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管理?”
张彤提了一个自己担心的问题。
她虽然对投资一窍不通,但却此道颇感兴趣。
因为拍戏所赚来的钱,已经难以支撑蓝钻石的消耗。
开火锅店,或许是一次不错的尝试。
况且郑霜命格属金,花开富贵,是一个能够招财进宝的人。
“我爸妈来管理,我爸做过生意,懂一些管理上的事情。”
郑霜胸有成竹道。
“好,那就开。”
张彤点点头道。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
郑霜见她如此痛快,眼睛笑的像是两条月牙一样。
接着她想了一下,又道:“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地娱对封杀好像要结束了。”
“哦?”
张彤眉头挑了一下。
虽然地娱的封杀,对她来说基本没有杀伤力,但解除封杀,无疑是一件好事。
“张寒最近闹着要解约,所以地娱不准备帮他了。所以啊,以后我们可能会有合作的机会。”
她一脸笑意道。
张彤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地娱那种偶像剧风格的作品,她铁了心不再参加。
至于张寒的事情,估计是“小裂运咒”发作了。
“张彤,郑导演找你了,要准备拍戏了。”
门外,刘芳喊道。
“好了,不打扰你这个大忙人了,我先走了。”
郑霜笑着拍了拍张彤的手道。
美人玉手上传来的温度,让张彤忍不住心中一荡。
“保重。”
她淡淡道。
……
京城,紫禁宫,西苑。
自清代开始,这里成了皇室林园。
整体建筑蓬勃大气,又不失灵秀。
而如今,这里则成为了国家领袖的住地。
一栋精致的两层小楼内,一名身材高大的老者正在说话。
“你的意思,陈福中邪了?”
“千真万确。”
站在他对面的陈立生点点头道。
“一派胡言!”
老者使劲拍了一下沙发扶手。
他接着道:“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你不要在我面前搞这一套歪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哪有什么鬼神之说!”
陈立生感觉有些为难,搓了搓手,思考了一下,他才道:“与儿子一起看到的,还有陈德父子,父亲若是不信,可以找他们来对质。”
“陈德跟你一起过来没有!”
老者冷声问道。
“来了。”
陈立生无奈道。
“那就让他滚进来,把话给我说清楚!”
威严老者再次喝骂道。
陈立生摇了摇头,翻了个白眼,老爷子在别人面前永远是一副慈祥和蔼的样子。
只有在他这个亲儿子跟前,才会如此呼来喝去。
他走出小楼门外,对着门口两名守卫的士兵道:“把我的司机找来。”
过了片刻,陈德便被带了进来。
自从跟随陈立生一起离开西苑小楼,他已经不能在自由进出这里。
“少爷,什么事儿?”
陈德脸上有些慌乱,他很害怕老爷子。
“我爹不信我说的,你来和他说。”
陈立生有些烦闷道。
“少爷,我……我害怕。”
陈德下巴都在打哆嗦。
“进来说。”
陈立生说完,直接拉着他进了屋子。
“老爷……”
陈德见到老者,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陈德给老爷请安……”
他想也没想,便磕头道。
陈立生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荒唐!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搞这一套老封建!”陈立生呵斥道。
“你才荒唐!没规矩!”
老爷子突然冷冷道。
陈立生愣了。
他忘了,这里是他老子家,而老爷子最重规矩。
但他没认错,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错。
不过出于对父亲的尊重,他也并没有当面反驳。
陈德连忙又跪了下去,整个背蜷缩着,一动不敢动。
威严老者这才轻咳一声,温言道:“好孩子,起来吧。”
神色变幻如常,翻脸比翻书还快。
陈德这才小心翼翼从地上爬了起来,躬身站在了陈立生一旁。
“说说,你父亲到底是怎么了?”
威严老者盯着他,淡淡道。
陈德耷拉着脑袋,道:“老爷,我爹他……他中邪了。”
接着他把前因后果,以及去昭德寺,还有张彤灭鬼的事情,全部一股脑说了出来。
“这么说来,你爹是真的中邪了?”
他眼神依旧十分狐疑。
“老爷,陈德敢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陈德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道。
威严老者点点头,没说话。
整栋小楼一时间陷入寂静,直到楼上的一阵脚步声传来。
“立生,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留在家里陪娘说说话。”
一个满头银发,面露沧桑的老太太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是陈立生的母亲。
陈德见到老太太,连忙再次跪倒,道:“陈德给夫人请安。”
老太太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笑道:“这不是阿福家的小德子吗?”
“是奴才。”
陈德连忙回道。
“你爹的身体怎么样了?”
老太太关切道。
“托老爷和太太的福,我爹身子骨已经晴朗。”
陈德低着头恭敬道。
陈立生感觉这画面有些格格不入,心里忽然有些厌恶。
“该说也说完了,没别的事情,我就和陈德先走了。”
陈立生说完就想走。
“你敢走,就不要再回来!”
威严老者一声厉喝道。
“半年没来,来了就要走,谁家的儿子会像你这么混账!”
他盯着陈立生继续道。
“老爷奴才的戏码,我看不惯,又何必再为难我。”
陈立生面无表情道。
他自幼在国外长大,思维和看法早已与父亲天差地别。
“你看看,这就是你宠出来的儿子!在国外长大,都忘了祖宗两个字怎么写了!”
威严老者听到他的话,非但没有消气,反而越发愤怒。
老太太连忙走下楼梯,拉着陈立生道:“你爹的脾气你还不清楚,你就让一让他又怎么了?”
“无话可说,何必再留。”
陈立生摇了摇头,坚持要走。