!”白晓红急怒攻心,声嘶力竭的叫道。
“可是你姓白呀?”。
“我不姓白,这个姓不是真的,我也姓苗,你大伯那混蛋欺辱了我妈妈,又不要了她,还算什么男人?”。
“你说谎!”张磊一蹦而起,怒目而视道,“我大伯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他这些年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他想念那个姓苗的女人,都快疯了,那么负责任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薄心汉,你说什么我都不相信”。
“不相信?哼哼,他最会伪装了”。
“你说谎!”张磊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抬手就扇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张磊耳边响起,这一举动让反应过来的张磊也傻了眼,自己怎么就动手了,自己打女人,可从来不打最自己好的女热,急忙急忙凑了过去,“白姐,你没事吧?”。
“你打我?”白晓捂着被扇的通红的脸颊,激动的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
“我恨你们,我恨你们”白晓红说吧,扭头跑了出去,留下张磊一人傻愣着站在那里,好久才反应过来,摔门追了上去,心中早已经是五味瓶翻转,散啦苦楚啥都有,就是没有甜。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张磊找遍了整个校园,都不见白晓红,心里苦恼不已,蹲在一个一人抱的白杨树跟前喘着气,无奈的说道“都说不是故意的了,这小娘皮还真能跑”。
本来天就不热,可是张磊脸上的汗珠竟然啪啪滴,可见累的不轻,正要倚在树上休息一下,突然听见小树林里莎莎的有脚步走动。
白姐?张磊脑海立马出现了白晓红的身影,鼓起余力站了起来,卫冕打草惊蛇,蹑手蹑脚的凑了上去,一看才发现是柳强和柳大雷这俩晕蛋,顿时没了兴趣。
“怎么样,雷哥”柳强激动的问道。
“那还用说,我姥爷和那叫那人大伯是兄弟,现在联系还亲密呢,这次他派了他侄子过来了,你还别说,他侄子那可是花苓镇有名的地头蛇,跺一跺脚没人敢贼一声,所以说,这回张磊那混蛋死定了”。
“嘿嘿,雷哥,死倒不用,打残就行了,叫他再也教不了课,哼,敢得罪我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熊摸样,我给你说,这小子不是我大伯的亲儿子,是我大伯从外边捡回来的,妈的,就一野种,也来撒野,真是活不耐烦了”。
“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我姥爷告诉我的,我姥爷还说,我大姥爷做过亏心事,为了赎罪,才捡回来的”。
“赎罪?赎什么罪?”.
“嘿嘿,这个不能说,我姥爷说谁也不能说,不然打断我的腿”。
“强子,丫的你小子不够义气,有秘密不分享,算什么朋友”柳大雷冷冷一哼,扭过头去。
柳强虽然心狠手辣,可是知道眼前是不能得罪柳大雷的,忙凑上去,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雷哥,我信你还不行,不过你可不要给别人说,否则,我姥爷会打死我的”。
“哎呀,快说,急死我了,到底什么情况?”.
“嘿嘿,三十三年前,我大姥爷呢,喜欢上了一个来避难的小娘皮,可是却不敢开口,我姥爷当时和我大姥爷关系还很好,就托人买了一盒能刺激人体那啥的东西放在了我大伯和那小娘皮的茶水里,所以他们就,嘎嘎嘎”。
“我靠,强子,**的你姥爷太阴了”。
“那不也不是没办法吗?谁知道这事被我大佬爷知道了,所以和我姥爷绝交了,做出这种事,我大佬爷又觉得配不上这小娘皮,就就....”。
“日,刺激,强子,还有那啥没,给我来一些,哥们我这些日子也有些蠢蠢欲动了”。
柳强摇摇头道:“那玩意一般人弄不到,我姥爷也是偶然所得”。
“去你妈的!”
张磊听到这里,早就怒火中烧,心中大恨,正要出去狠狠揍这两个混蛋,他发誓,凡是侮辱自己大伯的不死也要掉层皮,自己对面的草丛里却传来几声脚步声,张磊和柳强,柳大雷三人一愣,都没有发现树林中竟然还有第四人,此时张磊顿觉汗颜,亏自己还自负异能在手,所向披靡,透视无形呢,现在竟然没有发现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一出现再次令张磊惊呆住了,娘的,这不是校长白晓红吗,自己千辛万苦都找不出来,竟然在这。
“你说的可是真的?”。
白晓红没有生气,而是很平静的问道。
“校.....校长?”柳强和柳大雷心神一慌,语无伦次的喊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白晓红仿佛没有看到两人的惊慌一样,继续问道,这一回带着一丝不可置疑。
“什么是真的?”两人一时傻了眼,不知道白晓红所问到底是何事?
“就是你姥爷下药那事?”。
“不,不是真的?”柳强突然问道一丝危险的气息,忙双手推脱,摇头否定道。
“你要是说瞎话,可不要怪我不客气”白晓红一掌击中身旁碗口大的一个朽木,“咔嚓”一声脆响,朽木拦腰折断,顿时惊呆了柳大雷和柳强两人,但是他们在惊讶,也没有另外一个人惊讶,那就是张磊,妈的,这棵树,虽然是朽木,他用脚踹都不一定踹断,竟然被这小娘皮一张击断,这等力量是多么恐怖呀。
“校长,我说,是是真的”柳强是狠辣,可那是对别人,但即使如此,他何曾见过一个女人的强悍到这么变态,只那一掌,柳强就感受到一丝恐怖的波动,震得自己耳朵发麻,哪还敢隐瞒,嘴巴立即就把不住门了。
“那谢谢你们俩了”白晓红突然语气又软了下来,弄得柳强和柳大雷不知道这校长今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真是奇了怪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今天校长的恐怖手段,他们算是见过了,看到校长语气软了下来,正是求之不得,忙陪笑道:“校长,真是真的?”。
哪知两人热恋贴了个冷屁股,白晓红扭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